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打不过他,两个三个难道还打不贏?
根本就不用什么办法,等我搬走以后,你把大伙叫到家里喝场酒,把事情一说,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联合。
今后他但凡动手打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其他人就一起动手帮著打他,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他打人的臭毛病。”许富贵想了想道。
“爸,您还別说,这办法真不错,那您之前怎么不告诉我?”许大茂兴奋的说道。
许富贵淡淡的说道:“我和何大清当年也算朋友,当年他走之后我也曾试图帮傻柱一把。
只不过这小子只信易中海和老聋子的,认为我是坏人。
我虽然不能帮他,但也不能给你出主意让大傢伙打他。
再者之前有我在,傻柱即便动手打你,也会收敛三分,不会出什么问题。
今后我就要搬走了,没了我的威慑,我怕他动起手来没轻没重的伤了你,这才给你出主意。”
许富贵还真没说错,他和何大清算是酒肉朋友,还曾一起去过八大胡同。
“老聋子和易中海確实不是东西,尤其是那个老聋子,咱家吃好的不给她端一碗,他就在哪骂人。
即便给她端饭,她还是不念咱家的好,没少骂我。”许大茂愤愤不平的说道。
“说这干啥,都死去的人了,下面我给你说说贾家。”
许富贵理了理思路,然后道:“你小子给我记牢了,绝对不能和秦淮茹扯上关係,惦记她的美色。”
“这您放心,我马上就要结婚了,不会惦记她的。”许大茂违心的说道。
事实上,打从秦淮茹嫁入贾家开始,他就和傻柱一样,拥有覬覦之心。
只不过他心里有数,虽有色心但也不无脑跪舔,属於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如今贾东旭已死,他的心思更活泛了,想著拿钱和秦淮茹交易,一码归一码,谁也不吃亏。
最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么做,有种给傻柱戴绿帽子的感觉。
许富贵並不知道许大茂的心思,见他答应的痛快,又想著他马上就要结婚,就没有继续叮嘱他远离秦淮茹。
“接著就是前院了,阎老西因为当门神索要財物被学校打发到了图书馆,如今更加抠门了,和他家你就当不认识。
最重要的就是张建华家了,你一定要牢记,和他家打好关係。”许富贵郑重的叮嘱道。
许大茂回答道:“这个您放心,我见了张建华他妈向来都是礼貌问好,也从未跟张晓兰口话过。”
“嗯,这就对了。
像张建华这种大人物,可能给不了你什么好处,但你要是得罪了他,坏你的事就是一句话的事。”许富贵低声说道。
隨后,许富贵还叮嘱许昕,让她今后周末多回四合院来。
以探望哥嫂为名,多和张晓兰来往,別断了两人昔日的情分。
也难怪许富贵能把轧钢厂的工作留给许大茂,自个去了电影院还能分到房子和工作,为人处事绝对不一般。
说完院里的事情之后,许富贵又叮嘱了一些工作上的注意事项,然后一家人就休息了。
次日,除夕。
今天轧钢厂也放假了,四合院格外的热闹。
家家户户贴春联、放鞭炮,年味十足。
张建华和妹妹给95號四合院的房子贴上对联之后就回了他的独院,今晚他们会在独院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