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往下,脊椎骨传来酥麻痒意。
苏晚棠忍不住往前拱,可男人似乎察觉了她的不適,先一步用宽厚炽热的大掌贴在小腹,往后一摁。
瞬间,身子崩直了…
唇舌廝磨。
掌心上下移动,点燃火焰。
她口中不成调子:“淮安,別…別这样…”
“好。”
男人嘴上应著,手上却依旧我行我素。
“啊——”
声音与快乐,一同堵在口中。
“混蛋!”苏晚棠回过神,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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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淮安吻了吻她湿红的眼尾,停下动作,低声诱哄著。
“棠棠乖,叫老公。”
苏晚棠心底还憋著气,故意唱反调:“陆淮安!陆淮安!略略略!我就不叫!”
“好,不叫。”陆淮安眼底一片幽深,唇却异常火热。
耳朵、脖颈…
苏晚棠感觉自己快烧化了。
“陆淮安!”
“棠棠,怎么了?”
苏晚棠瞪他一眼:“你明知故问!”
陆淮安无辜:“棠棠,慢慢来,老公会让你舒服的。”
苏晚棠咬著:“…老公——”
“啊——”
陆淮安就等著苏晚棠这声娇软的『老公』,听到了,也不再吊著苏晚棠。
他也忍得辛苦。
夜色渐深,有风呼啸,拍打著窗,曲调动人,勾引沉沦。
昨夜,苏晚棠又是累晕过去。
她现在收回之前的腹誹,觉得陆淮安纯粹傻了,这事咋会累晕她?
事实证明,陆淮安对他自己认知非常明確!
这男人就是一匹餵不饱的狼!
揣著幽怨,苏晚棠慢悠悠穿衣下床。
腰真酸。
吃了早饭,苏晚棠就去了报社。
那天,苏晚棠没有上前,小心维持著苏知臣这个父亲的体面,事后,却是登门给苏知臣討回了个公道。
羞辱苏知臣那人被降职。
证明了苏知臣身份没问题,也替他爭下这份工作。
“晚棠,你找爸有事?”
“有点事,爸手给我伸一下。”
苏知臣不解,却照做。
把上脉,苏晚棠眼皮一跳,望向苏知臣的眸光有些复杂。
“晚棠,爸…爸不会得绝症了吧?”
也差不多…
“没有。”苏晚棠压下涌到心口憋闷,“爸身体特別好。”
“爸,昨天爷爷突然咳嗽了,我忽然想到你,担心你下放时候,身体落下什么隱疾,所以早上特地绕过来看看,这会儿我放心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苏晚棠和苏知臣摆手离开。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看著骑远的自行车,苏知臣觉得今天的苏晚棠古古怪怪,但也没多想。
他的晚棠,一直都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就是……
苏知臣嘆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