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何雨柱背著聋老太太，脚步匆匆地穿梭在胡同间。到了甜水胡同，何雨柱按照聋老太太的指引，在一个略显破旧的四合院前停下。

他轻轻叩响门环，不多时，门 “吱呀” 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大汉看到何雨柱背著聋老太太，微微一愣，隨即恭敬地说道：“老太太，您怎么来了？”

聋老太太从何雨柱后背爬下来，说道：“先进屋吧，有些话不方便在外面说。” 大汉连忙將他们迎进屋內。

屋里还有两人见聋老太太来了也都起身，面露敬意。聋老太太环视一圈，缓缓说道：“今儿来找你们，是有件事要你们去办，有些年没让你们办事了，不知道你们还认不认我这把老骨头。”

为首的大汉说道：“老太太您放心，您交代的事儿，我们赴汤蹈火也得办好。”

聋老太太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接著说道：“我也不跟你们兜圈子了。就咱们大院里，有户姓贾的人家，这家人做事太绝，把我大孙子给害惨了，我大孙子被欺负了，我这个当奶奶的得给他出头，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老太太，具体要我们怎么做？您给个准话，我们几个都是上不得席面的粗人，您就直说吧。”

“就照著家破人亡的程度来吧，得让他们一家子变成绝户，能办到吗？”

“能倒是能，就是......”

“就是什么？”

“老太太，这可不是小事，办完了我们三个得离开四九城，而且这还要时间，不是一两天就能做到的。”

聋老太太也知道这事办完了这三个人就不能在四九城待了：“放心吧，老婆子我给你们准备了几条黄鱼，等下就给你们，你们事办成了就可以离开了，但是事没办成你们要是敢跑......”

聋老太太这话没说完，但是几人都知道聋老太太的意思：“我们办事您就放心吧，给我们七天的时间，肯定把事儿办的漂漂亮亮的。”

聋老太太眼神示意了下何雨柱，何雨柱从袖子里拿出三根提前准备好的大黄鱼放到了桌子上。

“那老婆子就等你们消息了，柱子，被奶奶回去。”

何雨柱应了一声，蹲下来把聋老太太背了起来，往回走去。

屋內的三个汉子將聋老太太送到门口，看著消失在巷子里这才回去。

“老大，咱们真的要帮老太太解决贾家？这风险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老三！难道你忘了是谁在咱们兄弟快饿死的时候给咱吃饱饭的？还有咱们前半生享受到的富贵是谁给的？现在到了偿还恩情的时候了！”

被称为老三的汉子看向了另一个人：“二哥，你也这样想的？”

那人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半晌才开口：“老三，反正她给了大黄鱼，咱们把事情做了，马上就离开四九城，直接去香江照样可以过的很滋润。”

老三听了二哥的话，咬咬牙说道：“行！二哥、老大，我听你们的。不就是干一票，然后远走高飞嘛，咱干！”

老大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咱们兄弟这么多年，老太太对咱们不薄，这次就当是报答她的恩情。而且有了这几根大黄鱼，到了香江，咱们也能有个好的开始。”

三人围坐在桌前，开始商量具体的行动计划。

另一边，何雨柱刚把老太太送到家，刚准备回家就被叫住了：“柱子你等等。”

“怎么了奶奶？”

“明天你故意犯点事，进公安局待七天。”

“啊？为什么呀？我这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

“你个傻孩子，现在整个四合院，就你跟贾家关係最差，你也不想想，贾家真要全家都出事了公安会不会怀疑你？到时候你能跑掉吗？你进了局子里就不一样了，你可以直接从这件事情里面摘出去，就算工作丟了也没什么，出来再找嘛，实在不行奶奶这里还有点小黄鱼，保你半生无忧还是可以的。”

何雨柱低头沉思，聋老太太说得確实有道理，可放弃工作对他来说实在太艰难了。“奶奶，能不能想个別的办法啊，非得要我进公安局吗？”

聋老太太摇摇头：“柱子，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你进去待几天，等出来的时候，事情也就尘埃落定了。奶奶给你的小黄鱼，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找工作也不迟。”

“奶奶，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把自己给送进去。”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早早地出了门，朝著一个经常买菜的菜市场走去，他一个厨师，想要在菜市场挑事简直不要太简单。

他在一个卖肉的摊位前停了下来，何雨柱盯著卖肉摊位上的肉，眉头紧皱，故意提高音量说道：“你这肉怎么看著就不新鲜啊，是不是拿昨天剩下的来糊弄人呢？”

卖肉的摊主是个壮实的中年汉子，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脸上立刻露出不悦之色，反驳道：“你可別乱说啊！我这肉都是今儿一大早刚宰的，新鲜得很！你可別在这儿找茬。”

何雨柱心里一横，直接伸手去抓那块肉，装作要检查的样子，却顺势一甩，肉 “啪嗒” 一声掉在了地上。摊主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大声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肉你给扔地上，你到底想干啥？”

何雨柱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架势：“我看你这肉就有问题，扔了是轻的！你还敢吼我？”

摊主气得满脸通红，擼起袖子就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衣领，怒喝道：“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这事没完！”

何雨柱也不示弱，用力挣脱摊主的手，还推了摊主一把。摊主踉蹌几步，差点摔倒。周围的人见状，纷纷围了过来，有人开始劝架，有人则在一旁指指点点。摊主哪里肯罢休，衝上去就和何雨柱扭打在一起。

何雨柱心里清楚自己的目的，虽然没使出全力，但也和摊主打得难解难分，两人都是营养充足的，没多长时间两人脸上就一块青一块紫的。这时，人群中有人喊道：“快报公安，別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