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走进了铺子,他穿著袄,背著个小包袱。
他一进来,看见关大爷,马上说:“关大爷,您来啦。
“
关大爷笑著说:“皱哥,我以为你不在我就走了,怎么样,我托你找的东西找到了吗?“
皱老板一听这话,立刻说:“关大爷,您今天运气好,我刚好找到一件,您看看是不是您要的。
“
说著,皱老板把包袱放下,进了里屋。
没多久,皱老板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木盒,来到关大爷面前。
打开木盒,里面是个珐瑯彩的小碗。
关大爷一看,脸上马上露出兴奋的表情。
他走到皱老板面前,接过木盒,拿起珐瑯彩碗仔细看。
看了会儿,关大爷嘆了口气说:“可惜,这不是我要的,虽然这碗不错,是清朝官窑做的,但对我没什么意义。
“
说著,关大爷要把碗还给皱老板。
皱老板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
他接过碗,急忙说:“关大爷,您可別不要,为了找这个碗,我了不少力气,您总得收下吧?您要的东西,我还继续帮您找,但这个碗,不能让我白忙活吧?“
关大爷笑著点点头:“行,皱哥,你开个价吧。
“
这时,皱老板伸出两根手指说:“这个数。
“
“两千。
“关大爷平静地说。
皱老板一听,顿时急了。
关大爷做出个特別夸张的表情,急忙说道:“老爷子,您可真是爱开玩笑,这珐瑯彩碗怎么可能只值两千,我说的是两万。”
关大爷一挥手,“那算了,你自己留著吧。”
说完,关大爷转身就想走。
看到关大爷要走,那皱老板赶紧拦住他,“等等,您说个价嘛,行不行?”
关大爷直截了当,“五千!”
皱老板一听这话,好像被人抽了一巴掌似的。
他马上说:“关大爷,您这也太狠了吧,这么好的珐瑯彩碗,您才出五千?咱们什么关係,至少也得一万五吧。”
关大爷懒得理他,直接说:“五千就五千,你要卖我就买,你不卖就自己留著。
交情归交情,买卖归买卖,懂不懂?”
皱老板看到关大爷態度坚决,只能认栽。
他咬咬牙说:“行,五千就五千,我要现金。”
关大爷点点头,朝何雨栋那边看过去,“小何,掏钱吧。”
……
关大爷自己和皱老板磨了半天价,最后却让何雨栋掏钱买。
不过,何雨栋倒也不在意,几千块而已,能买到一个清代官窑的珐瑯彩碗,挺划算的。
他没多想,直接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拿出五千块。
他知道今天来就是买古董的,所以特意从车上拿了装著几万块的公文包。
很快,何雨栋付了钱。
皱老板小心翼翼地把珐瑯彩碗装进盒子里递给关大爷,然后给了张收据。
关大爷接过碗后对何雨栋说:“小何,咱走。”
“好嘞!”
何雨栋答应一声,跟著关大爷一起离开了古玩店。
刚出门,关大爷就把盒子递给他,“拿著吧,你买的古玩。”
何雨栋有点意外,“关大爷,这个不是你的吗?”
关大爷笑著回答:“这不是我要的那种珐瑯彩碗,你就收著吧,再说也是你付的钱。”
何雨栋明白,关大爷想要的是那四个有特殊纪念意义的珐瑯铜胎彩碗。
现在关大爷手里只有一个,另外三个估计在破烂侯那儿。
这事何雨栋不好明说。
以后有机会了,他得想办法让关大爷和破烂侯见一面,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事。
至於那四个碗,何雨栋其实並不感兴趣。
何雨栋想收集些值钱的老物件儿,反正他现在不差钱也不差资源。
要是有机会,他就想多囤一些古董。
关大爷不要那个珐瑯彩碗,他就打算自己留著。
接过盒子,何雨栋就对关大爷说:“行,既然您不要,那我收下了。
“看著手里的珐瑯彩碗盒子,他的脸笑开了。
这么个宝贝,他打算放在自己隨身空间的收藏馆里。
古董以后肯定越来越值钱,比做生意赚得还多呢。
就像这个碗,他只了五千块买来,过个二三十年,至少能卖上百来万。
这种赚头比倒腾地皮还划算,多香!
手里拿著盒子,何雨栋乐呵呵地说:“五千块买个珐瑯彩碗,真值!“
关大爷听了摇摇头:“你觉著值,那皱老板说不定赚得更多呢。
他跟不少收破烂的有联繫,进货价特別低。
“
何雨栋耸耸肩,觉得无所谓。
只要自己没吃亏就行。
接著,何雨栋跟著关大爷在这古玩市场转了一圈,挑了几样东西,又买了好几件古董。
这些全都是关大爷精挑细选的,价格也很实惠。
总共了七八千块,他就搞到四样宝贝,每一样几十年后都能值百万。
他明白这是关大爷在教他怎么挑货,特意带他来的。
何雨栋心里挺感激的。
等他们离开古玩街,已经快下午六点了。
时间过得真快。
既然都这么晚了,何雨栋就请关大爷去他新开的酒楼吃饭,点了一桌好菜好酒,跟关大爷推杯换盏喝了不少。
关大爷吃得开心,还教了何雨栋不少鑑定古董的门道。
快七点时,关大爷喝得有点多,何雨栋开车送他回去。
送完关大爷,他也没回餐厅,直接回四合院了。
这个新餐厅和酒楼本来就是给他哥何雨柱两口子开的,让他们打理也是理所当然。
他自己最近就想好好休息休息呢。
何雨栋把车停稳后,直接在车里把之前淘到的几件宝贝放进隨身空间,和自己的钱混在一起。
他的隨身空间里有个专门用来存钱的大房间,是他特意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