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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167新的岗位登门感谢邻居议论香兰回

建军的身影还那么清晰地在眼前晃动,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如果没有阿毛,没有这个流淌着她和建军共同血脉的儿子,或许在巨大的现实压力下,她最终会考虑向前迈一步。

但现在,她有儿子!

阿毛就是她的根,是建军的延续,是她将来唯一的指望!

她要守着儿子,守着女儿红红,守着这个有建军印迹的家,日子一样能过下去!

她为什么要改嫁?为什么要让红红和阿毛去叫别人爸爸?在一个没有血缘维系的新家庭里,两个孩子能不受委屈吗?

感情上,她也根本接受不了。

建军躺过的床,他用过的搪瓷缸,他留下的工作服……家里的每一件东西都带着他的气息。

她忘不了他,也不想忘。

她要守着他们共同的孩子,守着他们的家过下去。这个念头在她心里生了根,无比坚定。

“哇——!”冯师母怀里抱着的阿毛不知何时醒了,大概是饿了,小嘴一瘪,响亮地哭了起来。

天井里的议论声戛然而止。

李桂和阳香兰现在都上班,家里的三个孩子——壮壮、红红和阿毛都还小。

在她们上班期间,孩子暂时托付给了隔壁热心肠的冯师母照看。

原本阳家打算每月给点钱作为酬谢,但冯师母坚决不收,说邻里邻居帮把手是应该的。

阳家也就没有坚持,但每月都会多送些东西过去,有时是一块肥皂,有时是几尺布票换来的布头,有时是厂里发的劳保手套之类,算是心意。

当然,孩子的伙食同样由阳家负责,只会多给,不会少。

阳香兰深吸一口气,用力压下翻腾的心绪,努力让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装作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若无其事地抬起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黑漆大门,跨进了石库门那狭小的天井门槛。

青石板地面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布鞋底直传上来。

“哎,香兰下班啦?阿毛刚睡醒,恐怕是饿了。”

冯师母赶紧把还在抽噎的阿毛递过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自然,眼神躲闪着。

陈阿婆也讪讪地笑了笑,低下头去,假装专注地整理簸箕里晒着的咸菜疙瘩。

“嗯,估计是饿了。”

香兰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稳,她心疼地把孩子接了过来,解开外套的扣子,坐到小竹椅上开始喂奶。

阿毛找到了熟悉的温暖源头,立刻止住了哭声,急切地吮吸起来。

她低着头,目光落在儿子柔软的发顶,心里却像滚开的粥锅,翻腾不息,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扎在心上。

回到那间拥挤但熟悉的前楼,把吃饱后又沉沉睡去的阿毛交给闻声迎上来的母亲张秀英,香兰坐在自己那张靠墙的小床边,看着母亲熟练地轻拍着孩子,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心里更是翻江倒海。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石库门里各家各户炒菜的香气和锅铲碰撞的叮当声开始弥漫。她需要好好想想,该怎么和爸妈摊牌。

她的决定不会变,她必须搬回婆家住。

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上午,阳光明提着一罐奶粉,回到了石库门。

他刚走进家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父亲阳永康坐在小马扎上,闷头抽着烟,劣质烟草辛辣的味道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

大哥阳光辉搂着儿子壮壮坐在一边,也是一言不发,脸色凝重。

母亲张秀英抱着阿毛在屋里踱步,轻轻摇晃着身体,眼神有些飘忽。

而姐姐阳香兰则坐在一个小板凳上,低着头,沉默地给女儿红红梳着头发,动作有些机械,透着一股子倔强。

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像是凝固了,只有阿毛偶尔发出的咿呀声和梳子划过红红头发带起的细微声响。

“爸,妈,大哥,姐。”阳光明把奶粉放在五斗橱上,打了声招呼。

那罐奶粉在杂乱的桌面上显得格外醒目。

“明明来了。”张秀英抬头应了一声,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

阳永康只是从缭绕的烟雾中抬起眼皮,沉沉地“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去。

阳光明敏锐地感受到了家里的低气压,目光直接看向姐姐。

阳香兰抬起头,眼圈有些红肿,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像两块淬了火的石头。

她停下了给红红梳头的手,把梳子放在一边,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肩膀:“红红,乖,自己去外面天井玩会儿,妈妈跟外公外婆说点事。”

红红乖巧地“哦”了一声,自己下了吱呀作响的木楼梯,跑到天井里,蹲在墙根下看蚂蚁搬家。

屋里只剩下父母、阳光辉、阳光明和阳香兰。

阳光明也拉过一张小板凳坐下。

阳香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开了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晰和力量:“爸,妈,我……还是想搬回婆家住,今天就搬。”

张秀英抱着阿毛的手猛地一紧,立刻反驳:“又提这个!不是说了吗?再住些日子!你身子还没完全养好,阿毛的奶……”

“妈!”阳香兰打断了母亲的话,声音陡然拔高了一些,带着压抑许久的情绪,“我的身体早就好了!奶水也正常了!我在娘家住了一个多月了!够久了!”

她看着父母骤然变化的脸色,心一横,把话彻底挑明了:

“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我都知道了!你们把我接回来,不让我回去,是怕我以后……以后想改嫁的时候,被婆家绊住脚,被阿毛拴住,走不了,是不是?”

阳永康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抖,一截长长的烟灰簌簌落下,掉在他的旧布鞋上。

张秀英的脸色瞬间变了,抱着阿毛的手都有些用力,“香兰……你……你听谁胡说八道……妈不是……”

“没人胡说!”

阳香兰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上来,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决,像在宣誓,“我自己听见的!我也都明白!

可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我阳香兰,这辈子,不会再嫁人!

我忘不了建军!一天也忘不了!红红和阿毛就是我的命!我绝不会让他们去叫别人爸爸!绝不会让他们在别人家里看人脸色过日子!

我有工作,我能养活他们!我就在王家,守着建军的牌位,守着我们的孩子,过一辈子!”

她的话像一块块沉重的石头,砸在小小的房间里,砸得张秀英眼泪直流,砸得阳永康沉默地垂下了头,砸得阳光明心里也沉甸甸的,像是压了块铅。

“妈,婆婆那边已经委婉催了好几次了。我再不回去,像什么话?

建军走了,我要是再带着孩子长住娘家,外人会怎么说?婆婆心里怎么想?

那还是我的家啊!”

香兰抹了把眼泪,语气带着恳求,也带着不容动摇的决心。

张秀英抱着阿毛,哭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怀里的阿毛似乎感受到紧张凝滞的气氛,不安地扭动起来,小嘴一瘪就要哭。

阳永康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烟,仿佛要把所有的烦闷都吸进去,然后把烟头用力摁灭在旁边当烟灰缸用的旧搪瓷缸里,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他抬起头,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女儿,那眼神里有深切的痛心,有难以言说的无奈,也有深深的疲惫。

“香兰。”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爸妈是为你好,为你长远想。你还年轻,这路……长着呢。一个人拉扯俩孩子,太难了。王家那边……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用尽了力气,“你婆婆那个人,把孙子看得比命还重!你现在回去,她肯定把阿毛看得死死的。将来……将来万一你想往前走一步,难啊!比登天还难!”

“爸,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

香兰的眼泪又涌出来,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但眼神依旧倔强,像岩石缝隙里长出的草。

“可这是我的路,怎么走,我得自己选。我不怕难!再难,有红红和阿毛在身边,我也能撑下去!我主意已定,今天就回去。”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钉子一样楔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任凭阳永康和张秀英怎么苦口婆心地劝说,怎么描绘未来独自抚养孩子的艰难,怎么讲寡妇在世俗眼光下的难处,讲舆论的无形压力,阳香兰只是咬着没有血色的下嘴唇,固执地摇头,眼神空洞又坚定。

阳光辉几次想开口劝解,看看父亲紧锁的眉头,又看看妹妹那副认死理、油盐不进的样子,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把话咽了回去。

父母的建议终究是建议,这漫长而艰难的人生路,最终还得阳香兰自己拿主意。

而她的主意,此刻像石头一样硬,不容撼动。

僵持了许久,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只有张秀英压抑的啜泣声和阿毛偶尔的哼唧。

张秀英抱着阿毛,哭得眼睛红肿。

阳永康又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中,他重重地、长长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无力感和一种被女儿倔强打败的疲惫。

他看着女儿那副铁了心的样子,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徒劳,只会让彼此更难受。

“罢了。”

阳永康最终挥了挥手,声音疲惫至极,仿佛瞬间被抽走了精气神,老了好几岁,“你自己的路……自己选吧。要回去……就回去吧。”

他说完,背过身去,不再看女儿,只留下一个佝偻沉默的背影。

张秀英还想说什么,嘴唇动了动,却被阳永康那个疲惫的背影无声地制止了。

她搂紧了怀里的阿毛,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眼泪无声地流得更凶,滴落在阿毛的小包被上。

阳光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心里五味杂陈。

他了解姐姐的脾气,外柔内刚,一旦认准了方向,九头牛也拉不回来。父亲最终选择了妥协,这或许是面对现实的无奈,也或许是对女儿选择的最后一份沉默的尊重。

“姐,东西收拾好了吗?我送你。”阳光明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阳香兰点点头,用力擦干脸上的泪痕,站起身,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和两个孩子的衣物用品。

她从五斗橱里取出几件迭好的换洗衣裳,又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半旧的帆布旅行袋。

她的动作利落,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小小的包袱和旅行袋很快就打好了,其实也没多少东西,在娘家这一个多月,添置的衣物寥寥无几。

香兰一手抱着阿毛,一手牵着红红,背上背着那个包袱。阳光明则提着一个装着红红几件小玩具和替换衣服的网兜,还有那个略显空荡的旅行袋。

“爸,妈,大哥,我……走了。”香兰站在门口,声音有些发涩。红红紧紧依偎着妈妈的腿,仰着小脸,大眼睛里充满了茫然和不安。

张秀英放下阿毛,红着眼睛上前,想摸摸阿毛的小脸,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终究只是哽咽着叮嘱:

“回去……好好过……常带孩子回来看看……”

她转向红红,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摸了摸外孙女的小辫子,“红红,乖,听妈妈话,也听奶奶话。”

阳永康依旧背对着门口,肩膀微微佝偻着,没有回头,只是沉闷地“嗯”了一声。

阳光辉站在父亲身后,神情复杂地朝妹妹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安慰或者叮嘱的话,最终只憋出一句干涩的:“有事吱声。”

李桂抱着壮壮,把几人送到天井口:“香兰,路上慢点。有啥事需要搭把手的,就捎个信儿。”壮壮在妈妈怀里扭着身子,朝红红挥着小手。

走出熟悉的石库门,弄堂里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香兰抱着阿毛,脚步有些沉重,像灌了铅。阳光明提着东西,默默地走在姐姐身边。

红红似乎也感受到了离别的气氛和母亲的沉默,紧紧抓着妈妈的手,小脸上没了平日的活泼,显得异常安静。

一路上,姐弟俩都没怎么说话。

香兰的目光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熟悉的街道:灰扑扑的墙壁上残留着褪色的标语,偶尔驶过的有轨电车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穿着蓝灰工装或打着补丁衣服的行人匆匆走过……

这一切熟悉的景象,此刻在她眼中都蒙上了一层灰暗的色调。

她的心思不知飘到了哪里,也许是建军最后出门时的背影,也许是婆婆殷切看着阿毛的眼神。

阳光明看着姐姐瘦削的侧脸和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知道她心里翻腾着巨浪,那个沉重的决定,像一块大石压在她心上,也堵住了所有劝慰的言语。

他只是默默地跟着,替她分担着行李的重量。

走到王家所在的石库门外,香兰的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

她抬头看了看那扇同样斑驳的黑漆木门,门环在阳光下泛着黯淡的光泽。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勇气,才抬手敲响了门环。

“笃笃笃。”

开门的是王银环。

她看到门外的香兰和两个孩子,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爆发出巨大的惊喜:

“香兰!你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妈!妈!香兰回来了!带着红红和阿毛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欢快,在安静的弄堂里显得格外清晰。

王氏闻声从里屋快步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件正在缝补的旧衣裳。

看到香兰和她怀里的阿毛,眼圈立刻就红了,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几乎是抢一般就将阿毛从香兰怀里接了过去,紧紧搂在怀里,脸贴着孙子温热的小脸蛋,声音都带了哭腔:

“阿毛!奶奶的心肝宝贝肉啊!可想死奶奶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她稀罕地亲了又亲阿毛,仔细端详着孙子的脸,似乎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胖了,是不是还认得奶奶。

亲热了好一会儿,王氏这才把目光转向香兰,脸上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带着点如释重负的轻松:

“香兰啊,可算回来了!妈这心啊,总算放回肚子里了!

在娘家……都好吧?

奶水足了就好!阿毛看着是胖了点,精神头也好。”

她目光扫过香兰身后的阳光明,热情地招呼:“光明也来啦!快进屋坐!正好,今天副食品店有肉,买了点,中午就在家吃饭!我这就让银环去买点菜添上!”

她一边说着,一边抱着阿毛就往屋里让,生怕他们走了似的。

王氏的喜悦和热情是真实的。

香兰在娘家住了一个月,如果不是因为奶水不足需要娘家那边想办法补充营养,她早就让金环银环去接人了。

这一个月里,她心里七上八下,坐立不安,生怕儿媳妇在娘家住久了,心就野了,或者被娘家人撺掇着起了别的心思。

她甚至已经盘算好,如果香兰下星期还不回来,她就亲自带上大女儿王金环,提上点东西,去阳家石库门“看看”,探探虚实,顺便也提醒一下。

现在,看到香兰带着两个孩子主动回来了,王氏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了地,一块大石头终于搬开。

儿媳妇回来了,孙子也回来了,这个家,总算又像个家了。

至于香兰为什么住这么久才回来?只要人回来了,孩子好好的,那些都不重要了。

这至少说明,香兰心里还是装着这个家,装着孩子的,没有别的想法。

“王阿姨,不用麻烦了。”阳光明把网兜和旅行袋放在门边的凳子上,语气平和,“我就是送姐姐和孩子回来。家里还有点事,得赶回去。就不吃饭了。”

“哎呀,这都到家门口了,哪能不吃饭就走?再忙也不差这一顿饭的功夫!”王氏抱着阿毛不撒手,极力挽留,“快坐下歇歇,喝口水!银环,倒水啊!用那个玻璃杯!”

阳光明拗不过,在堂屋那张旧藤椅上坐了下来。

堂屋的陈设和一个月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更显冷清。

王建军的遗像依旧挂在墙上最显眼的位置,镜框擦拭得一尘不染,照片上的笑容憨厚朴实,默默地注视着这个家。

王银环麻利地用玻璃杯倒了一杯白开水递给他。

王氏抱着阿毛坐在对面的方凳上,爱不释手地逗弄着孙子,嘴里不停地问香兰在娘家的情况,身体怎么样,奶水够不够,红红有没有闹腾。

香兰把红红搂在怀里,坐在另一张凳子上,简单地应着“都好”、“还行”、“没闹”,神情有些疲惫,也有些疏离,目光偶尔掠过墙上建军的照片。

阳光明默默地喝着水,目光平静地扫过这间熟悉的堂屋。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比一个月前少了几分撕心裂肺的悲伤,多了几分沉甸甸的认命般的沉寂。

窗台上那盆原本有点蔫的吊兰,叶子似乎舒展了些,透出点顽强的绿意。

一杯水喝完,阳光明放下杯子,站起身:“阿姨,姐,我真得走了。家里还有点事要办。”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王氏见实在留不住,也不再强求,抱着阿毛送到门口,连声道谢:

“光明啊,辛苦你了!送这么大老远!回去一定替我跟你爸妈带个好!让他们放心,香兰和孩子们在这边,有我呢!有我照看着呢!”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笃定,仿佛在承诺,也像是在强调归属。

“好,王阿姨您留步。”阳光明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抱着红红站在一旁的姐姐香兰。

香兰也看着他,眼神复杂,有感激,有深深的疲惫,也有一丝难以言说的茫然和那份下定了决心的坚持。

“姐,我走了。有事……就托人带个话。”阳光明低声说了一句。

“嗯,路上慢点。”香兰的声音很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

阳光明转身,大步走出了王家石库门那狭小的天井。

身后,传来王氏逗弄阿毛的欢喜声音:“哎哟,我的乖孙孙,想死奶奶喽!”。

那扇沉重的黑漆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吱呀”一声,隔绝了里面的一切声音。

他走出弄堂口,午后的阳光依旧有些刺眼,晃得人眯起了眼睛。

他停下脚步,回头望了一眼那两扇紧闭的黑漆大门,知道姐姐选择的这条路,荆棘密布,才刚刚开始。

那扇门里,有她割舍不下的骨肉,有她无法忘却的过往,也有她决心独自面对的未来风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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