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夏儿被沈墨初坏了名声,永寧侯夫人连面都不露,送来五百两银子这不是故意污辱夏儿吗?她们压根就没有將木府看在眼里!这口气你能咽下去吗?夏儿可不能白白被欺负了!”婉娘气势汹汹的衝到木秉文的书房。
木云渊因为赏宴的事情根本没脸去户部,全都在说木锦夏和木云渊的事情。
他不知道做了什么孽,养的一对儿女竟然都做出这种败坏家风的事情,本就憋了一股气,婉娘还有脸到他面前来质问。
“你教出来的女儿做的事情让別人把木府放在眼里了吗?你还有脸说人家不把夏儿放在眼里,青楼里的姑娘都比她知道廉耻!”木云渊黑著脸瞪著婉娘和木锦夏。
木锦夏的脸白了又红,婉娘瞬间就冲木秉文扑了过去,“你竟然將夏儿和青楼里的姑娘相提並论,你还是她父亲吗?”
木秉文一把推开婉娘,心虚的往外面看,“你疯了!”
“对,我是疯了,夏儿被欺负成这样,要是不能嫁入永寧侯府,我们娘两是活不下去了,那就都別活,大家一起玩完!”婉娘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你!”木秉文指著婉娘,气的嘴角直抽。
她怎么就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教唆儿女犯下这种错事,还像个泼妇反咬他一口。
“娘,你別著急,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用。”木锦夏过去一把抱住婉娘,又泪眼婆娑的看向木秉文,“我也不想破坏木府的名声,可沈墨初是永寧侯府世子,我根本抵抗不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著,木锦夏的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在地板上留下一滩水痕。
婉娘这时也顺了一口气过来,知道木秉文吃软不吃硬,放软了语气,“老爷,我这么多年,我全心全意的都在为你考虑,夏儿若是能嫁进永寧侯府最后受益的是木府,我想让渊儿娶萧芙也是为了他的前途考虑,可你如今有了新人就看我们娘几个不顺眼了,我真真是伤透了心。”
“我,我没有。”木秉文看婉娘和木锦夏哭成一团,心还是不可控制地软了,“我去找萧淑寧,让她去找永寧侯夫人。”
他不可能真的看著木锦夏被沈墨初占了便宜就被一脚踢开。
那可是他的亲骨肉!
婉娘和木锦夏看木秉文匆匆离开,瞬间收回了眼里的眼泪。
“娘,你刚刚不该说那种话威胁父亲。”木锦夏扶著婉娘起来,嗔怪道。
“我一时气坏了。”婉娘说出的一瞬间就后悔了,“我找机会哄哄他就好了。”
反正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竹青苑里,萧淑寧和木锦沅正因为永寧侯府送来的五百两笑的开怀。
“这下看木锦夏还怎么笑!”
“永寧侯府空虚多年,能拿五百两齣来给木锦夏,她確实该笑。”木锦沅轻哼一声。
木秉文黑著脸走进来就看见萧淑寧和木锦沅她们的笑声,心里更加的烦躁。
出了这种事情,她们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父亲。”木锦沅见到木秉文,好心情一扫而空。
“刚刚永寧侯府送来了五百两银票过来,你们都知道了?”木秉文直接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