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担心可能存在的轩辕剑，畏首畏尾不敢妄动。

但是有【001 信息库】的苏修，早就通过信息態覆盖。確定目前范围內，並无因果律痕跡，也无散发高能波动的机械波。

最近一次波动，距离现今很久，几乎要消失淡化。

简单说就是轩辕剑早凉凉，现在只是余威尚存。

唬其他人可以，想唬住他？包不能的！

阿喀琉斯之踵井然有序的前进，一看就很有经验的样子，冲淡了其他人心中的不安。

缓过神来的赵金龙，也开始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一面靠近苏修，一面询问心中疑惑。

“他——”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刚刚……”

“不是还看见他与金乌大战么？但是科考队说，周围的碳元素检测，至少已经过去数千年。”

“是机器出现问题，还是我们刚刚全体做了场梦？”

“……”

赵金龙仰著头，好奇的望向苏修。

也只有这种危机解决，担忧散去的放鬆时刻，才有精力顾及这些细枝末节的信息。

当然。

这里面有多少是真好奇，有多少是高层授意，那就很难说了。

不过。

迎著他的目光，还有直播间里面疯狂刷屏的『求真相』弹幕。

苏修还是决定回答一波。

反正信息面板上自带答案，对他来说並不费事。

“你可以理解为……”

“时空波动！”

“轩辕剑的力量涉及因果，逆转时空，不仅影响到了金乌，让祂抵达史前，同样也干涉了持剑人自己……”

“让他抵达了这处遗蹟。”

“准確说，当时这並不是遗蹟，而是一片城郭，有著本土局面。不过他们和践行机械之道的夏不同，他们自称为商……”

“天命玄鸟，將而生商，玄者，黑也！他们崇拜金乌，信仰金乌，与夏敌视爆发大战……”

“在多次相互征伐中，商依旧没有被消灭，得以倖存，后来更是背叛夏口中的人父，人母，以大火与献祭招来其他几只金乌，十日焚天……”

“夏被逼入绝境，无可奈何之下，他们的王动用最强力量——轩辕剑！”

“执剑者们纷纷出手，镇国之器接连驱动，连续斩落九只金乌的同时，也导致文明崩塌……”

“除了后羿靠著断剑活下来，其他的一切全部灰飞烟灭，等到商人抵达的时候，他们已然忘记了夏的存在，甚至连同后羿也视作神魔亦或鬼怪……”

“忌惮轩辕剑的余威不敢靠近，让他得以偷生，也就此存续，隨著时间流淌，变成我们眼前的样子。”

苏修充分表演了什么叫照本宣科。

对著台本念台词。

不需要夹杂什么情感，就足够引发轩然大波。

直播间的水友们一个个都惊呆了。

——

“金乌的到来和后羿有关，射日之战的开启在现在，爆发却在过去？这也太离谱了吧。”

“这算什么？因果成环？爷爷的孙子，其实是爷爷的爸爸？不行，我的脑袋要变成浆糊了……”

“傻了吧你，就这智商，还想弄懂根源？人吶，要有自知之明，像我一样摆烂躺平多好。”

“果然，因果这玩意，就是各种bug的集成体。”

“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要不是后羿，金乌根本不可能在夏商时期出现！！”

“为什么不能是反过来？”

“夏王：就是后羿你小子把鬼子带进村的？”

“后羿：小丑竟是我自己？！”

“……”

各种弹幕疯狂刷屏。

烧脑的同时。

也让水友们心生骇然。

弄懂这里面细节脉络的万不存一。

但是。

因果律不明觉厉的部分。

可以说是绝大多数水友都感觉到了。

哪怕不明真相，也足够让他们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