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新年的声音被乍然出现的尖利女声压下去。
“陆建勛!你人吶!死哪了!”
进屋第一眼,没看见陆建勛,刘锦悦发疯似大叫。
陆建勛迅速起身,揽住刘锦悦。
“锦悦,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刘锦悦揪住陆建勛的衣领,命令道:
“吻我!”
许新年咳嗽出声。
刘锦悦冷眼扫视过去:
“你是谁?怎么在陆建勛办公室里面?”
许新年面色难掩尷尬:
“嫂子,我是建勛哥兄弟。”
解释了这么一句,许新年转头对陆建勛说道:
“建勛哥,嫂子来了,我也还有事,就先走了。”
陆建勛眸色阴沉一瞬。
他点点头,面上露著几分歉意:
“招待不周,回头,哥请你吃饭。”
许新年点头应了一声,匆忙起身离去。
他离开前,还贴心的关上屋门。
人就这么灰溜溜走了,再加上刘锦悦在指挥所没见过许新年,理所当然的把他当做陆建勛不入流的兄弟。
她是不喜欢陆建勛。
可她也不许陆建勛丟她的人。
她皱眉道:
“哪来的阿猫阿狗朋友,以后断了,看著碍眼。”
“锦悦,你別胡闹,新年——”
刘锦悦可不是听他说教的,不耐烦的打断他:
“別废话,吻我!”
陆建勛不解:“锦悦?”
她不是一向最抗拒他的亲近吗?
今个儿怎么一反常態了?
刘锦悦等的有些不耐烦,咒骂道:
“陆建勛,你是不是男人?我都让你亲了,还跟个木头杵著,怂死了!”
这话显然说不得。
下一秒,刘锦悦被抵在门口,下巴被男人白皙的手指抬起。
霸道强势。
仿佛在宣泄著什么。
唔唔唔。
陌生的气息,没经歷过人事的刘锦悦有些慌。
她胳膊肘抵在男人胸口,使劲拍打著男人的肩膀。
可男人不作理会。
渐渐地,隨著陆建勛动作温和下来,刘锦悦挣扎的动作也弱了下来。
她情不自禁吟出声。
下一秒,理智回归,她手掌一个用力推开陆建勛的脑袋。
陆建勛偏著脑袋,声音沙哑,眸底漆黑如墨:
“锦悦?”
浓墨瞳孔,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危险神秘又诱人沉沦。
刘锦悦害怕的缩缩脖子。
陆建勛深吸一口气,替她整理好凌乱的髮丝,小声道:
“抱歉,嚇到你了锦悦。”
这低位者的姿態让刘锦悦內心升起的怯意消散一空。
都是沈念安那个贱人!
把她都打出心理阴影了!
可恶!
刘锦悦一手扯住衣领往下一拽,一手摁住陆建勛的脑袋。
“吻这里!”
情人之间曖昧的低喃,从她嘴里说出来,没有半分柔情蜜意,儘是阴森狠厉。
陆建勛不解。
但却不影响他继续动作下去。
生米煮成熟饭,更好。
他亲上去。
吻落在脆弱的脖颈,刘锦悦浑身一个激灵。
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离去,可脑海中的鲜红痕跡深深刺激著她,如同熊熊烈火,灼烧著她,痛苦不堪。
她迫切的要证明什么!
......
一室旖旎。
事毕,刘锦悦衝到陆建勛办公桌前,熟门熟路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镜子。
她朝全身照去。
乾乾净净。
哪有一丝红痕?
她就知道沈念安那贱蹄子在骗她!
陆建勛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刘锦悦,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