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29號清晨,太阳的第一缕光线刚刚爬上琉璃瓦,林默就迫不及待地推开了西跨院那扇崭新的朱红色大门。这扇门刚刚被漆过,顏色鲜艷夺目,仿佛在向人们展示著它的崭新和活力。
此时,刘师傅正站在门口,手里拿著一根红绸,准备將它系在门环上。他的动作熟练而专注,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恰到好处。就在他系好红绸的那一刻,一群灰色的鸽子从头顶飞过,它们的翅膀掠过了重檐歇山顶,带起了一阵微风。这阵微风轻轻拂过廊下新悬掛的鎏金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是在为这新修缮完成的西跨院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
经过几天的紧张修缮,西跨院终於完工了。林默站在空荡而焕然一新的院子里,心情格外舒畅。他仔细打量著这个院子,正房有三间,东西两厢房各有一间,还有三间耳房。整个院子布局合理,空间宽敞,让人感觉十分舒適。
走进正房,林默看到金丝楠木的房梁在晨光的照耀下,流转著粼粼的金芒,显得格外华丽。刘师傅还特地將雕隔扇换成了高丽纸夹的活页窗,这种窗户不仅美观,而且通风效果更好。林默好奇地用手指轻轻一推,窗户便“嘎吱”一声打开了。北风裹挟著雪粒子猛地撞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是在与他打招呼。
东墙根新盘的青砖火炕非常宽敞,足足有八尺宽,炕沿镶嵌的汉白玉散发著温润的光泽,宛如羊脂玉一般。这汉白玉可不是普通的石头,而是从北京前门瓮城拆下来的石料,经过巧妙的改造后,既环保又美观,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份古朴而雅致的氛围。
林默好奇地伸手摸了摸炕面,前夜试烧的柴灰还带著些许余温,透过青砖的缝隙,他仿佛能闻到淡淡的柏木清香,那是一种让人感到寧静和舒適的味道。
厨房的改造则是最为费心费力的。刘师傅从崇文门教堂淘来了洋铁皮烟囱,將其巧妙地接在经过改良的七星灶上,使得炉灶的通风效果更好,燃烧更加充分。灶台的表面则贴满了从东陵运来的青瓷片,这些瓷片经过精心挑选和排列,组成了一幅精美的图案,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墙角的那台铜製手压泵了。林默兴致勃勃地握住包浆的檀木手柄,轻轻往下一按,只听“哗啦”一声,清亮的井水便如银练般涌入了白釉陶缸中,溅起一串串水。
就在这时,何大清恰好扒著窗根偷看,他的目光正好落在林默试新灶的场景上。只见铁锅里的葱在热油的爆炒下,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香气,这香气直钻人的鼻孔,让何大清不禁连声咋舌:“好傢伙!这排场,都够开一家饭庄子啦!”
耳房改的厕所让全院嘖嘖称奇。刘师傅照著六国饭店的样式,用琉璃厂拆来的青石板砌成蹲位,底下埋著带翻板的三格陶瓮。林默特意在隔间装了榆木格柵,晨光透过冰裂纹玻璃窗,在地上映出粼粼水波似的纹。贾张氏探头探脑来看新鲜,被抽水时的哗啦声嚇得倒退三步:“这...这粪坑咋还带响的?“
正房的地面全换了苏州御窑金砖,刘师傅带著徒弟们用糯米浆勾出万字不到头的纹样。积雪扫净后,砖缝里嵌的铜线在冬日下泛著金丝,拉板车的老赵头蹲著研究了半晌,忽然一拍大腿:“敢情这地上铺的都是金鑾殿的砖!“
最暖和的还是屋里的火炕。林默铺上荣宝斋淘来的羊毛毡,摆好榆木炕桌时,刘师傅送来的鎏金暖炉正吐著松香。
林默踱到东南角的葡萄架下——这里藏著最得意的设计。刘师傅把废弃的汉白玉石鼓改造成自来水池,接上从协和医院拆来的镀锌铁管。拧开黄铜龙头时,清水在青石凿的莲盆里溅起玉珠,惊得飞来喝水的麻雀扑稜稜乱窜。
林默站在这约两百平米的院子里,头顶是那棵高大的老槐树,枝叶繁茂,像一把巨大的绿伞,在地面投下大片的阴凉。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著岁月的故事。
不远处的凉亭,古色古香,四角微微翘起,像是隨时准备振翅高飞的鸟儿。亭顶的瓦片错落有致,歷经风雨的洗礼,显得愈发有韵味。
院子两边隔出的空地,此刻还略显空旷。林默却已在心中勾勒出一幅生机勃勃的画面。他打算在这里种上各种蔬菜瓜果。春天,会种下翠绿的黄瓜苗、娇俏的西红柿秧,看著它们在阳光雨露的滋养下,一点点地生长、开。夏天,藤蔓会爬满架子,沉甸甸的果实掛满枝头,红的西红柿、绿的黄瓜,散发著清新的香气。秋天,还能收穫金黄的南瓜、紫色的茄子。
想到以后能吃上自己亲手种的新鲜蔬菜瓜果,林默的脸上不禁露出了期待的笑容。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院子里那一片丰收的景象,生活也会如同这即將种下的蔬果一般,充满希望与甜蜜。
林默站在葡萄架下,满意地看著自己精心改造的院子。这时,一大群孩子嘰嘰喳喳地涌进了院子。原来是院里邻居家的孩子们听闻西跨院完工了,都好奇地跑来瞧热闹。
他们像一群欢快的小麻雀,在院子里四处乱窜。有的孩子兴奋地跑去厨房,趴在灶台上看那崭新的七星灶;有的孩子蹲在厕所门口,听著抽水的声音咯咯直笑;还有的孩子围在自来水池边,伸出小手去接那清凉的水。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孩子,壮著胆子爬上了火炕,在羊毛毡上打了个滚,开心地喊道:“这炕好暖和呀!”
林默看著他们天真无邪的笑脸,心里也跟著暖乎乎的。他笑著招呼他们,从屋里拿出果分给他们。孩子们吃著,围著林默问这问那,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让这腊月的寒冷都消散了不少。 “
您这手压泵的机簧,是从东交民巷德国使馆扒来的吧?“前院阎埠贵捧著帐本来“参观“时,眼镜片上全是雾气,“这陶瓮化粪的设计,暗合《营造法式》里的'三才局'......“林默看著阎埠贵那副惊嘆又略带算计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却没接他的话。
这时,后院的聋大娘也过来了。她已经有些浑浊的双眼在这崭新的院子里扫视一圈,不禁感慨道:“林家小子,你这院子可真是讲究,比咱这四合院以前的大户人家住的都不差。”
周围的人们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羡慕和嫉妒之色愈发浓郁了起来。贾张氏见状,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哟呵,林默啊,你这是要把这西跨院建成皇宫啊!瞧瞧这阵仗,得不少钱吧?”
面对贾张氏的冷嘲热讽,林默只是微微一笑,云淡风轻地回应道:“自己住著舒服就行,钱不钱的无所谓。”
时间悄然流逝,日头渐渐偏西。此时,林默正在厨房里忙碌著熬煮腊八粥。新砌的灶台里,火苗欢快地跳跃著,呈现出蓝汪汪的顏色,仿佛在舔舐著砂锅底部,发出滋滋的声响。
就在这时,何雨柱拎著一只樟茶鸭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西跨院。他的目光忽然被房樑上悬掛的竹篮吸引住了,於是好奇地指著竹篮问道:“林默,这麻绳吊著的竹篮是干啥用的啊?”
林默闻言,抬起头看了一眼竹篮,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哦,那是用来防耗子的。把剩菜吊在樑上,既通风又不会串味。”说罢,他舀起一勺腊八粥尝了尝味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夜幕逐渐降临,暮色四合。林默来到新砌的影壁前,小心翼翼地掛上了一盏风灯。这盏灯是他特意从琉璃厂孙掌柜那里定製的,灯上镶嵌著汉砖拓片,映著灯光,显出“长乐未央”四个篆文,显得古朴而典雅。
正当林默欣赏著这盏灯时,许大茂从西跨院门前路过。许大茂看到林默的西跨院,不禁感嘆道:“赶明儿让我爹也得弄个抽水茅房!这破公厕冻得屁股都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