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阎阜贵聊了几句,许大茂就和林婉清就回家了。
许大茂完全没注意他和阎阜贵说话的时候墙角有个人影一闪而过,见许大茂几人散去才露头,如果几人没走就可以认出来这就是棒梗。
棒梗眼神里充满怨毒之色,熟悉盗圣棒梗的人看见这眼神就知道这是盗圣要出手的节奏。
棒梗咬著牙,心中暗自嘀咕:“许大茂这孙子,又在背后蛐蛐我们家。我一定要给他一些顏色看看!”
棒梗气冲冲地回到家,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小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秦淮茹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看到棒梗这副模样,不禁担心地问:“棒梗,咋啦?谁惹你生气了?”
棒梗想到许大茂刚才说的话,觉得自己妈確实有可能干了对不起自己亲爹贾东旭的事,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脸色。
棒梗斜睨了秦淮茹一眼,没好气地说:“没什么,不用你管!”
秦淮茹被棒梗的態度弄得一愣,心中既委屈又著急。她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到棒梗身边,蹲下身子,试图去拉棒梗的手:“棒梗,你有啥事儿,咋能不跟妈说呢?是不是在外面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妈,妈给你出气。”
棒梗一把甩开秦淮茹的手,站起身来,满脸的不耐烦:“我说了不用你管!”
“棒梗,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你有啥事儿都跟妈说的,今儿个到底咋了呀?你这样,妈心里难受。”
棒梗扭过头去,冷哼一声:“哼,你心里难受?你和傻柱不清不楚的时候,咋不想想我心里啥滋味?院子里的人都说了,你们半夜还在一块儿,还拿了饭盒回来,你们到底干啥了?”
秦淮茹一听,顿时慌了神,脸色变得煞白:“棒梗,你可別听別人胡说啊!妈和傻柱真没啥,那天晚上,妈就是去找傻柱道个歉,他看咱家里孩子多,吃不饱,就给装了俩饭盒吃的。真的,妈不骗你。”
棒梗根本不信,大声吼道:“你还骗我!借东西为啥大半夜去?还一去就是半个小时!你当我是小孩好糊弄呢?你对得起我爸吗?”
“棒梗,妈真没骗你。你爸走得早,咱们孤儿寡母的,傻柱看咱们可怜,经常帮衬咱们,妈去求他帮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啊。你咋就不理解妈呢?”
就在这时,贾张氏从里屋走了出来,听到棒梗和秦淮茹的爭吵,不管三七二十一就骂秦淮茹:“好啊秦淮茹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说那天晚上大半夜的你怎么不在家!还骗我说是上厕所去了,棒梗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居然敢背著我们和傻柱干出这种不清不楚的事儿,你让我们贾家的脸往哪儿搁?”
秦淮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一边哭一边解释:“妈,我真没有啊!棒梗他误会了,我和傻柱真的只是正常往来,那天晚上真就是去道歉,傻柱好心给了饭盒,没別的事儿啊。”
贾张氏根本不听她解释,继续骂道:“大半夜的去道歉?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个贱人,我儿子死得早,你就这么对我们贾家?你对得起东旭吗?”
棒梗在一旁也跟著帮腔:“奶奶,您別听她狡辩!院子里好多人都看见了,还能有假?她就是和傻柱有事儿!我说傻柱怎么经常给咱们家带饭盒,原来是想当我后爸啊!做梦!只要有我贾梗一天,就没这个可能!”
秦淮茹满心委屈,却又百口莫辩,只能哭著说:“棒梗,妈求你別再添乱了,妈真的没做对不起你爸的事。妈这些年辛辛苦苦拉扯你们长大,容易吗?”
贾张氏依旧不依不饶:“哼,还敢嘴硬!老婆子我跟你说,你要是做了对不起东旭的事情,就別怪我翻脸不认人!真有那天你就滚回乡下去!”
秦淮茹哭著跑到里屋,扑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哭得愈发伤心。她不明白,怎么好好的就被儿子和婆婆误解成这样。她一直为这个家任劳任怨,却换来这样的猜忌。
贾张氏还在外面骂骂咧咧,棒梗则在一旁不断附和,整个屋子充斥著吵闹声。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骂累了,这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棒梗见奶奶不骂了转身就出了门,他要计划下趁著许大茂不在家去许大茂家偷点什么解解气。
棒梗小心翼翼地来到许大茂家的那个跨院,左右张望了一番,確定没人注意后,像个小老鼠一样悄悄溜到许大茂家的窗户下。他轻轻推了推窗户,发现窗户没锁,心中一喜。
他慢慢把窗户打开,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进了屋里。屋里光线有些昏暗,棒梗眯著眼睛四处打量,寻找著值钱的东西。
他的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个精致的收音机上。这收音机可是个稀罕玩意儿,棒梗心想,要是把这个偷走,拿去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钱,也能让许大茂心疼心疼。
棒梗走过去,伸手就想去拿收音机。可就在这时,他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一个茶杯,茶杯摇晃了几下,“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棒梗嚇得脸色惨白,心臟 “砰砰” 直跳。他心想这下完了,肯定会被人发现。他顾不上拿收音机了,转身就想从窗户翻出去。
然而,还没等他翻出窗户,就听到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棒梗惊恐地看著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突然灵机一动一下子钻到床底。
脚步声越来越近,棒梗在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刚刚从许父家吃完饭回来的许大茂和林婉清。
许大茂听到茶杯摔碎的声音,眉头一皱:“婉清,你先站在这儿別动,我看看怎么回事。” 他小心翼翼地走向屋內,四处打量,很快就发现了地上破碎的茶杯和打开的窗户。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家里进贼了?” 许大茂低声自语,眼神在屋內搜索著可疑跡象,看了几分钟,家里也没少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一个陶瓷的杯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