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
“呼……”
“一阵意义不明的吸气声。”
“我明白了。”
“嗯……”
“所以,你们能帮我解开绳子了吗?”
家中,被绑著虽然意义不明,但极其羞耻绑法绳子的柳晚清,见到大步开门进入的陈诚,绝望的闭上了眼,隨即颤声说道。
陈诚看著房间內,满脸通红,但已然不知何时清醒过来的柳晚清,呆在原地。
“啊这…”
由於绑法的特殊,柳晚清挣扎时,绳子还会越绑越紧。
所以,在陈诚回来后,看到的场面就越发的不可描述。
“解晴!快帮她接开!”
见到这一幕后,陈诚连忙退出房间,招呼林解晴赶紧进来接绑。
此刻显然也忘记这件事的林解晴不明所以的进入房间:
“怎么回事,陈诚?怎么这么慌?”
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她也不由愣了一下。
隨即,那天她与陈诚麻利的將柳晚清绑进家里来的记忆正在不断攻击她。
“啊……”
“我先出去了,解晴,你先解个绑。”
陈诚尷尬的四肢並用,慌不择路的跑出院子,蹲在了练武场中。
看著越发混乱的场面,柳晚清再次闭上了眼睛。
她现在已经明白林解晴嘴里偶尔蹦出来“社死”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
她现在似乎有一点死了。
“丟死人了。”
……
一番折腾过后,院子內,陈诚与林解晴正襟危坐。
“咳咳。”
“这个啊…”
“那个…晚清啊。”
陈诚尾巴紧张摆动,耳朵微微低垂。
“將你绑到这里来呢,並非我们本意。”
“我们呢,是为了防止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又拉更多人进去那里,才出此下策的。”
说完,陈诚抬头,一脸真挚的看著柳晚清,金瞳一眨一眨的。
“……”
沉默半晌。
就在陈诚尷尬的下意识踩奶时,柳晚清这才说道:
“小黑,道理我都懂,下次…能不能换一个温柔点的绑法?”
柳晚清幽怨的说道。
“??!”
听闻此言,陈诚下意识瞥了一眼一旁看起来一切正常的林解晴,不由打了个寒颤。
“晚清姑娘,这种事断然不会有下次了!”
“当时乃情急之时才会这般。”
陈诚慌忙解释。
“嗯…”
柳晚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但隨即又轻声问道:
“你们这还有酒吗?”
“这个倒没有,我现在出去买!”
陈诚逃也似的跑了出门。
一旁留下的林解晴端来碗茶,给柳晚清润了润一天没喝水的嗓子,隨后问道:
“怎么忽然想喝酒了?”
柳晚清摇了摇头:
“不是我想喝,是我没打一声招呼便突然夜不归宿,我怕我爹担心。”
“好在我平日里有喝酒的习惯,所以不如让身上多点酒味,顺便堵一堵其他人的口舌。”
林解晴点头表示理解,隨后与柳晚清聊了会日常,平復了一会儿柳晚清的心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