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决不能让陆疏桐拿著陆家的银子养木府的一大家子。
別以为他不知道,从进来到陆疏桐的院子,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这府里面都是陆疏桐的手法布置的。
陆明远前脚怒气冲冲地离开,后脚梧桐园就有人去了竹青苑给木锦沅匯报情况。
木锦沅扬了扬眉,和她猜得差不多,陆疏桐和她哥哥应该是不合。
既然陆明远是衝著陆疏桐的银子来的,那就让陆明远知道知道陆疏桐这几天都在做什么。
若是陆明远知道陆疏桐这几日了好几万两银子,估计更坐不住了。
“永寧侯夫人这几日估计著急的都上火了。”木锦沅转了桌子上的茶杯,“去给侯府透个信儿,说能管住陆疏桐的人来了。”
“明白。”紫竹一笑,出府去了。
此时的永寧侯府也热闹得很。
礼部尚书的夫人和太常寺卿的夫人双双找上了门。
“两位夫人今日这是得空了,想起我了。”永寧侯夫人这两日被陆疏桐的操作气得吃不好睡不好,没有心情待客,又不得不打起精神。
“侯夫人这几日倒是挺忙的。”礼部尚书的夫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永寧侯夫人。
永寧侯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一个礼部尚书的夫人在她面前阴阳怪气的。
“我確实挺忙的,要是你们两个不来,我正准备出去。”永寧侯夫人也不客气了。
根本没有心思和她们周旋。
“忙著去铺子上收银子?”礼部尚书夫人一听更来气了。
“你想说什么?”永寧侯夫人一听银子就恼火。
赔都赔死了!
太常寺卿的夫人出来打圆场,“其实我们上门是想请侯夫人高抬贵手。这几日永寧侯名下的店铺都在打折,我们知道永寧侯府家大业大,我们自然比不上侯夫人,平时就靠名下的几处店铺补贴家用,可侯夫人这一打折,我们的店铺都没有生意了。”
“侯夫人你別怪她,她也是著急才会態度不好。我们就是想看看候夫人能不能別让名下的店铺打折了?”
永寧侯夫人瞬间明了,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我也不想让我的店铺打折,赔钱的是我,我这几日为了这件事情嗓子都上火了。”永寧侯夫人说著抬起头给他们看用盐水揪红的嗓子。
“你们永寧侯府的店铺不都是你说了算,要是赔钱还打折?我看你就是想用这种手段把我们的店铺都给弄倒闭了,然后一家独大,把银子都装进你们侯府的袋子里!”礼部尚书的夫人根本不信永寧侯夫人说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话!”永寧侯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告诉他们实话,永寧侯的繁荣都是装出来的。
“看见了吧!人家就是不想给我们活路,我们来低声下气的来求她有什么用!”礼部尚书的夫人不敢正大光明地对永寧侯夫人撒火,只能冲太常寺卿的夫人吼了一句,吼完就拉著她往外走了。
“侯夫人,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得饶人处且饶人。”太常寺卿夫人回头冲永寧侯夫人,態度依然卑微。
“真不是我想打折……”永寧侯夫人有苦说不出。
礼部尚书更来气了,抓著太常寺卿夫人的手不禁用力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