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林意柔也脸色沉沉地回到家。
才进门,迎面就碰上了潭秋月。
“柔柔,怎么了?怎么看起来脸色这么差?”
潭秋月一脸关心地说道。
屋里,林伟民正喝著茶呢,闻言,他赶忙放下杯子,走了过来。
“柔柔怎么了?是不是林意晚她欺负你了?”
听到这话,林意柔再也没忍住,眼眶一红。
她只是想看看那一叠报纸而已,她为什么要那样说?
害得所有人都来指责她。
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丟脸过,林意柔委屈极了。
可她却强忍著泪水,摇了摇头。
“没…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自己不开心的。”
夫妻俩见了,顿时更加心疼了。
“柔柔,有什么事就跟爸妈说,別憋在心里,把自己给憋坏了。”
潭秋月搂著她的肩膀哄道。
“是啊,柔柔,爸还给你买了你一直想要的手錶,別不开心了,快来看看。”
林伟民一边说著,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小巧的手錶。
“是浪琴手錶?”
林意柔眼睛一亮,眼睛还含著泪水,她欢欢喜喜地接了过来。
就连没看到林意晚那叠报纸的失落。都少了几分。
一旁的潭秋月看到手錶,忍不住嗔怪道:“柔柔已经有手錶了,干嘛还要买一块?这个多贵啊。”
话是这么说,可她脸上的欢喜却丝毫不比林意柔少。
“我闺女当然要用最好的,只要她开心,三百块就得值了,她戴上这个手錶,以后去上班,別人也不会看轻她。”
看著潭秋月一脸娇嗔的模样,林伟民感觉受用极了。
林意柔长相和潭秋月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都是如出一辙的柔弱无害,让人看著就忍不住升起一股保护欲,极大的满足了林伟民的大男子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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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戴上手錶的林意柔,忽地想到了什么,又蔫蔫地说道:“这个表我不能要,还是留给姐姐吧,毕竟她都要下乡去了。”
闻言,林伟民一脸不以为然。
“她去乡下那些地方用不著手錶,没得浪费了,那一块你也收好,可以换著戴。”
可林意柔却垂下了脑袋,脸上满是失落。
“姐姐已经怪我了,都是我不好,我找不到工作,才害得她不得不下乡去,要是还收这块手錶,我心里过意不去。”
“她敢?”林伟民脸陡然阴沉了下脸,“工作让给你是她的福气,我供她吃供她穿还供她上大学,她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敢怪你?
潭秋月赶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伟民,彆气,晚晚还小,也是一时想不开,咱们多做做她的思想工作就好。”
这话无异於火上浇油,林伟民脸色更加黑沉如水。
“老子像她这么大都已经当爹了,哪有什么不懂事的道理?等明天我喊她回来,让她赶紧把工作转给柔柔,趁早滚下乡去。”
潭秋月自然又是好一通安抚和劝说。
林伟民也没有意外的,越发嫌弃那个“叛逆不懂事”的大闺女。
——
林意晚不知道林意柔母女俩又悄悄给她上了一通眼药水。
回到四合院后,她把画放进空间的木屋里,再把其他瓶瓶罐罐的东西都拿出来检查一下。
尤其是那个青瓷罐。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鬼谷子下山图?
这不是前些日子她还没重生的时候,在港城拍出將近千万天价的瓷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