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鄂平成今年也有二十五了,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
鄂平成家父母早逝,只有兄弟俩相依为命,做哥哥得催著弟弟成家,也是理所应当。
鄂平成道:“我只喜欢梁柔一个人,自然是不愿意和別人结婚的。所以我就……”
鄂平成一个混黑的混不吝,喜欢一个女人,追了三年没追上,还在老老实实地追,没有巧取豪夺,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本来,可能还会耐著性子继续追,但哥哥的逼婚,刺激了他。
鄂平成大概也觉得这话不好说,含糊道:“我使了点手段,梁柔终於答应和我处对象了。”
这手段,应该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梁柔虽然已经不在了,但鄂平成还活著,邢子墨又是个警察。
所以鄂平成也不愿意说太多,一来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二来,也怕邢子墨秋后算帐,细枝末节就想著都抹去了。
梁柔的身上,倒是没有什么新伤旧伤的痕跡。那日安暖见到她身上手上也没有伤,鄂平成的逼迫,可能不是暴力的。但是鄂平成这样的人,想要逼迫一个姑娘家,太容易了。有无数种可以拿捏她的手段。
楚雋也不想追问这种细节,接著道:“听说你之前有挺多红顏知己,这些红顏知己里,有没有纠缠不清的?”
鄂平成认真的想一想。
缓缓摇头。
“没有。”鄂平成道:“虽然我是有一些女伴,但我心里只有梁柔一个,其他都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她们也都知道,不会认真的。更何况我很大方,不会亏待她们,都……好聚好散。”
鄂平成这个回答让楚雋和安暖不太满意,但是他简称。
並且表示可以將前女友整理出一个名单来交给警方,让警方一个一个地查。
当然他也可以查,只是怕查出来的他们不相信罢了。
鄂平成说到伤心处,喝了一杯酒。
说到伤心处,又喝了一杯酒。
这一个下午,顛三倒四地听鄂平成说了许多。开始还有条理,说著说著,就乱了。
有用的消息没弄来多少,鄂平成喝多了。
安暖看著趴在桌上的鄂平成,十分无语。
幸亏不是和这样的人搭档办事儿,不然的话,烦都要烦死了。
鄂平成是诚心诚意来的,不过也带了两个小弟。
楚雋推了他一下,见他不动了,出门喊人。
“鄂平成喝多了,你们照顾吧。”楚雋说:“我们就先走了,如果有消息,会联繫他。如果他有什么消息,也及时通知我。”
小弟连忙应著。
“走吧。”楚雋对安暖说:“回家。”
谁能想到呢,在这个年代,安暖还能有家可回。
楚雋甚至贴心地让酒店现做了几个菜打包,他们带回去当晚饭。非常时期,非必要不出门。
两人出了酒店,车停在一旁的巷子里,於是去取车。
走到了车边,楚雋突然道:“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