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等这事儿成了,我请你吃饭。”
许大茂忙摆手:“易师傅,您客气,您快去准备准备吧,別耽误了时间。”
易中海告別许大茂后,匆匆回了车间,他的一颗心早就飞了,哪里还有一点心思干活?
易中海在车间里来回踱步,表面上佯装在检查工作,可满脑子都是去分厂的事。他时不时停下脚步,望著车间的某个角落发呆,心里想著该怎么跟厂长说,才能確保自己能顺利带著秦淮茹去分厂。
同事们见易中海心不在焉的样子,都觉得有些奇怪。平日里严谨认真的易师傅,今天怎么如此反常?但大家慑於易中海的威望,也没人敢上前询问。
时间过的很快,下班后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易中海倒是满面红光的。
一进家门,贾张氏正坐在炕沿上,看到秦淮茹脸色惨白,神情恍惚,心里 “咯噔” 一下,赶忙迎了上去。“淮茹,你这是咋啦?出啥事了?”
“没事,就是人有些不舒服。”她能说什么?说她答应了易中海,帮易中海生一个孩子?她敢肯定只要说出来了贾张氏肯定得收拾自己,不管什么原因。
贾张氏狐疑地盯著秦淮茹,显然不信她的说辞:“淮茹,你可別瞒我,你这脸色一看就知道有大事。是不是易中海又找你想要我大孙子给他养老?那老东西,一天到晚净做梦!”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强顏欢笑道:“妈,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就是今天厂里事儿多,又杂,我给累著了,您別瞎猜。” 说著,她便开始收拾起屋子,试图转移话题。
贾张氏眉头紧皱,心里依旧觉得不对劲,但见秦淮茹不愿多说,也不好再追问。
易中海回家过后让一大妈买了些酒菜:“老婆子,过段时间我可能要去下面分厂待一段时间,可能得一年半载才能回来。”
“中海啊,怎么突然要去分厂这么久?这家里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嗨,家里能有啥事儿?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有机会我会回来看你的。”
一大妈无奈地嘆了口气:“行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不好拦著你。只是你在外面可得注意身体,別太累著自己。”
易中海心中想著秦淮茹,嘴上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著,晚饭刚做好,易中海家的门被敲响了。
来的是何雨水,何雨水今天请假回家,想要找自己哥哥拿点生活费,谁知道哥哥天黑了都还没回来,只好来易中海家打听。
易中海打开门:“哟,雨水啊,快进来。你这是找你哥呢?”
“易叔,我今天请假回家,想找我哥要点生活费,等了半天他都没回来,就来您这儿问问。我哥是不是还在厂里忙啊?”
易中海让何雨水坐下,说道:“雨水,易叔跟你说,你哥因为偷盗厂子里面的物资被抓了,过段时间还要被送到大西北那边进行劳动改造,你要是想看看他那你明天请个假,易叔带你去看他。”
何雨水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眶里泪水打转:“易…… 易叔,您说什么?我哥他怎么会…… 怎么会偷盗物资呢?这不可能啊!”
易中海故作惋惜地摇了摇头:“雨水啊,这事儿千真万確。厂里都查清楚了,你哥从厂里偷拿东西,现在证据確凿。唉,易叔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何雨水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我哥平时虽然有些不著调,但他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易叔,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雨水,易叔也希望是误会啊。可这事儿已经定下来了。你也別太伤心,现在能做的就是去看看你哥,让他在那边好好改造,爭取早点回来。”
一大妈在一旁也忍不住抹起了眼泪:“雨水啊,你易叔说的对。这事儿既然已经这样了,你就別太难过,自己身体要紧。”
何雨水哭著说:“易叔,大妈,我不相信我哥会做这种事。他要是真去了大西北,我…… 我该怎么办啊?”
“雨水,你別慌。你哥这事儿虽然严重,但只要他好好改造,总会有回来的一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別让你哥在那边担心。”
何雨水擦了擦眼泪,咬著嘴唇说:“易叔,我明天就去看我哥。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点点头:“行,雨水。明天易叔陪你一起去。你先回去休息,別想太多了。”
何雨水回到家,一进门就扑倒在床上,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何雨柱虽然平日里不著调,但绝对不至於做出偷盗厂里物资这么严重的事。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何雨水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洗漱后,便出门去等易中海。她的眼睛红肿,神情憔悴。不一会儿,易中海来了,脸上装出一副关切的神情:“雨水,昨晚没睡好吧?別太难过了,咱们去看看你哥。”
何雨水默默地点点头,跟著易中海前往关押何雨柱的地方。
到了关押地点,见到何雨柱的那一刻,何雨水再也忍不住,扑上去大哭起来:“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看到妹妹如此伤心,心中一阵愧疚,眼眶也红了:“雨水,哥…… 哥对不起你。可哥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我为了帮衬秦姐家,拿了一些白面什么的,谁知道就被当成偷盗物资抓了。”
何雨水哭著说:“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厂里的东西,你怎么能隨便拿呢?现在可怎么办呀?”
易中海在一旁假惺惺地嘆著气:“柱子啊,你这真是好心办坏事。想帮人是好事,可也不能走这种歪路啊。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就只能好好接受改造。”
何雨柱无奈地低下头:“易叔,我知道错了。我当时就是想著秦淮茹家困难,一时糊涂就拿了厂里的东西,我没想到后果会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