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店开在热闹的大街上,门口放著一排,浇了水,鲜翠欲滴的。
两人进了店,老板娘是个穿著裙子的漂亮姐姐。
“欢迎光临。”老板娘见来人了,便热情道:“两位要看买点什么,我们这里有新到的红玫瑰和向日葵。”
楚雋走了过去,顺手拿了一旁一束向日葵。
“要这个。”
也是有钱任性,对楚雋来说,问话这事情,掏钱比掏证件更容易。
老板一见楚雋掏钱那么爽快,心情十分好,利落的开始打包。
安暖正好捧过盒子:“老板,你看看这个,这是不是从你们店里买的?”
老板的手很灵巧,一边包装,一边看过来。
玫瑰都差不多。
安暖將凑过来:“你闻闻看这上面的香味儿,和你店里的香味儿一样吗?”
进门安暖就已经闻过了店里的,觉得味道不太像。但还是让老板娘確定一下更有把握。
可惜確实不是。
两个小时后,车上多了三捧。
“还有两家。”楚雋说。
“不,还有一家。”安暖说:“我们楼下的那一家,你之前就买过两回,还给我们家送过,他们家上的味道我熟悉,和这不一样。”
楚雋先应了一声,然后突然愣住了,看著安暖,露出一点笑意。
好像发现了什么。
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笑出来?
安暖道:“怎么了?”
楚雋探身给安暖繫上安全带:“你发现了吗?你说……我们家……暖暖,你適应的挺快啊。”
“……”安暖想了想,解释道:“大概是我们家只有三个字,而,警局边上我借住你的那个三室套,有十五个字吧。”
只要能说清楚,当然是怎么简洁怎么来。
楚雋被说服了。
立刻开车去最后一家店。
这家店在一片別墅区外,装修得挺雅致。
他们到得晚了,老板正在收拾关门。幸亏路上没有耽搁什么时间,要是再玩来十分钟,可能就要跑空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去。
店老板是个年轻男人,也就是二十七八岁。长得很斯文,戴著眼镜,头髮有点长,颇有艺术家的气息。
开店这种生意,除了有金钱气息,还有艺术气息。
“老板。”楚雋照例说:“来一捧白玫瑰。”
“好的。”老板走过来:“要多少支呢,一般的话,九支,十九只,二十九只,九十九只……怎么搭配都可以。”
“九支就行。”楚雋说。
安暖已经好像赏一样,凑过去闻了闻架子上的一捧百合。
有些不確定,又闻了闻,然后转头看楚雋。
楚雋一看她这表情,立刻明白。
就是这里。
楚雋立刻道:“老板,你看看这朵,是不是从你们店里卖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