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喘著粗气,强忍著心中的恐惧,努力让声音保持平稳,“我...我知道赵家很多机密,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们!”
他偷瞧著林风的反应,想著只要暂时稳住这小子,很快就是他的死期。
“说说看。”
林风挑了挑眉,眼中如寒星般,掠过一丝思索,“別说我没给你机会,但只有这一次,若无价值,你应该清楚后果!”
“是是是,林少,我这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
他忙不迭点头,思绪百转千回,想著怎么矇混过关。
突然,他眼前一亮,清了清嗓,“赵家在暗中收购了一家即將破產的科技公司,据说这家公司掌握著一项前沿技术,貌似是操控人心什么的。”
他顿了顿,接著道,“如果赵家得手,將会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还有,他们与一位高官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个人似乎是江南王。”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观察著林风的脸色,见他神色未变,心中不禁忐忑,犹如怀里揣了只兔子。
“就这些?”
林风冷哼一声,声音如冬日里的寒冰,“听起来没什么有用的价值,那就很遗憾地通知你,你错过了最后的机会!”
“媚儿,杀了他,不要让他太痛快,哪种死法最恐怖,就给他用哪种!”
他声音冰冷如刀。
萧媚儿转动著手中的匕首,利刃在灯光映照下,闪烁著森冷的寒芒,嘴角的笑容,带著几分残忍,“你们男人最怕什么呢,让我想想?”
她摸著下巴,假装思考,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却如毒蛇般不断打量著,后者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响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格外突兀。
“不如,我让你做不成男人怎么样?”
她娇柔的声音中,带著无尽的冷酷,“你放心,我会一寸一寸地给你割掉,直到最后一丟丟,再给你来个彻底,咯咯咯!”
她的笑声,在这狭小的空间中迴荡,让人毛骨悚然。
砰!
萧媚儿一脚將李天宇踹翻在地,眉宇间扬著戾气,“就你这混帐东西,还敢利用姑奶奶,不將你大卸八块,我就不叫萧媚儿!”
嗖!
那一柄闪烁著寒芒的匕首,如闪电般划过空气,径直插在李天宇襠下几公分的地方。
剎那间,他冷汗直流,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
李天宇脸色煞白,嘴唇颤抖著发出不成句的求饶声,“林爷,姑奶奶,你们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太多了,我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啊!”
“是吗?”
萧媚儿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宣判,“可据我所知,你是赵坤身边的智囊啊,既然你那么忠心地作为別人家的一条狗,那我就成全你的忠义!”
“没...没有的事...”
李天宇笑得比哭还难看,“姑奶奶,我哪是什么智囊啊,我就是个饭袋,有我在赵坤身边,反而对林爷有利不是?”
“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萧媚儿扬著红唇,摩拳擦掌,“但姑奶奶我一口唾沫一颗钉,这男人你註定做不成了,不过,念在人道主义上,我给你打个麻醉。”
“麻..麻醉?”
他颤抖著嘴唇,“什么麻醉?”
回应她的,是来自萧媚儿那阴森的笑声。
“分筋错骨手!”
隨著她一声娇喝,那双纤纤小手如幻影般迅速探出,招式凌厉。
“啊!”
李天宇惨嚎不断。
这踏马也叫麻醉,他整个人都麻了好吗??
畜生啊!
不止林风是畜生,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也都是畜生啊!
“断骨擒拿手!”
萧媚儿阴冷笑著,双手猛地一扭。
顿时,李天宇的胳膊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
“碎踝折膝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