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晚晚这么凶巴巴的一个状態,江远也不打算放过她了。
於是右手从她的小腿、膝盖,直接往上攀,攀到了大腿,甚至把裙摆直接掀起。
画面开始变得有一些香艷。
苏晚晚的身体瞬间僵住,隨即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你別乱动!不准碰我!”
“江远你个混蛋!我討厌你!超级討厌你!”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海王!大变態!”
江远眉头皱起,有点不耐烦了,空著的那只手在她挺翘的臀上拍了一下:“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不能!就是不能!怎么了?现在咱俩熟了点,你就原形毕露了是吧?以前那副道貌岸然、儒雅隨和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骗人的!你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態!”
她那张小嘴像如同机关枪一样,叭叭叭说个没完,各种虎狼之词金陵雅言层出不穷。
说真的,江远觉得自己对她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相当客气了。
但你非要一直说自己是变態是吧?那就变態一把给你看。
他神色一沉,找准角度,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低头,狠狠地吻上了那张碟碟不休的唇。
“唔——·!”
苏晚晚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被堵回喉咙,一双水灵灵的否眼因震惊而猛地睁大。
紧接著,她的身体爆发出比之前更加剧烈的挣扎。
然而,她的那点力气,在江远绝对的力量压制下,又哪里够看呢?
有句话说得好,就算再硬的嘴,亲起来也是软的。
她那因挣扎反抗而显得有些僵硬的身体,在江远的深吻下,大概过了五分钟,便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般,逐渐地瘫软了下来。
她不再徒劳地挣扎,只是身体还微微轻颤著,唇齿相依间,溢出一丝细密的喘息。
良久,江远才略带粗喘地鬆开了她。
舔了下被咬出血的嘴唇,道:“好了,扯平了。”
苏晚晚眼神有些迷离,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凶狠,道:“怎么打平了?”
“你偷亲了我一次,我这不也名正言顺地亲了你一次?很公平,很公正。”
江远起身,打算回到自己的沙发上睡觉。
毕竟,明天就是平安夜了,紧接著又是圣诞节,然后战队还有重要的比赛。
未来这几天註定要忙得脚不沾地。
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个觉,养精蓄锐。
空气中,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然后听到苏晚晚幽幽的声音传来:“江远,你不仅是个变態,你还是个废物!你除了能弄我一嘴口水,你还能干嘛?”
江远:“?”
不是,这女人是真分不清楚情况吗?她到现在了还要说这种话?
江远直接坐起来,冷冷地笑了一下:“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一—除了能弄我一嘴口水,还会干、点、別、的、吗?”
江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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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听到这种要求,那就怪不得別人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