露出诡冰冷的写轮眼!
“写轮眼...“
“怎么会?”
就在眾人惊慌失措之际,一个黑色的斗篷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最高的佛陀顶端。
他戴著木叶暗部的面具,面具下露出一双猩红的三勾玉写轮眼,那眼神冰冷至极,似乎能洞穿人心的恐惧。
“鬼灯城!”
新之助的声音低沉如冰,毫无一丝情绪波动..:
“把极乐之箱,交出来,否则今日之后,这座城市將在忍界永远消失。”
无为强压心头不安质问:“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威胁我们鬼灯城?”
然而新之助根本无意回答。
轻轻抬起了手掌,隨后冷漠地挥了挥。
“彻底消失吧!”
剎那间,那四尊巨大佛陀的身躯之上,无数诡异的血色佛手猛然探出。
每一只佛手狞恐怖,掌心之中竟然同样睁开了密密麻麻的血色写轮眼,那些写轮眼冰冷无情,如同审判者一般紧盯著城墙上的草忍们。
“所有人,结阵!”
草忍们纷纷结印,各种忍术与武器匯聚成洪流般的攻势,轰然爆发,试图阻止那些狞恐怖的佛手。
然而,这些攻势在无数血色佛手的面前,竟如同孩童般脆弱。
佛手毫无阻碍地穿过忍术的爆炸与火焰,狼狼地拍击在坚固的城墙之上!
轰隆隆!
巨响迴荡,城墙在巨大衝击下顷刻崩塌,砖石碎裂,烟尘四起,鲜血飞溅,瞬间惨烈一片。
整个鬼灯城,如临末日。
紧接著,惊天的变故再度降临在鬼灯城这片已然惨烈的战场之上。
四座佛陀雕像下方,地面逐渐隆起,枯木自地下缓缓爬出,密密麻麻地延伸著,如同无尽的地狱触手,疯狂地蔓延入破碎的鬼灯城中。
每一寸木质上都渗透著斑斑血跡,仿佛正贪婪地汲取著鲜血与生命。
“木遁?”
无为整个人如坠冰窖。
一名草忍试图用手中的苦无斩断身前的枯木,却惊恐地发现,那些枯木坚硬如铁,非但没有折断,反而迅速攀附上他的手臂。
他惊叫著挣扎,却在一瞬间被枯木彻底包裹..:
惨叫声戛然而止,一具枯菱的残躯被捲入木中,瞬间化为养分。
枯木仿佛受到了滋养,越发疯狂地蔓延起来,以惊人的速度吞噬著倒地的草忍尸体与残骸。
当它们吸收了足够的生命力,四尊巨大的佛陀雕像便会再次进发出更加惊人的威势..:
原本就骇人的佛手变得更加挣狞、粗壮,每一尊佛陀的气息也变得更加诡异而恐怖。
“所有人听令!”
“从四个方向分散进攻,绝不能任由它们继续肆虐!”
一声令下,数十名草忍精锐顿时咬牙衝锋,身影飞速穿梭在破碎的城池之中,结印发动各式强大的忍术,如决死一般冲向那四座可怖的佛陀雕像。
然而,他们还未靠近,佛陀额头上猩红的写轮眼便陡然一亮,强大的瞳力如同无形的牢笼,將衝锋的忍者们齐齐禁在原地。
那些草忍脸上浮现出恐惧与绝望,挣扎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仿佛被剥夺了一切行动能力,只能惊恐地望著高悬的巨大血色佛手无情地落下。
“不要!!”
血色的佛手狠狠拍落,地面骤然崩碎,惊惧与哀豪中化为血雾,惨状不忍卒视。
高处冷冷俯视著这一切的新之助,依旧没有丝毫动容。
伴隨著城墙的彻底崩毁,城內数个囚禁草之国重犯的牢房也被完全摧毁。
大量衣衫楼、满目疯狂与兴奋的囚徒趁机蜂拥而出,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座禁了他们数十年的牢狱。
他们还未来得及迈出几步,便被那早已等待著的诡异枯木彻底缠绕吞噬,惨叫声迴荡天地之间,最终都化为了佛陀雕像成长的养分。
“我不想死啊..:”
“救我!救我!”
囚徒们的哀豪此起彼伏,但他们却註定只是这场血祭中的养料。
鬼灯城被彻底毁灭的废墟之上,尸骸遍地,鲜血如潺潺溪流般漫溢而出,渗入枯裂的泥土之中。
整个城池笼罩在一片腥臭与恐怖的氛围里,彻底沦为了无法言说的修罗地狱。
新之助俯视著脚下这惨绝人寰的惨剧。
压抑许久的心情,终於得到释放..:
不知何时起,他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一开始,那只是一道微弱的笑意,仿佛只是出於內心的一丝满足。
可很快,那笑容却开始变得越发明显、越发扭曲。
“呵...呵呵..
轻微的笑声从面具之下幽幽传出,夹杂著些许疯狂的味道。
“呵呵呵呵.”
渐渐地,笑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放肆,竟然从最初的微弱笑意变成了一阵癲狂而刺耳的狂笑。
肩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他缓缓抬起双臂,仿佛拥抱著这片遍地疮的地狱!
一声声歇斯底里的笑声不断地从喉咙深处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笑声带著难以言喻的癲狂与扭曲,在鬼灯城废墟上空不断迴响..:
力量.
这就是强大的力量吗?
城池中剩余的少数倖存者听闻这笑声,无不惊恐万状,拼命地抱头躲藏,竭力掩盖自己的喘息声,生怕被那恐怖的存在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