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尽管做得生疏,陈魈仍然想把握住每一次机会。
……亲近她的机会。
他舔沉宁的时候,离她真的好近。跪在地上,她几乎是坐在他的脸上,Beta的气味终于变浓。
两片花瓣在他嘴边斑驳着水痕。
沉宁并不是一开始就是湿的,舒张的穴肉不过微潮。
陈魈只能舔她。固执地、执拗地、里里外外地、不厌其烦地。
粘稠的汁液顺着掰开的两片嫩肉,划过陈魈的脸,他终于闻到了沉宁的味道,剥离了易感期的……雌性发情的气味。
也只有这一刻。
舔弄那颗小豆,舔得她缠绵悱恻地淫叫时,陈魈才觉得,他终于获得了、打开她心房的敲门权。
“唔……”
沉宁是第一次以这个姿势被舔,站着的、居高临下的。
舔到腿绷不住地蜷缩。她彻底站不住,大喇喇坐在陈魈脸上。
恶性循环,坐姿让阴唇在他脸上分得更开,舌头窥探的内径更深。
他不再执着舔她的阴蒂,鼻梁骨抵着,舌头伸进甬道,舔着、卷着。嘴巴吸着整个阴户,吃得啧啧响。
“嗯……”
很直白也很简单。
沉宁被舔得一片空白,第一次高潮,滋味像放烟花的空档。
“嘭——”
火花溅射,覆灭。空气之后,空气还残余浓郁的火药味。
夜空还有火线的轨迹。
水流了一脸。
脸的弧度、棱角,改变着它的方向。
沉宁抖得厉害,纯粹爽的。
她的脚够不到地面了,陈魈换了跪姿,腰塌了下来,沉宁的脚放在他曲起来硬邦邦的大腿上,有了支点。
她踩了一会,慢慢有了力气。
老腰发酸。
沉宁有点想走,这个姿势对腰不好。她又不是很能忍受不良坐姿的人。
离得近,陈魈觉察到她的退意,拉着她的大腿。
于是二人栽倒在地上。
沉宁:“……想杀人了你对地板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陈魈搂紧她的腰,“别走……”
“放开。”她受不了了,“我要躺着,腰不舒服。”
“……去床上还继续吗?”他恋恋不舍。
沉宁踹了他一脚,“我四点半出门。”
“……能不能不去?”
她又给了他一脚,“再管那么多就滚,我随便找个鸭上门服务都没你磨叽。”
陈魈委屈极了,性会放大情绪。今天真像坐过山车,舔到她是最高点,被她嫌弃又降到谷底。
他含着眼泪,“……鸭子脏。”
“都脏。”
腰上的禁锢消失,她起身,“去房间。”
陈魈的那点委屈即刻消失。
“……以后可以随便进吗?”
“你在想什么?”沉宁打开房门,“次抛。”
“这出租屋就这么大,不在房间只能出去开房。开房又可能被铁柱抓包,警察似乎能看我的开房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