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扉间的话还没说完,新之助便已然抓狂咆哮了!
猛然抬起头来,猩红的写轮眼中透出一股无法压抑的怒火,直直地瞪向扉间,厉声质问道:
“你是在怀疑我父亲吗?
新之助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质疑,周围的空气在此刻似乎都凝固了起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迅速扩散开来。
面对新之助的质问,扉间丝毫未退缩,他依旧冷静而淡漠地注视著新之助,毫不犹豫地缓缓点了点头!
“没错,我的確怀疑日斩在这件事上,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扉间的话一出口,整个大厅顿时陷入了一片令人室息的寂静之中。
在场的纲手与自来也听闻扉间如此直白的怀疑,神情顿时变得异常复杂与为难。
纲手终於忍不住再次开口,语气中带著一丝急切与无奈:
“二爷爷,事情已经够复杂了,不要再继续说这些了吧...”
扉间却只是冷哼一声,丝毫没有因为纲手的求情而动摇。
神情更加冰冷,语气更加坚定而不容置疑,
“不管怎么样,现在绝不是安排他们父子见面的时刻。”
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暗部成员立刻上前,將新之助强行带走。
此时此刻,这一幕落入了周围木叶暗部成员的眼中,每个人的內心都浮现出强烈的不满与愤怒。
看向扉间的目光,变得复杂起来。
对於这些常年追隨日斩火影、亲眼目睹新之助努力工作的暗部同僚。
扉间这个凭藉秽土转生才重新回到人间的先代火影,本身就带著某种无法让他们完全信服的疏离与不信任感。
相较之下,他们对於三代火影猿飞日斩,以及他的儿子新之助,却有著深厚而真挚的情感。
他们清楚地知道,猿飞日斩虽有不足,但一直以来都为了木叶倾尽全力,而新之助也曾无数次在危急关头守护过村子。
现在,连这样一对父子见上一面都成了奢望,这种冷酷而无情的决定,彻底点燃了他们心中的不满与愤怒。
一名暗部忍者忍不住低声抱怨道:“连父子见面都要剥夺,这算什么木叶?这不是我们想要的村子..:”
旁边的其他暗部成员虽然未曾开口,却纷纷用沉眼神表达著强烈的附和与认同。
他们內心都清楚,扉间的做法已经严重违背了木叶忍者一贯尊崇的火之意志。
新之助此刻被暗部成员强行压著,內心涌起一阵深深的悲凉与失望。
缓缓低下了头,任由自己被拖著离开,但眼底却充满了难以掩饰的痛楚与愤怒。
就在被拖走前的最后一刻,新之助终於忍不住开口,声音低沉却异常清晰:
“扉间大人,我敬重您曾经是木叶的先辈,但现在的您,真的还能代表木叶吗?您根本不了解我们这一代人心底真正想要的东西.::”
扉间闻言只是冷冷地注视著远方,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纲手望著新之助被带走的背影,心头顿时涌起了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她转头看向自来也,声音微微颤抖著低声说道:
“自来也,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放任不管吗?”
自来也沉默著摇了摇头:“继续观察一下吧,这件事有点麻烦。”
大厅內,隨著新之助被强行押走,气氛终於彻底降到了冰点。
每个人的內心都浮现出各种情绪..
火影临时办公室內,窗外的天空灰濛濛一片..:
似乎也在暗示著未叶此时的阴鬱与压抑。
猿飞日斩此刻正端坐於桌前,他手执一桿蘸满墨汁的毛笔,神情专注而沉静。
纸上缓缓勾勒著一个苍劲有力的忍字。
那笔锋沉稳而有力,仿佛蕴藏著他一生的经歷与领悟。
他目光平静地凝视著那个字,內心却充满了复杂的感慨与忧虑。
何为忍者?
忍者,就是能够忍受常人所无法忍受的痛苦与压力,承担常人无法承担的责任与重担。
日斩轻嘆一声,缓缓放下手中的毛笔,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
卡卡西缓步走进屋內,轻轻关上门,隨即微微躬身行礼道:“三代大人..:”
猿飞日斩缓缓抬起头,他並未客套,也未寒暄,反而直截了当地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卡卡西,当初帮助新之助移植写轮眼的人,是你吧?”
这一句话平静地说出,却犹如惊雷一般瞬间在卡卡西的心中炸开..
卡卡西完全没想到日斩竟然会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话语却堵在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三代大人的目光中並未带著责备,反而多了几分令人心惊的冷静与沉重。
“是我这个火影的失责啊...很多时候。”
“什么事都知道,却什么事都没做..”
这一刻,日斩终於再也无法忍受內心的痛苦与自责,浑浊的泪水缓缓地从他苍老的脸颊滑落下来。
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著,身体也因深深的悔恨与痛楚而逐渐僂下来。
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彻底陷入了崩溃的边缘。
“新之助...都是我的错啊...“
日斩硬咽著低声呢喃,声音中满是沉痛与悔恨。
他知道,新之助走上这条道路,都是因为自己的默许与纵容。
那本是出於保护家族的私心,却最终將自己的儿子推向了万劫不復的深渊。
卡卡西站在一旁,內心沉重得难以言表。他从未见过三代火影如此脆弱与悲伤,他只能静静地注视著老人,不忍打扰..
ps:最近日更字数太多了,我状態有点不太好,剧情来不及多思考。
感觉整个人疲惫,有啥建议多提,我看看能不能修正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