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无奈地看著母亲的背影，对秦淮茹说：“淮茹，真对不起，又让你为难了。”

秦淮茹轻轻摇了摇头：“別这么说，东旭，咱们是一家人。妈也是过日子过惯了，节省惯了，我能理解。”

第二天，也就是年夜饭这天，贾家三人带著白菜、土豆和收拾好的鸡来到易中海家。

一进院子，就听到傻柱在厨房忙活的声音，各种食材碰撞、油飞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还伴隨著阵阵诱人的香味。

易中海看到贾家带的东西，笑著迎上来：“东旭这准备得挺丰盛啊，正好今天是柱子主厨，看来咱们大家有口福了。”

傻柱从厨房探出头来，满脸笑容：“哈哈，那必须的，有这鸡，我给大家做个招牌烧鸡，保证让大家吃得过癮。”

眾人陆续到齐，四合院的眾人围坐在桌旁，屋內瀰漫著欢快的气息。

傻柱在厨房忙得不亦乐乎，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端上了桌。那只烧鸡更是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大家一边品尝著美食，一边聊天，不过让人扫兴的是贾张氏吃饭的样子，那深渊巨口好像能吞噬一切，那一双筷子挥舞的都快出现残影了。

贾张氏这副吃相，让原本欢乐融洽的氛围瞬间有些尷尬。何雨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偷偷看了看其他人，又看了看只顾埋头猛吃的贾张氏，轻轻扯了扯何雨柱的衣角。

何雨柱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妹妹別出声。秦淮茹满脸尷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轻轻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小声说道：“妈，您慢点吃，別噎著，大家都还在呢。”

贾张氏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说：“哎呀，傻柱这手艺太好了，这烧鸡太香了，不多吃点可惜了。” 依旧自顾自地大快朵颐，筷子不停地在烧鸡和自己碗里来回穿梭。

易中海和老伴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还是笑著打圆场：“好吃就多吃点，柱子做的菜呀，就是让人忍不住。”

聋老太太微微皱眉，轻轻嘆了口气，没说什么。她虽然也觉得贾张氏这吃相实在有些难看但这是易中海家，而且她来吃饭可是什么都没带。

贾东旭脸上火辣辣的，他又气又急，却又不好在这时候发作，只能硬著头皮对大家说：“各位，实在对不住啊，我妈她…… 平时就这样，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太爱吃傻柱做的菜了。”

何雨柱笑著摆摆手：“东旭，没事，大家吃得开心就好，张大妈爱吃是对我手艺的认可。” 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觉得贾张氏这吃相確实有点过分。

“一大爷，您不是总说咱们四合院要像一家人嘛，既然是一家人，就別这么拘束。张大妈爱吃烧鸡，我这还有手艺，改天再给大家做。今天是过年，大家都放开了吃，放开了乐。”

听何雨柱这么一说，眾人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易中海点点头：“柱子说得对，过年就是要开开心心的。来，大家动筷子，別光看著呀。”

在何雨柱和易中海的努力下，尷尬的气氛逐渐被化解，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地聊天吃饭。只是偶尔有人的目光扫过贾张氏时，还是会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异样。

贾东旭则满心无奈，他深知母亲的性格，一时半会儿怕是难以改变，但今天毕竟是过年，他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岔子，能让大家顺顺利利地把这顿年夜饭吃完。

饭桌上，何雨柱说起厂里的一些趣事，逗得大家哈哈大笑，气氛又重新热闹起来。聋老太太也被何雨柱逗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笑成了一朵。易中海和老伴儿一边听著，一边时不时插上几句话，整个屋子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

贾东旭和秦淮茹也努力融入这热闹的氛围，贾东旭陪著大家一起笑，心里却还在想著母亲的事儿，有些心不在焉。秦淮茹则一直留意著贾张氏，生怕她再做出什么不妥的举动。贾张氏倒是吃得心满意足，对周围气氛的变化浑然不觉。

不知不觉，年夜饭已经接近尾声，易中海站起身，看著眾人，脸上洋溢著笑容：“今天这年夜饭吃得太开心了，多亏了柱子的好手艺。新的一年，希望咱们四合院的日子能像今天这顿饭一样，热热闹闹，和和美美。”

眾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大家开始起身帮忙收拾碗筷。贾东旭和秦淮茹赶紧加入其中，想要通过帮忙干活来弥补一下之前的尷尬。

收拾完后，贾家三人告別眾人，回到自己家。一进家门，贾东旭就忍不住对贾张氏说：“妈，今天您那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了，让我和淮茹在大家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贾张氏却不以为然：“我怎么了？那鸡还是咱家带过去的，我多吃点怎么了？”

贾东旭耐心地劝道：“妈，今天是大家一起过年，您这样吃相，別人看了会笑话的。咱们以后注意点，好吗？”

贾张氏哼了一声：“我才不管別人怎么看，我吃得开心就行。” 说完，便转身回屋了。

贾东旭望著母亲离去的背影，满心无奈地嘆了口气。秦淮茹轻轻握住贾东旭的手，安慰道：“东旭，別太往心里去了，妈她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以后慢慢劝她。”

贾东旭苦笑著点点头：“淮茹，也就你能这么体谅她。今天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回娘家拿鸡，咱家真的拿白菜土豆过去，就我妈那个吃相，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微笑著说：“咱们是夫妻，本就该相互扶持。这事儿就別再提了，今天过年，咱们也开开心心的。”

而另一边，何雨柱回到家后，何雨水忍不住抱怨道：“哥，今天贾张氏那吃相也太难看了，真扫大家的兴。”

何雨柱笑著拍了拍妹妹的头：“雨水，別计较那么多。大家一个院子住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贾张氏就是那样的人，咱多担待点。再说了，今天过年，不也挺开心的嘛。”

何雨水嘟囔著：“我就是觉得她太过分了，一点都不顾及別人的感受。”

“不就一顿饭嘛，主要是给一大爷面子，她吃相难看咱们忍忍就是了。”

何雨水想了想，觉得哥哥说得也有道理，便不再说什么。

易中海和老伴儿收拾完屋子，坐在椅子上。易中海感慨地说：“唉，今天这年夜饭，虽说中间有点小插曲，但总体还算热闹。就是贾张氏那吃相，实在是……”

老伴儿接口道：“是啊，也太不像话了，让大家都有点尷尬。不过柱子这孩子懂事，几句话就把气氛缓和过来了。”

易中海点点头：“柱子这孩子確实不错，人仗义，手艺还好，除了有时候有点一根筋其他什么都好。”

“是啊，如果柱子能给咱们养老其实也是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