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桐付出了那么多,结果张承宴病一好,就迫不及待去找两个突厥美人,甚至还想要瞒著她。
此种行径,足以说明他的无情。
如果她不早点採取行动,谁知道会不会变成下一个靳薇歌!
回到体顺堂,白梧桐紧绷的神经终於放鬆下来,周身的不適感也减轻不少。
“嬋儿,那两个突厥美人现在情况如何?”
嬋儿恭敬回道,“回稟娘娘,她们服下药物后,已经休息了,此刻正在兰心阁。”
“嗯,她们发现那封密信了吗?”
“还没有,这两人一回兰心阁,就忙著找出香膏藏好。许是身体太过难受,没精力搜查宫殿。”
“继续留意她们的动静。”
得想个法子,让皇上过两天去探望她们。
只要皇上再去一次,必定会愈发沉迷。
“对了,靳妃那边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嬋儿摇头,“暂时还没有。”
“那就继续盯著,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任何人都不能和靳妃那边的人直接接触,明白了吗?”
既然都知道靳薇歌憋著坏,白梧桐自然不会主动送上门去。
大概是最近思虑过多,白梧桐觉得身体和精神都十分疲惫,当晚早早便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她精心挑选了衣著,早早来到养心殿。
张承宴已经起身,面色略显憔悴,黑眼圈也出来了,显然昨夜没睡好。
白梧桐款步上前,故意贴近张承宴,伸出手轻柔的抚摸他的额头,“皇上,您这是怎么了?是身体不適,还是有烦心事?怎么看上去如此疲惫,像是一夜未眠?”
张承宴自然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对突厥美人念念不忘,满脑子都是旖旎画面才彻夜难眠。
他故作镇定,摆了摆手,“没什么大事,就是批奏摺没有注意时间,睡得晚了些。”
“原来如此。”白梧桐眸光流转,故意紧挨著他坐下,两人的衣袂几乎纠缠在一起。
她看似不经意的抬手,指尖若有若无的触碰张承宴的手,又似无意的划过他的腰侧。
张承宴本就被突厥美人的事搅得心神不寧,脑海里那些旖旎画面挥之不去,如今被白梧桐这般撩拨,只觉一股热流从心底躥起,浑身发烫。
然而每当他流露出想要亲近的意图,白梧桐便立刻吩咐宫人將孩子送来。
蕴和一到,张承宴即便不愿,也只能无奈按下心中慾念。
次日,白梧桐並未现身,前来养心殿的是段春柔。
她身著一袭嫩粉色长裙,裙裾上绣著精致的鸟图案,领口和袖口处,洁白的兔毛簇拥著她粉嫩的小脸,宛如冬日里盛开的娇。
虽说身形略显臃肿,但在这厚实冬衣的衬托下,倒多了娇羞可人的韵味。
段春柔走到张承宴身旁,放下一盏热气腾腾的茶,声音软糯,“皇上,臣妾瞧著您面色不佳,似是十分劳累,不如让臣妾为您按摩解乏?”
“嗯。”张承宴应了一声,靠在椅背上。
段春柔手法嫻熟,手指恰到好处的按压著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