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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了一条衣服的缝线放在案台上,本来想记录她来的次数,b如算早、中、晚餐之类的,以此判断时间,可惜她非常不规律,发现我的举动之後还故意开门走来走去,问我:「怎麽样?内K的线够吗?」然後轻蔑哼笑。
我和她有落差很大的资讯不对称和权力失衡,我明白我受她软禁,是她的俘虏。但这非常莫名其妙啊,我想不到我有什麽价值,感觉连块过期的面包都b我值钱──或者,原来我是个充满Xx1引力的俘虏!
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
我瞎说的,太无聊了,而我本来就是一个Ai幻想的人。那闭关三年里,我专注於论文,期间乏力就写;或者反过来,要不是因为写,我的论文也不会拖那麽久。我可以沉浸在幻想里千千万万个岁月。因此,我并没有很大的逃跑动机,再往下深讨,说不一定我没有在外面生存的能力。
最近总是幻想她。
每天盼着她走进来,盼着和她说话,虽然她很少回应我,尤其当我旁敲侧击想问她外界情况时,她更是会变脸,甩头就走。
好吧,也不是非知道不可。
我和她维持着很肤浅又深刻的R0UT关系。
她常常一脸疲惫地走进来,我就会去口她,我没事也口她。非常主动的。谁让我喜欢看她ga0cHa0,喜欢她愉悦後翘着尾巴的走出门的样子。
由此,我很认真思考自己是不是陷入某种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为什麽会如此依恋她。结果一数,还真的每一条都中了。可是我又想,如果我在不同情况遇见她会怎麽样?孤僻如我,约莫是远远看她一眼,然後躲回地下室疯狂幻想,而永远也不会知道花蜜的味道是咸的。
掰了掰手指,已经无法想像不认识她的情景,宁愿做她一只忠心的宠物狗、宠物蝴蝶或者宠物蜜蜂。
越来越了解她的喜好,她喜欢我对她强y,喜欢我把她的rT0u拉得变形、把花瓣吻得红肿,底线是不能进去。在这前提下,我可以随便来,可以得寸进尺,可以吊住她的慾望。
我总是掐准她准备蹦起来海K我的时候,出其不意给她。她会有神奇的反应,而且每次都不太一样。我最喜欢她Y出JiNg灵的声音,喷水排第二。
有时弄过头了,她会睡下来。我会保握时机在她耳边叨叨念念一整晚,说着我的幻想故事,期待有一天她会像一千零一夜一样,像我期盼她一样期盼我。
结果我才念两次,她烦躁地扔来一台笔电,说:「Ai作梦自己去,别老吵我睡觉。」
我欣喜若狂。
是的,我想念文字,想念记录,想念在空白视窗一步步建筑我的世界。表面上,她说我打扰她,但我知道不是。这b什麽还要让我开心。
我把她扑倒在床,双臂压着她的肩膀,磨蹭着她的肌肤,把暖呼呼的呼x1噗在她的脖颈,问她:「为什麽不能进去?」膝盖顶进她双腿凹处。
她不回答我。我拉开她的衣服,上推她的x罩,沿着弧度往下T1aN,然後像咬馒头一样大力咬住她的rUfanG下侧。那是她的超级敏感带,一碰就会让她全身起J皮疙瘩,屡试不爽。
「我为什麽不能进去?」我食指拇指搓着她粉红sE的rUjiaNg。
「啊。」她轻Y。
「为什麽?」使力拧住。
「还没想好。」
「这跟我用其他东西有什麽不一样吗?」
「意义。」
「??」我闭嘴,沉闷地吻咬她,把她的手臂、rUfanG、肚皮、腰,所有我能看见的地方咬出一个个齿痕。咬到嘴巴酸了,我把鼻尖埋进她的肚脐,张嘴y是要咬她的肚腩,结果一张YIngbaNban的牛皮似的,平整得我压根咬不起来,气得用脑袋槌了她的肚皮两下。
她很狂妄地笑起来。
我蹦起来瞪着她,她还是笑。我愤而解开她的K头,粗暴地脱下她的K子,手指飞速钻进她的内K,两指撑开花bA0,上下撩拨,找到那硌起的蒂头。
「噫!」笑声戛然而止。
我的手像JiNg敏邪恶的小蛇窜蹋花朵,狎着花蒂,又搓又捻又蹂躏。白sE的蕾丝内K被手骨撑起,鼓起不规则的硌凸。
「嗯哈??」
她咬着手背闷哼,我拉开压着,她又换了一只手,软nEnG的rUfanG受肌r0U牵扯变成水滴的形状,一颗像葡萄一样的果实倨傲昂起。
我听着她nGdaNG的叫声,瞪着她动情的脸,三指把花x涮出哗啦啦的水。
「嗯嗯噫──!」
就在她最高昂时,我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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