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就不能和她说清楚吗?你这个渣男!”
江远手上动作未停,轻轻捏了捏道:“为什么要讲清楚?我不想讲清楚啊。”
“你妈的!渣男!渣男!渣男!”
苏晚晚库库攻击江远,眼泪终於还是不爭气地掉了下来。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男人?一边摸著自己的胸,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著要和別的女生搞暖昧,简直不是人!怎么这么狗啊?
然而,怒火中烧的同时,心底却又生出一丝无可奈何的妥协。
只因那个所谓的暖味对象,是凌薇那个如此优秀的学姐,那个队伍里绝对值得信赖的核心上单,那个未来还要与他並肩掌下无数荣耀的伙伴。
多亏有墨瞳从中调和,她与学姐私下早已姐妹相称。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情谊,苏晚晚才没有彻底崩溃爆发。
她只是觉得,如果自已和学姐都与江远在一起,未免也太便宜这个男人了,这让她感觉非常的不爽。
“好,你不说是吧?”苏晚晚愤然道,“你不说,我去说!我这就去找学姐,我倒要看看她究竟是什么想法!”
“你觉得她会怎么想?你去跟她说的话,以学姐的性格,她一定会让给你啊。”
凌薇的性格確实如此,苏晚晚一想到又沉默了。
她也不想让学姐不开心。
这道题到底该怎么做,怎么那么难?
难道皆大欢喜的方式,还真就像墨瞳刚刚说的那样,三个人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更何况,江远这个狗男人此刻还压在自己身上。
苏晚晚是有点精神洁癖的。
被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过,她便很难再接受与其他男性发展亲密关係。
这辈子,某种程度上算是被他锁死了。
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就此退出,这辈子孤独终老吧?
可要她狠下心逼学姐退出,她也做不到。
苏晚晚越想越是心烦意乱,泪水潜然落下,猛地在江远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江远这次没有闪躲,任她咬著,只是事后轻轻揉了揉被咬的地方。
两人就这么相拥著,沉默了大约五六分钟。
之后,苏晚晚突然语出惊人:“最后那一步,我现在確实还不行—暂时接受不了。
但是,你必须用別的方法帮我解决,听见没,渣男!”
江远一听这话就懂是什么意思了。
女生很多时候都是比男生还要馋的。
晚晚在这一番操作下,也想转职成为手艺人啦!
他起身道:“ok啊,我去洗个手。
苏晚晚先是一证,旋即一脚端在他屁股上:“果然是个渣男!混蛋,为什么你他妈这么熟练啊?!”
“看片学的。”江远隨口答道。
说起来,苏晚晚今天骂出口的脏话,比她过去两个月加起来的都要多。
江远想了想,倒也能理解。
毕竟这小姑娘今天受到的刺激著实不小,而且看她这副样子,恐怕心底已然接近妥协的边缘了。
洗完手回到床上,跟苏晚晚做“手工”的时候,她依旧骂骂咧咧:
“渣男!混蛋!狗东西!”
只是那骂声中,却不时夹杂著压抑不住的喘息与低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