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耿涛起身离开办公室,驾车回到家里
刚把车停进车库,小梅就跟著跑了进来。
“耿叔,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天都黑了,我都快饿死了,两个妈妈她们都说要等你。”边说边晃著他的手。
耿涛笑著揉了揉小梅的头髮,將外套脱下递给迎上来的佣人,换了双舒適的拖鞋往客厅走。
客厅里暖黄的灯光下,秦淮茹和刘桂香正围著餐桌摆放碗筷,桌上几道热气腾腾的家常菜散发著诱人香气,青瓷汤煲里咕嘟咕嘟燉著老火靚汤,氤氳的水汽模糊了玻璃窗上的夜色。
秦淮茹听见脚步声回头,围裙上还沾著几点麵粉,脸上带著嗔怪又温柔的笑意:“可算回来了,汤都燉第二遍了,再晚一步小梅的肚子就要唱空城计了。”
刘桂香也放下手里的盘子,轻声道:“路上堵车了?快坐吧,菜还热乎著。”
小梅早已拉著耿涛的胳膊把他按在主位上,自己则像只小馋猫似的挨著他坐下,拿起筷子就想去夹盘子里的红烧排骨,却被秦淮茹轻轻拍了下手背:“慢点,等耿叔动筷子再说。”
耿涛看著眼前温馨的场景,连日来的疲惫仿佛被这满室的烟火气悄悄抚平,他拿起汤勺给每人盛了碗汤。
笑著开口:“今天事多耽搁了,让你们久等了,都快吃吧。”
席间,小梅嘰嘰喳喳地说著学校里的趣事,说她今天在绘画课上画了一艘巨大的军舰,老师还表扬了她的想像力。
秦淮茹和刘桂香听著,时不时给她夹菜,眼角眉梢都带著笑意。
耿涛安静地听著,偶尔应和几句,目光落在两个女人和孩子身上时,那眼底深处的寒意才渐渐融化了些许。
吃完饭,他陪著小梅看了会儿作业,等孩子睡熟后,才回到书房。
摊开海图,指尖在东沙群岛的位置轻轻点了点,那里不仅是军舰交接的地点,更是未来守护南海权益的重要屏障。
他知道,澳洲之行结束后,这里的布局必须加快推进,绝不能让鹰酱的势力在这片海域有任何可乘之机。
第二天早上,耿涛在家吃完早饭,开车来到公司,罗伯特已经把相关资料交给耿涛的秘书,秘书看到耿涛来到,立即把资料交给他,他在办公桌前坐了下来,打开资料袋。
第一张纸上是见面地址和时间,附件里是那位矿业部高官的详细背景资料——从牛津大学的毕业年份到近五年的海外资產配置,甚至连他女儿在巴黎开画廊的信息都標註得一清二楚。
从港岛到悉呢直线距离就有七千四百公里,约的是四天后的上午十点见面,只能马上出发了,要不就来不及了,路上肯定也要休息一下,带人去又怕有行动不方便。
不过,可以让他们送自己过去,到了悉呢以后让他们坐船回港岛。这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想到这里,耿涛就打电话到训练基地,让张树成和王国安,马上收拾自己的行李物品,迅速赶往码头,和他一起前往澳洲。
接著又打电话到家里,告诉刘桂香,自己马上去澳洲,让她们注意身体,在孩子出生前他肯定回来。
在结束了一通重要的电话沟通之后,耿涛也隨之离开了他所在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