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他们二人啊,何曾把我放在眼里?”
“我这个云谷都护可是管不了那两个陆家人。”
好似听不出陆寻良话里的怪味一般。
那阿福依旧还是一脸和善。
“少爷说笑了,既然这般,那我们便去自己调查了。”
看著阿福、阿贵那远去的背影,陆寻良也悄然敛起了眼眸。
摩挲著手中的裁纸燕尾刀,陆寻良细细感受著那锐利的刀尖。
刺破皮囊,切入血肉,那股滋味,很是美妙。
嘴角笑意扬起,陆寻良心中已经有了想法。
很快,林戈也察觉到了到来二人。
水下的河眼还剩下三个。
还是需要时间啊。
而后,林戈便找到了陆寻良。
看著那颗近乎就要变成乳白色的白玉珠。
陆寻良眼底的亮光也是愈发闪耀。
“放心去做你的事情。”
“那两个人便交给我吧……”
林戈走后不久,陆寻良便约见了阿贵、阿福。
“二位到此,我也应该有点表示,刚上水的青玉骨鱼,二位尝尝。”
看著面前的陆寻良,阿福、阿贵看上去却是有些犹豫。
“怎么?二位是信不过吗?”
“没有,良公子说的哪里话,我们二人还有任务在身。”
扫了一眼面前的阿福,陆寻良满不在意道。
“任务在身怎么了?叔父让你们来这里不就是帮我的吗?”
“咱们边吃边聊,这些时日我这个都护也没白做。”
“有一些事情,我告诉给你们,明日咱们一起去看看。”
阿福、阿贵对了一下眼神,也便乾脆应了下来。
“如此这般,那便多谢公子款待了。”
“这就对了嘛!”
哈哈一笑,陆寻良直接给这二人倒酒。
將陆寻良的表现看在眼里。
阿福眼底却是闪过一抹淡淡的失望。
这个良少爷真如传说那般啊。
举止轻佻、耐心不佳、难堪重任。
当年的陆守城是多么的狠辣果断啊。
怎么虎父偏生犬子呢?
不同於阿福的唏嘘,阿贵倒是表现的很是隨意。
好吃好喝的,不吃白不吃,平时哪能吃到这种好东西啊。
筷子捲起鱼片,继又沾上香油,满满一大口,那叫一个满足。
很快,阿贵便吃完了一大盘,当著阿福的面,陆寻良也吃了一大口。
“您比我大,那便叫您一声福叔吧,多谢福叔、贵叔帮我,寻良给二位敬酒了。”
陆寻良率先起身,阿福、阿贵也是连忙起身。
“少爷说的哪里话,这都是我们应该的!”
“是啊,良少爷实在是太客气了。”
喝著酒,吃著鱼生。
阿贵又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少爷,那个云谷本地的林戈怎么看不到人影呢?”
“他啊?明日叫过来便是,那人懒散,平时喜欢乱逛。”
微微点头正欲再问,阿贵忽然觉得舌头有点大。
下一瞬间,天旋地转。
阿贵的脑袋已经重重地砸在了桌案之上。
砰——
桌面震颤,酒水更是撒了一地。
轻举酒杯,陆寻良嘴角也勾起了一抹凉薄笑意。
“贵叔……竟然如此不堪酒力。”
“看来,平时叔父怕是连酒水都捨不得给你喝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