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听了许大茂的话,放下手中的筷子:“大茂,虽说何雨柱和你有过节,但何雨水毕竟是个孩子,看她这样子心里肯定不好受。邻里之间,能帮衬就帮衬一把,叫她一起来吃点,別光顾著说风凉话。”
许大茂撇了撇嘴:“爸,您又不是不知道何雨柱那德行,他三番五次跟我过不去,我干嘛还要帮他妹妹?”
许欣著急地拉著许大茂的胳膊:“哥,你就別计较那么多啦。何雨水多可怜呀,一个人在外面,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咱们就叫她一起吃点嘛。”
林婉清也在一旁劝道:“大茂,小妹说得对。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就叫上一起吃点东西,也不了多少钱。”
许大茂经不住眾人劝说,无奈地挥了挥手:“行行行,叫她进来吧。欣儿,你快去把她叫进来。”
许欣立刻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没一会儿,她就带著何雨水走了进来。何雨水有些忸怩,站在桌子旁,手足无措地说:“许叔、许婶,大茂哥,婉清嫂子,这不太好吧,我……”
许富贵笑著摆摆手:“雨水啊,別客气,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们看著也心疼,快坐下一起吃。”
何雨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许欣热情地给她夹了一块烤鸭,放在她的盘子里:“雨水,快吃,这家烤鸭可好吃了。你尝尝。”
何雨水轻声说了句 “谢谢”,便咬了一口烤鸭。她跟著何雨柱这么多年,吃烤鸭的次数屈指可数,可现在跟自己傻哥不对付的邻居却带她吃上了,她心里更委屈了,嘴里的烤鸭也如同嚼蜡。
许大茂看著何雨水,开口道:“雨水,你也別太往心里去。你哥那人,就是被贾家和易中海忽悠瘸了,总觉得帮贾家是在做好事,却没考虑到你的感受。”
何雨水眼眶一红,差点又掉下泪来:“大茂哥,我我就不理解了,他也不能一直这么惯著贾家呀。我跟著他,这些年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他却把好东西都给了贾家。今天连我哥给我留的鸡汤,都被贾家孩子偷偷端走了,我…… 我实在是气不过。”
许富贵听著何雨水的哭诉,不禁摇了摇头,面露不忍之色:“雨水啊,你哥这事做得確实不妥当。他光想著帮別人,却忽略了自己亲妹妹的感受,这可不行。”
林婉清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雨水,你这些年跟著你哥受苦了。不过你也別太伤心,你哥说不定就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肯定会后悔的。”
许欣心也拉著何雨水的手:“雨水,你別难过啦。”
“今晚我跟我哥闹掰了,他实在是太不爭气了,就他那个条件,真想过好日子不要太简单,他就是馋秦姐身子,他下贱!”
听到何雨水如此直白又气愤的话,眾人都愣了一下。许大茂反应过来后,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但想到何雨水也在,又赶紧收住笑容。
林婉清说道:“雨水,感情的事有时候就是让人捉摸不透,你哥可能自己都没搞清楚对秦淮茹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许大茂也附和:“没想到何雨柱还没你看的透,他一个大小伙子,娶一个黄大闺女不香吗?他现在就围著秦淮茹转,名声早就烂大街了,就算他现在后悔了,想娶媳妇怕也难咯。”
何雨水已经对何雨柱感到失望了,就算许大茂调侃何雨柱也没有说什么。
许家一家子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一家五口加上何雨水边吃边聊,很快饭局就结束了。
何雨水道谢过后去了学校,许大茂一家则是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带著林婉清朝著岳父岳母家赶去,好多年没回家,今天趁著还没到上班时间拜访下老丈人再合適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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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很快来到了岳父岳母家。
林婉清轻轻敲了敲门,没一会儿,门就开了。岳母看到是他们,惊喜得瞪大了眼睛:“哎哟,大茂,你可算回来了,这么多年在外面吃了不少苦吧?看你瘦的。”
其实许大茂也没瘦多少,在这几年原本物资是跟不上的,但许大茂有空间,隔三岔五就以打猎的名头弄一些野物,跟科研所的那些同事分享,岳母说他瘦了估计是长时间没见的错觉。
许大茂笑著回应岳母:“妈,我在外面挺好的,没吃苦。您看我这身体,结实著呢。” 说著,还故意捶了两下胸口。
林婉清挽著岳母的胳膊,笑嘻嘻地说:“妈,大茂在外面可照顾好自己了,您就別担心啦。这不,一回来就赶紧拉著我来看您和爸。”
岳母笑得合不拢嘴,把两人迎进屋里:“好好好,回来就好。你爸一大早就出去遛弯儿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许大茂把手里提的礼品放在桌上,说道:“妈,这是给您和爸带的一些东西,都是些稀罕玩意儿,您二老尝尝。”
岳母嗔怪道:“你们回来就好,还带什么东西呀,浪费钱。”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三人坐在屋里,开始嘮起家常。岳母关心地询问著许大茂这些年在外面的经歷,许大茂便挑了些有趣的事儿讲给岳母听,逗得岳母哈哈大笑。
正说著,岳父从外面回来了。一进门,看到许大茂和林婉清,先是一愣,隨即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大茂,你回来啦!”
许大茂赶忙起身,恭敬地说:“爸,这么多年没回来看您,您身体还好吧?”
岳父笑著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好著呢,你小子爭气,在科研所没有丟我的脸。”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爸,您过奖了,这都是大家抬举我,我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岳父摆了摆手:“你那个科研所里面可是有我不少熟人的,他们都那么说,总不会无的放矢,你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过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