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不得不出来找工作。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投了这么多公司,竟然没有一家要她的!
看著空空如也的钱包,一咬牙,她拿按下宋怀清的號码。
可很快,手机里却传来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號码是空號...”
林意柔一脸颓然!
忽地,看到梳妆檯上摆著最后一件值钱首饰——那条宋怀清送她的卡地亚项链。
林意柔抓起项链就要往外走,却在开门瞬间僵在原地。
门外站著两个穿制服的人:“林女士,您的签证已过期…”
林意柔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项链“啪嗒“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我的签证明明...”她颤抖著翻找手提包,却掏出一张早已过期的居留许可。
原来她早已经移民到了漂亮国,可没有钱回到那边她怎么过日子?
她还要留在这里哄回宋怀清的心呢。
“根据《出境入境管理法》,您已逾期滯留37天。”警官出示了遣返决定书,“请立即收拾必需品,我们將护送您至机场。”
她双腿一软瘫坐在地,精心打理的捲髮凌乱地贴在泪痕斑驳的脸上。窗外警笛鸣响,宣告著她豪门梦碎的终章。
警车呼啸而过时,路过报亭的宋怀清正拿起一份財经日报。头版照片里,谢凛挽著林意晚出席军农合作签约仪式,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镁光灯下璀璨夺目。
“先生要买吗?”报亭老板问。
宋怀清摇摇头,转身走进人群。他西装口袋里揣著一张照片。
梦里那个平行世界太真实了:林意柔嫁给了他,却揣了別人的崽,还打算让他当绿毛龟。
月光依旧皎洁,照著人世间的因果轮迴。
南市军区,林意晚已经睡著,唇角还带著笑意。谢凛轻轻为她掖好被角,目光柔和得不似平日冷峻的谢首长。
他伸手关掉檯灯,在黑暗中无声地说:晚安,我的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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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南方某小县城的超市里,一个浓妆艷抹的女人正在整理货架。
她的工牌上写著“林小柔“,指甲油剥落的指尖颤抖著擦拭进口食品区的標籤。
“068號!把临期食品下架!”店长的吼声从远处传来。
女人慌忙推著购物车往前走,却在拐角处猛地剎住——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军科院谢凛少將携夫人视察抗旱油沙豆试验田...”
画面中,林意晚蹲在田间查看稻穗,谢凛为她撑伞遮阳的动作熟练得像是做过千百遍。
林意柔手中的罐头“砰“地砸在地上,引来周围顾客的侧目。
“看什么看!”她下意识尖叫,却在对上店长阴沉的脸色后瑟缩了一下。
下班后,她拖著疲惫的身子回到出租屋,等待她的却是一双儿女不满的抱怨。
“妈咪,我们要回漂亮国,我不要在这里。”
“呜呜呜,为什么不带我们回去。”
闻言,林意柔一脸茫然。
当初她是有机会被遣返回漂亮国的,可她逃了。
因为她还想找宋怀清。
可两年下来,她却根本连宋怀清的影子都见不到。
最后穷困潦倒的她,只能找了份工打著,勉强餬口度日。
窗外下起小雨,就像她刚回国时的那个傍晚。
当时宋怀清亲自来接机,许诺给她总经理职位。而现在,她连他最后一条简讯都不敢再看:【林意柔,好自为之。】
床头摆著过期的时尚杂誌,封面正是她曾经最爱的奢侈品牌。林意柔突然抓起杂誌撕得粉碎,劣质口红在哭的脸颊上拖出长长的红痕。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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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