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开了柳轻轻的手,但眼神却没从她身上移开半寸。
柳轻轻面上有些担忧地问,“你把师兄怎么了?师兄身体不好你可別真伤了他?”
李炙一脸嫌弃轻嗤一声,“那结巴还身体不好?”
柳轻轻嘆息一声,从李炙这看来已经说不通了。
她起身朝外走去,刚站起来就被李炙拽住了衣袖,“轻轻你去哪?”
“连城师兄对我有恩,我不能看著你欺负他。”
李炙脸都绿了,“我欺负他?”
他只是让人把那碍眼的哑巴丟出去,何时成欺负了?
李炙下意识手上一使力,只听刺啦一声,柳轻轻衣服被撕开,暗室中一身肌肤白的晃眼。
两人都愣住了。
柳轻轻脸倏地红了,连耳尖都好似在滴血。
李炙显然也有些慌,“轻轻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会他也不吵笑別人结巴了。
少年帝王的冷酷沉稳都是装的,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他永远都是她的炙奴。
“你出去。”柳轻轻声音很轻。
李炙被从屋內撵了出来,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好。
就连看再次出现他面前那个结巴都顺眼好多。
连城怒气冲冲瞪著他,看著紧闭的房门,“你把小师妹怎么了?”
暗卫跪在李炙面前,身子不断发抖,一看就是中了毒。
李炙和顏悦色看著连城,“轻儿累了在里面更衣你有意见?”
他故意咬重更衣和累了这两个字,说得曖昧又模糊。
连城眼底闪过不可思议,李炙十分有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再给你说一遍,轻轻是朕的女人,朕这次来就是接她回去大婚,你不但这辈子没戏,连下辈子都没戏。”
柳轻轻坐在屋內,把李炙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之所以没有出去解释,也是因为,她对连城没有別的心思,让他知难而退也是好的。
连城脸白了一些,李炙又开口,“我和轻轻早已是夫妻一体,识相的就滚远点。”
连城双手握紧拳刚要开口,就被一个头顶草药的穿得破破烂烂的老头,捂著嘴拖了出去。
“爹,你捂我嘴噶没什么?我要毒死他!”
老头嚇得心惊胆战,惊恐地看著自己愣头青儿子,“你知道你口中的他是谁吗?”
连城一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知道!是皇上!”
老头无语对著他的脸一把药粉洒了过去,连城软趴趴倒了下去。
老头扛著他健步如飞地跑了。
柳轻轻答应同李炙回去,李炙倒也不急,让暗卫在柳轻轻院子旁搭了一个茅草屋住下了。
柳轻轻走进屋內皱著眉看向李炙,“你这又是何苦?这哪是你呆的地方?”
她不想回去,是源於心里的懦弱和害怕。
自幼她母亲和祖母的经歷都告诉她,男人是善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