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这一幕,作为易中海的忠犬哪里还能忍得住?:“贾东旭,你可真行啊!一大爷这么多年对你家掏心掏肺,就换来你这么个结果。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过得去吗?”
“何雨柱,你少在这儿教训我,你个亲爹都嫌弃的傢伙,有什么资格说我?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你別在这儿瞎掺和。”
“我还就掺和了!一大爷在这大院里一直都是热心肠,帮了你多少大家都看在眼里。你倒好,竟然不感恩,还想著吃他绝户?你是个人?”
“哟,你何雨柱既然这么想当好人,你去给他养老不就好了?”
何雨柱被贾东旭这话气得差点跳起来,他指著贾东旭的鼻子骂道:“贾东旭,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我敬重大爷,那是因为大爷值得敬重,这么多年为大院做了多少事儿,为你家操了多少心。你呢,不仅不知感恩,还在这儿冷嘲热讽。”
贾东旭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哼,他为大院做事,还不是为了树立他自己的威望,显得他是个好人。至於为我家操心,还不是为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別把他说得那么高尚,也別把你自己说得那么伟大。”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你简直不可理喻!大爷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会在你家困难的时候一次次伸出援手?你这种人,就是不知好歹,良心都被狗吃了!”
贾张氏见儿子被何雨柱骂得厉害,赶紧衝上前,对著何雨柱骂道:“何雨柱,你个亲爹都不待见的玩意儿,少在这儿撒野!我儿子怎么不知好歹了?易中海帮我们家,难道就没图回报?现在不就是图我儿子给他养老嘛。既然要我儿子养老,出点钱怎么了?”
“贾张氏,你也是蛮不讲理。大爷帮你们家,那是看在邻里情分和师徒情分上,你却把这当成了交易。你这么算计,以后谁还敢帮你们家?”
“哼!我家求他帮忙了?他自己自愿的!”
“贾张氏,你可真会顛倒黑白!一大爷是自愿帮忙没错,但那是出於好心,不是让你们这样恩將仇报的!”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易中海显然不想再在这里纠缠下去,朝著刘海中说道:“老刘,全院大会结束吧,院子里的街坊们做下见证,从今以后贾家跟我易中海没有一丝关係。”
本来刘海中还想著自己现在是一大爷,易中海这么对自己说话岂不是不给自己这个一大爷面子?不过他想著易中海刚刚跟贾家闹掰了,也就没在意。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行吧,既然老易都这么说了,今天这全院大会就到此为止。大家也都听清楚了,以后易中海和贾家没有任何关係。这事儿啊,就这么定了!”
院子里的邻居们面面相覷,都不禁为易中海感到惋惜,也对贾东旭和贾张氏的行为摇头嘆息。
易中海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往家里走去。一大妈赶紧跟上,心疼地扶著他,嘴里轻声安慰著:“老头子,彆气坏了身子,咱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没了他们,咱自己也能把日子过好。”
易中海微微点头,脸上满是疲惫和失落:“这么多年,我真是白帮他们了,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而另一边,贾东旭和贾张氏看著易中海离去的背影,心里也有些五味杂陈。
贾东旭虽然嘴上强硬,但心里其实也有些发慌,毕竟没了易中海这个靠山,以后家里遇到事还不知道该怎么办。贾张氏则依旧嘴硬地嘟囔著:“哼,不帮就不帮,没了他,我们家又不是过不下去。”
她看了看贾东旭,又看了看贾张氏,小声说道:“妈,东旭,你们这么做,这是不是......”
贾东旭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別管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儿。他既然选择跟我们断绝关係,那就隨他去。”
何雨柱看著贾家三人,冷哼一声:“你们就等著后悔吧!” 说完,他也转身离开了,只留下贾家三人站在原地,气氛有些尷尬。
院子里的住户也都三三两两的散去。
阎阜贵刚回到家,三大妈笑著说:“老刘今天倒是跟以前不一样,反手就让易中海师徒反目成仇。”
“老刘能有这脑子?这多半是二大妈的意思,咱们院子里的人,都不简单吶。”
阎阜贵一边脱鞋,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老刘给易中海来了这么一出,打今儿起,大院里以后怕是不得安寧咯。”
“老阎,这话怎么说?”
“就贾家那样子,离了老易家我都不敢想他们家会过的怎么样,看著吧,以后有的闹呢。”
“那咱们家可得小心点,別被他们的事儿牵连进去,咱家可经不起这折腾。”
“放心吧,我怎么说也是院子里的管事大爷,只要我不想掺和进去谁能拿我有办法?”
三大妈听阎阜贵这么一说,心里稍微踏实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叮嘱:“话虽如此,可这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免会有点磕磕绊绊。你平日里跟他们打交道,还是得多留个心眼儿。”
阎阜贵自信地笑了笑:“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心里有数。这大院里的事儿,我向来是能躲就躲,实在躲不过去,我也能处理得妥妥噹噹。”
院子里陷入沉寂,院子里的住户也都进入了梦乡。
然而,大院的平静並没有维持太久。
第二天清晨,阳光刚刚洒进院子,贾家就传出了贾张氏的叫骂声。
“贾东旭!还不去厂子里干活!现在没有易中海撑腰,你可千万不能丟了工作,不然你怎么养活这个家!”
贾东旭在屋里没好气地回应:“知道了知道了!催什么催,我这不是正准备去嘛!” 他一边嘟囔著,一边不情不愿地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秦淮茹赶忙走过来,帮贾东旭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说道:“东旭,你也別太急,说不定易师傅不在意,没有把昨天的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