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涛抱拳施礼道:“感谢司徒先生的教诲,小子在牛约的时间就两、三天,到时候就回港岛,我会小心应对的!”
说完,转头对陈思新说道:“陈老爷子,我有几个伙伴,住在凯悦酒店,他们也吃不惯西餐,想请您每天晚上送餐,大概需要四个月左右的时间,钱不是问题,我会提前支付给您。”
陈思新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讶异,隨即摆摆手笑道:“耿老弟这是说的哪里话,都是自家同胞,送餐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提钱可就见外了。
你把酒店地址和具体口味偏好告诉我,每天傍晚我让店里的伙计准时送过去,保证让你那几位伙伴吃得热乎舒心。“
司徒先生在一旁看著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
目光在耿涛年轻却沉稳的脸庞上停留片刻,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在异国他乡同样怀揣著理想与担当的自己。
“不!陈老爷子,钱您就不要推脱了,我们不差钱,他们一共三个人,每天晚上一顿,您就按照一百美元给他们准备。
口味就按照咱们潮汕口味就行,他们就住在凯悦酒店的总统套房。”说完,从口袋里(空间)掏出一沓钱,点了一万两千美元,交给陈思新。
陈思新看著桌上那沓厚厚的美元,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连忙摆手推辞:“耿老弟,这真的太多了,四个月的晚餐哪里用得了这么多钱,我店里的手艺都是家常味道,哪能收这么高的价钱。”
耿涛却把钱往他面前推了推,语气坚定地说:“陈老爷子,这钱您必须收下。
一来是我那几个伙伴口味比较挑剔,食材上还得劳烦您多费心;二来也是给您店里添了不少麻烦,这点钱就当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您要是不收,我心里反而过意不去,以后还怎么好意思麻烦您呢?”
司徒先生放下茶杯,开口帮腔道:“陈老弟,耿涛这孩子说的在理,你就收下吧。
他们年轻人在外面打拼不容易,能让同胞吃上口热乎的家乡菜,也是好事一桩。再说,他们既然愿意出这个钱,也是对咱们家乡味道的认可,你就別推辞了。”
陈思新见司徒先生都这么说了,眼眶有些湿润,他拿起钱数了数,从中抽出一小部分放回耿涛面前:“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这一万两千美元实在太多。
我按每天三十美元的標准准备,四个月下来也就三千六百美元,这剩下的八千四百美元你拿回去。咱们同胞之间互相帮衬是应该的,但不能让你这种冤枉钱。”
耿涛没想到陈思新如此实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又把钱推了回去:“陈老爷子,您就別跟我爭了,多出来的钱您就当是给店里的伙计们发点奖金,让他们送菜的时候更尽心一些。
再说,我那几个伙伴都是大胃王,说不定还得加菜呢,您就收下吧。”
两人推让了几番,最后陈思新拗不过耿涛,只好把钱收下,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著说:“好,好,耿老弟,你这份情我记下了。
你放心,我一定让你那几个伙伴每天都能吃到最新鲜、最地道的潮汕菜,保证让他们吃得满意。”
耿涛见事情敲定,脸上露出笑容:“那就多谢陈老爷子了,等下我把酒店地址和伙伴们的口味偏好写给您。”
陈思新点点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纸笔递给耿涛:“好,你写下来,我马上让伙计去採购食材,今晚就能给他们送第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