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就算易中海不当一大爷了,可大家都住一个院子,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真闹僵了对谁都不好。贾东旭再怎么著也是个男人,你这么说他,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许大茂撇撇嘴:“我才不管他心里好不好受呢,之前贾东旭还跟何雨柱一起堵我,我对他们家可没什么好感。这次捐款我本来就不情愿,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捐了,我才不掏这两块钱呢。”
正说著,刘海中走了过来,他听到了许大茂的话,微微皱眉说道:“大茂啊,邻里之间还是得和睦相处。说话多注意一些,怎么说你现在也是厂子里面的总工,得注意点影响。”
许大茂跟刘光齐关係还算不错,刘海中也忍不住说了两句。
许大茂知道刘海中这话也是为自己考虑,笑呵呵的应了一句:“知道了刘叔。”
“叔知道你跟贾家关係不太好,但是有时候人言可畏,你爹应该也跟你说过,千万不要太过意气用事,你现在是怎么说也是干部,没必要跟贾家起衝突。”
许大茂点点头,认真地说:“刘叔,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就是一时忍不住吐槽几句,以后我会注意的。”
刘海中语重心长地说:“大茂,我理解你的感受。但人活在世上,不能光看眼前这点事儿。你在厂里当总工,以后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要是因为跟邻居这点矛盾坏了名声,可不划算。”
许大茂挠挠头,笑著说:“刘叔,您说得对。我以后肯定注意,儘量跟贾家少起衝突。对了,刘叔,光齐最近咋样?”
刘海中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光齐这孩子最近还不错,工作上挺努力的,领导也挺赏识他。我就盼著他能稳扎稳打,一步步往上走。你和光齐关係好,平日里也传授点经验给他,你们学的都是机械方面的,也有共同话题。”
“您放心,有机会我肯定帮衬他。要是他在工作上遇到啥难题,儘管来找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茂,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光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福气。你在厂里负责重要项目,肯定积累了不少经验,对光齐来说,那都是宝贵的財富。”
“刘叔,您过奖了。我也就是运气好,赶上了机会。光齐也不差,只要肯努力,以后肯定有出息。”
轿子人人抬,许大茂跟刘海中互相抬了几句就各自回家了。
“好,大茂,你这份心意叔领了。要是真有需要,叔肯定不会跟你客气。行,不打扰你了,你忙你的去吧。”
许大茂说道:“刘叔,您慢走。” 看著刘海中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暗暗提醒自己,以后在大院里说话做事確实得更加谨慎。
林婉清走过来,笑著说:“大茂,一大爷说得对,以后咱们在大院里还是要和大家搞好关係。”
许大茂搂著林婉清,说道:“嗯,我知道了。刚才跟刘叔聊完,我也觉得自己之前有些衝动了。以后我会改的,多跟邻居们处好关係。”
两人正说著,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爭吵声。
许大茂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是谁在吵架呢?走,出去看看。”
於是,两人一起走出家门,朝爭吵的地方走去,原来是阎解成正在跟阎阜贵爭吵。
只见阎解成涨红了脸,正对著阎埠贵大声嚷嚷:“爸,你就知道抠搜,我都这么大个人了,都还没个像样的工作,天天出去找临工,又累又挣不到钱,就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个对象?”
阎埠贵气得双手直哆嗦,指著阎解成骂道:“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你找不到对象怪我抠?你也不看看自己,读书读书不行,人际关係人际关係不行,就你这样式的也不找找自己的原因,还怪我?我一个人的工资养著咱们一大家子,你难不成还指望我给你拿钱买工作?”
阎解成被阎埠贵骂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又反驳不出什么,只能憋红了脸说道:“爸,我知道我以前不懂事,可我现在想改啊!您就不能帮帮我?您帮我在轧钢厂买个工作,我每个月还您一部分,您看行不?”
“那时候读书不知道认真,你看人家许大茂,再看看人家刘光齐,中专毕业,毕业了就有工作,现在知道改了?迟了!咱家没钱,你就熄了那心思吧!”
“爸,我真知道错了,您就再信我这一次。您要是不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大茂见状,再次上前劝道:“三大爷,您先別这么急著拒绝解成。我觉得解成这次是真有决心改变。而且,现在找工作確实不容易,他有这份上进的心很难得。”
阎埠贵无奈地嘆了口气,看著许大茂说:“大茂啊,不是我不愿意帮他,你说咱家哪有那么多钱去买工作啊?我这工资,养活一家人都紧巴巴的。”
许大茂笑了笑:“阎老师,话不能这么说,解成是你儿子,能帮为什么不帮?可別算计过了头,到时候把所剩无几的亲情给算计没了就迟了。”
阎埠贵听许大茂这么说,脸上闪过一丝尷尬与犹豫。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
阎解成趁机又说道:“爸,大茂哥都这么说了,您就再信我一次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工作,孝顺您。”
“解成,你也知道,现在一份工作起码得六七百块,就这还得有关係,钱还好说,咱们家哪里有这关係?”
听阎阜贵这么说,阎解成也算是冷静下来了,他知道,自己家是还剩了些钱,买个工作问题不大,但是现在工作少,没有关係还真的弄不到这介绍信。
要说有关係,这整个四合院除了许大茂以外应该没人有这个关係,但是现在一个院子的人都在这里,显然不是找许大茂帮忙的好时机。
阎阜贵对著围起来的人说道:“好了,今天让大家看笑话了,大家散了吧。”
眾人听阎埠贵这么说,也不好再继续围观,便渐渐散去。
回到家后,阎解成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眉头紧锁。阎埠贵坐在一旁,也唉声嘆气。过了好一会儿,阎解成终於开口道:“爸,您说大茂哥能帮我弄到工作吗?要不找他帮帮忙?”
阎埠贵摇摇头:“大茂虽然在厂里地位高,但现在厂里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安排,这么多人盯著呢,许大茂又是搞技术的,怕是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