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诗云快要疯了,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气都被抽乾了,脑子里只剩下一片混沌。
就在这时,一个念头突然从混沌中钻了出来。
“那个那个,教练,”她猛地睁开眼,有些慌乱地说,“你说——晚晚她们会不会过来啊?万一撞见了怎么办?”
江远看著她惊慌失措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在担心这个。
他直起身,拉开了一点距离,让她得以喘息。
“昨晚她们都累著了,而且这么早,她们不可能来基地的,不过,你要是不想继续了也可以。”他平静地说道,把选择权又一次交还给她。
“没没没,”纪诗云一听这话,急得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不是不想继续,继续吧继续吧—”
开什么玩笑!
体验课都上到一半了,怎么能半途而废!
看著她这副急切的样子,江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重新靠近她,这一次,没有再停顿,反而是出人意料的、突然吻了下去。
这个吻很深、很用力、很突然。
纪诗云“唔”了一声,瞳孔收缩,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脑子已经彻底乱掉了·—
姜若汐循著那奇怪的声音,一步步走到了基地走廊的最深处。
声音的来源,似乎是江远教练的办公室。
【教练这么早就来基地了吗?】
姜若汐有些意外。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发现门虚掩著,没有关严。
那奇怪的、像是小猫撒娇又像是压抑著什么的鸣咽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比刚才清晰了许多。
“教练?”她试探性地小声叫了一句。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奇怪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传来。
姜若汐皱起了眉头,心里升起一丝担忧。
【阿尔法不会是生病了吧?这叫声听起来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想到这里,她不再犹豫,轻轻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但那声音还在,是从里侧那个休息间的方向传来的。
休息间的门半掩著。
姜若汐走过去,越靠近,那声音就越清晰。
她终於听清了,那不是猫叫,而是—..人的声音。
是纪诗云的声音。
【社长也来这么早?】
姜若汐更困惑了。
她走到休息间门口,正准备敲门,却忽然从门缝里,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只看了一眼,姜若汐整个人就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江远教练,也看到了纪诗云社长。
教练正抱著社长,而社长的衬衫.是敞开的。
“!!!””
社长和教练,这是在做什么?
她的第一反应是立刻转身就走,非礼勿视。
这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偷看別人是非常不好的行为。
也確实这么做了,转过身,背对著那扇门。
可是.
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
一股好奇心涌上心头。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
这个问题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作为一个除了游戏和训练,对其他事情几乎一无所知的女孩,眼前这一幕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犹豫了足足半分钟,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负罪感。
她又悄悄地、一点一点地挪了回去,再次將眼晴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这一次,她看得更清楚了。
江远教练正抱著纪诗云,在—亲她?
姜若汐眨了眨眼,不太確定。
因为那个动作,和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亲吻,好像不太一样。
更粗暴,也更·缠绵?
她看到纪诗云社长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晴紧紧闭著,身体软得像没有骨头一样,完全靠在教练的怀里。
【难道这是一种特殊的训练方法?】
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在姜若汐单纯的世界里,教练和队员在基地里独处,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训练。
或许,这是一种.-能够提升教练和经理之间默契度的特殊训练?
通过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来建立一种超越普通同事的信任感?
嗯,一定是这样!
姜若汐为自己的聪明才智点了个赞,然后心安理得地继续观摩起来。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但是现在敲门好像不太好,万一破坏了他们的专注状態就不好了。】
【那我先观摩一下吧,等他们结束之后我再问问教练,这种训练方法是不是对打野选手也有用。】
她看得正起劲,里面的画面文发生了变化,
江远教练—开始脱纪诗云社长的內衣了。
那件內衣,被他单手解开,轻柔地从她的肩膀上褪下,滑落在地。
姜若汐的眼睛瞬间瞪圆了。
矣,等等!
为什么脱內衣了?
训练还需要脱內衣的吗?
该说不说,社长好大。
不是不是,这不是重点呀!
姜若汐感觉自己的cpu快要烧了。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无法用“特殊训练”来解释了。
她看到江远教练的手,在社长光洁的后背上游走,看到社长的身体因为教练的触碰而微微颤抖,听到她口中发出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奇怪那是一种—混杂著痛苦和欢愉的、她从未听过的声音。
一个又一个的问號,在姜若汐的脑海里疯狂地弹出来。
【不对..这不对..
【这不是训练·绝对不是】
那...这是什么?
一个尘封已久的词汇,终於从记忆的深处浮现了出来。
姜若汐的脸,“”的一下,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她终於.终於反应过来了。
教练和社长,不是在训练。
他们—..—
该不会,是在做那件,传说中能够造小孩的事情吧?
在在基地里?!
姜若汐惊呆了。
她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一动不动地趴在门缝上,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