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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您!”
白熊激动道:
“听说您现在是革新派的议员了,那么马上要到的天国议会的议员选举您会参加吗?”
“是的。”
鱷鱼点点头,伸出手,握紧拳头,笑道:
“我会参选,希望到时候您能够投我票,为蚁穴战!。”
“好的!”
白熊激动地点点头:
“我这周太好运了,本来一直没找到工作,结果现在不仅有了工作,还能见到偶像!!”
“为蚁穴而战!鱷律!我会一直支持您的!”
“谢谢。”
鱷鱼微笑点头。
白熊不舍离开之后,鱷鱼朝著鼠老大笑道:
“你兄弟我现在出名了!怎么说,后不后悔,当初就和你说了,你来露头,我在后面,现在这个位置可就是你小子的!“
“呵呵。”
鼠老大抱著茶杯抿了一口,坐在桌子上的一张小板凳上,表情愜意:
“你不是说了吗,我长相不適合,像我这样的人,就应该待在下水道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耍些会被人詬病的心思。“
“嗨呀!不要这么说嘛。”
鱷鱼开口道:
“埃?难怪你选这家店,这还是第次哈,在这种馆子里能找到你体型的椅子。”
“呵呵。”
鼠老大笑了:“我也很惊喜,不过就算没有我体型的椅子也无所谓,毕竟我儿子帮我赚了一大笔钱。”
“停!停停停!”
鱷鱼听不下去了。
他有点鬱闷,之前他还总嘲笑鼠老大养了三个废物,却不想现在那个猫四真像变了个人一样。
等面上来之后,他吃了一口,嗯,只能说口味很一般,不过他没再说这些事,而是看向鼠老大,开口道:
“说正事,你知不知道最近那件关注度很的事情?”
“罪恶直播?”
“不是,那都过去一周了。”
“诺尘生物和宋王集团联手打击生物销售公司?”
“不是,那个声明不是已经取消了吗?”
“哦!我知道了!”
鼠老大篤定道:
“你是说陈笑笑和曾家老七被杀案!”
“emmm*”
鱷鱼抿了抿嘴:
“和这个有点关係,確实是有关於诺尘物的,但不完全是这件事。”
“是诺尘生物排污案件!”
他看向鼠老大,压低声音:
“这件事现在反响已经很大了,我想喊人把案子接下来,然后发声站边,我觉得这件事会持续发酵,到了那时候,如果我们打官司贏了,那么这次第二次选举把握能大不少。”
鼠老大皱了皱眉头:
“这事——不好贏吧?”
“如果最后输了,还要得罪诺尘生物,还是算了吧,我已经基本上打点的差不多了,该的钱了,当选的贏面至少百分之九十,就算输了——”
鼠老大顿了顿:
“大不了再等个五年。”
话音落下,对面的鱷鱼不说话了,开始低头吃麵。
於是鼠老大也就没再说话。
两人头对著头吃麵,玻璃门外凉意透过缝隙渗进小店来,在玻璃门上开出一朵又一朵的雾,进而又继续前进,与麵汤升腾的热气撞作一团。
秋,已经过半了。
这种时候,天气渐渐凉了下来,人和人之间的相处也会逐渐变得柔软,就像是身上裹著的厚重大衣,那是保护,也是距离。
鱷鱼吃到一半,摘下了眼镜,忽然开口道:
“五年对於你来说是多少年?”
“——”
拦老大低头吃麵:
“我早和你说过,这不是你任考虑的问题,时间晚一整,对於我来说反而还会好一些。”
“那什么是我考虑的问题!”
即使现在是秋天,鱷鱼也有些忍不住了,將筷子吧嗒拍在桌上:
“你现在去那里,我还能把你上出来,等五年之后你再去,你会死在里面的!你没明白吗?!”
拦老大还是没抬头:
“五年相当於你的三十年。”
“不过我也差不多活够了。”
“这个世界上哪有活了快七十年的老鼠呢?”
这话一出,鱷鱼陷入了沉默。
最终,他开口道:
“但总得试试吧,拦子——”
“这次事情,好多家庭孩子都病了,他们没钱治,诺尘生物也不给赔,一群人,成天成天跪在诺尘生物大门口,还被车子碾死了一个,现在好不容易申请到庭审的鼠会,一群人开心地又哭又权,没想过输了怎么办,没想过,也不敢想。”
“——”拦老大握著筷子的小手抖了抖。
几分钟后,他抬起头,嘆了口气:
“卑鄙啊,老鱷,你还是这么卑鄙。”
鱷鱼的卑鄙和他的卑鄙是不一样的,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
鱷鱼笑了起来:
“嗨呀!兄弟之间说这些吗?”
“我都还没说你带我来这家麵馆有多卑鄙呢。”
拦老大亢奈地权笑。
“行了,这事就这么说定了哈。”
鱷鱼很高兴。
拦老大表情平静:
“什么时候一审?”
“得等。”
鱷鱼开口道:
“根据內部消息,这次诺尘生物准备让一个新的接班人来处理。“
“但是还没消息透露出那人是谁。”
两天后,诺尘生物。
“现在,我宣布,诺尘物新的执董事,由坛事长第位继位。”
一位诺尘生物的族老级人物开口道,瞬间,全息分影中的眾人,掌声雷动,持续了足足数它钟。
“说说感想吧。”
最高处的那道身影,看向那道瞩目身影,轻声开口。
“是,父亲。”
曾青微微頷首,进而轻声开口道:
“我会尽一切可能,守护住诺尘生物的全部,一定不会让各位爷爷奶奶,婶婶伯伯,叔叔阿姨失望。“
“我这次当执坛事,只有一个想法:”
“不变。”
“诺尘生物领跑和平天国这件事不变。“
“诺尘生物中各位的利益不变。”
“诺尘生物的理念不变。”
“我为诺尘的心不变。”
话音落下,一瞬间,再次掌声雷动。
而曾青目光低垂,看向手边上的猫四,嘴角勾勒。
“我为【阴】的是不会变的,这整您得相信我。”
表世界,严景向著对面一道笼罩在白纱中的身影,开口道。
表情很篤定。
“我对【阴】的感情开始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绝对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