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看著这混乱的场景,无奈地摇头,嘴里嘟囔著:“造孽啊,怎么就闹成这样……”
没过多久,刘光天带著一位年轻的街道办干事匆匆赶来。一边带路还一边说著什么,那干事还时不时的点头,显然是刘光天找人的时候在路上大致说了下具体情况。
干事跟著刘光天走进屋子,屋內眾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干事环顾一圈,先安抚道:“大家先別急,既然我来了,肯定会处理好这事。”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拿出本子和笔,看向何雨柱,“这位同志,你先详细说说事情经过吧。”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强压著怒火,將自己与秦淮茹结婚后的付出,从给棒梗房子住,到工资补贴家用,以及今天偶然听到贾张氏和秦淮茹要打掉孩子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最后激动地说:“同志,我一心想好好过日子,可他们家这么算计我,我实在没法再跟他们过下去,这婚必须离!”
干事边听边记录,隨后看向贾张氏:“大妈,您这边说说您的想法。”
贾张氏理直气壮地说:“同志,您是不知道,他何雨柱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肯定就不管我们家了。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可怎么活?所以我们不想让他有自己的孩子,这是不是人之常情?”
干事皱了皱眉,严肃地说:“大妈,您这种想法有些片面了。就算何雨柱有了新的孩子,他对你们家的好也不一定会改变。现在何雨柱同志想要离婚,你却要求何雨柱给你们高额补偿,我完全是可以认为你这是在敲诈,是违法的。而且孩子也是一条生命,隨意打掉是不人道的行为。”
贾张氏听了,脸色有些难看,很显然街道办的干事没有站在自己这边,於是就开始撒泼打滚,贾张氏往地上一坐,双腿乱蹬,双手拍著地,大哭起来:“哎呀,这日子没法过啦!街道办的人都不帮我们孤儿寡母,欺负我们呀!老贾啊!东旭啊!你们都来看一看吧!”
聋老太太气得用拐杖使劲戳地,骂道:“张家丫头,你还要不要脸!在这儿撒什么泼!街道办同志说得明明白白,你还胡搅蛮缠!”
干事皱著眉头,提高音量说道:“大妈,你这样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您这样的行为是不可取的,我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看您撒泼的。”
贾张氏充耳不闻,依旧哭闹个不停,嘴里还喊著:“我不管,他何雨柱就得给我们房子和钱,不然我就不活啦!”
“大妈,你这是宣传封建迷信,我完全可以让人把你押回街道办,你再闹我就把你送到小黑屋里面清醒清醒!”街道办干事的脾气也来了,这是什么人嘛,根本不讲理,只知道撒泼打滚。
贾张氏听到街道办干事这么说,心里一慌,哭闹声戛然而止,但嘴里还是小声嘀咕著:“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秦淮茹满脸羞愧,赶紧上前去拉贾张氏:“妈,您別闹了,太丟人了。” 贾张氏被秦淮茹拉著也算有了个台阶,极不情愿地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恶狠狠地瞪了何雨柱一眼。
干事见贾张氏终於消停,缓了缓语气说道:“大妈,咱们还是好好解决问题。您刚才的行为不仅解决不了任何事,还影响了大家。现在何雨柱同志坚决要离婚,您得明白,不合理的要求我们不会支持。如果您真的关心棒梗和秦淮茹以后的生活,就应该理智地看待这件事。”
贾张氏哼了一声,別过头去不说话。
干事又看向秦淮茹:“这位同志,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婚姻是大事,得有自己的主意。”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贾张氏,眼中满是痛苦和纠结:“同志,我…… 我不想离婚,我想和柱子好好过日子,可是我妈她……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说著,眼泪又流了下来。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咬了咬牙说道:“秦淮茹,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可你每次都听你妈的。我对你们家问心无愧,是你们太让我失望了。这婚,我离定了。”
干事点点头,说道:“既然何雨柱同志坚决离婚,那我们街道办就不多说了,明天早上你们过来办理离婚吧。”
听到干事这么说,屋內瞬间安静下来,眾人都有些惊讶事情居然这么快就有了定论。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干事,泪水流得更急了:“同志,能不能再劝劝柱子,我真的不想离婚啊……”
何雨柱別过头去,不去看秦淮茹那满是泪水的脸,他心意已决,不想再被秦淮茹这副模样动摇。
贾张氏一听要离婚,又急了,刚才好不容易憋下去的话又冒了出来:“不行!就这么离婚了?那房子和钱怎么办?我们孤儿寡母以后靠什么生活?”
干事严肃地看著贾张氏:“大妈,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您提出的要求不合理也不合法。”
聋老太太看著秦淮茹,嘆了口气:“淮茹啊,你看看你,走到这一步,怪得了谁呢?何雨柱这孩子对你和棒梗都不错,你却一直听你妈的,把好好的日子过成这样。”
秦淮茹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哭得更伤心了,她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阎阜贵和刘海中在一旁看著,也是无奈地摇头。
阎阜贵小声说:“唉,这好好的一家人,闹到离婚这一步,真是可惜了。”
刘海中也附和道:“是啊,贾家这段时间日子过的还算不错,谁知道贾张氏怎么想的,以后贾家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哦。”
干事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明天早上你们双方到街道办来,带上相关证件,办理离婚手续。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不要再闹出什么乱子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贾家,院子里看热闹的住户也都纷纷散去。
贾家屋內,只剩下何雨柱、秦淮茹和贾张氏,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何雨柱站起身,看了一眼秦淮茹和贾张氏,转身离开。
秦淮茹见状,急忙起身拉住何雨柱的衣角:“柱子,你真的这么绝情吗?真的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