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卿落的忽悠下,甚至雀儿和邓嬤嬤都被束手就擒的绑了起来。
五人一起被丟进了一辆马车里,三个匪徒迅速套上乾净的衣袍,转眼马车就消失在了茶楼附近。
邓嬤嬤和雀儿垫在李卿落身后,五人现在都被堵了嘴,除了昏迷的李卿珠,四人谁也说不了话,都只能你看我我看你。
等那妇人也没有注意时,李卿落才看向邓嬤嬤眼神询问,邓嬤嬤微微頷首,表示已经留下记號。
李卿落这才鬆了口气。
她虽然莽,但也怕真的搭上一条命,所以让邓嬤嬤留了一条后路。
那茶楼,也许是祖母的產业。
就算邓嬤嬤没说,李卿落也猜了出来。
既如此,只要她们离开前留下记號,那祖母就会知道她们遭遇了什么。
就算危急关头,祖母一定也能来救她们!
此举虽然冒险,但却是李卿落想要搏一搏的机会!
他们前脚离开,后脚大理寺等官差和段容时等一行人便赶到了现场。
看到满室血流,遍地横尸,段容时也只是寻例侦办现场。
然而在一间躺满女尸的雅室內,掌柜的突然失態衝出大喊:“快找找,可有嬤嬤和姑娘的身影!”
破风上前问:“是哪家的嬤嬤和姑娘?”
掌柜的拍著腿大喊大哭,似要绝望一般:“自然是我们老夫人的嬤嬤和姑娘呀!!”
破风蹙眉,並未特別放在心上。
杀雷来到段容时跟前:“王爷,是莲教那五个余孽!死了两个,还跑了三个。”
“根据现场印跡,有五人都被带走。”
那掌柜的像是发现什么一个猛扑扑到窗台下,看到墙壁上用血痕画著的一个符號,他突然大叫:“是!是!是我们姑娘和嬤嬤被带走了!我得赶紧去稟告老夫人此事。来人,来人——”
“套马车,去东吟巷將军府!”
段容时『咻』的扭头,眸光瞬间锐利冰冷下来。
马车不知摇晃了多久,才在一处偏僻又冷寂的地方停下。
李卿落五人又被蒙著脸,上了船。
船只摇摇晃晃,这三人有自己的门路法子,带著她们一路竟顺畅的顺著河流真的出了城。
最后,在一处荒废的宅子停下,將她们五个一起关在同一个破屋子里。
那三人则转身,顷刻便都消失不见。
李卿珠早便醒了。
此刻她狼狈的要命。
头髮歪歪斜斜,珠釵更是早就掉了一半,脸上也是东脏一块,西脏一片的。
她这辈子哪里受过这些苦和委屈?
顿时『呜咽』的轻声抽泣起来。
一旁的妇人想要安慰她,奈何嘴上还被堵著,也是一句话说不出来。
邓嬤嬤则『呸』的一口,终於费力的將口中的塞布给吐了出来。
她扭头,先將雀儿口中的塞布咬了出来,然后又由雀儿去咬李卿落的。
三人都活动了一下嘴周,才找到各自声音。
“姑娘,可有哪儿不舒服?”
雀儿靠过来,將李卿落仔细看了看。
李卿落今日出门,头上只戴了一根白玉簪子,且髮髻梳的也比较简单。
所以,即便这会儿瞧著头髮有些散乱了,但也並不见多少狼狈。
最重要的是,只要没有哪里受伤。
李卿落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一旁正目瞪口呆望著她们三人的李卿珠和那妇人。
“唔,唔唔!唔唔唔!”
李卿落珠见到她们互相取了塞布,立即激动的望著她们,希望李卿落也能帮她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