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巴西燥热的烈阳从飘窗的落地窗漏进去。
乾燥齁鼻。
秦予晚睡饱醒来,抬手摸了下身侧,空的。
没人了。
她老公起来这么早?
不会他要丟下她和段司南去抓段申?
秦予晚怕傅曄礼真要这么干。
睡意一下全无。
慌忙踢开被子,匆匆下床,跑出臥室,准备去找傅曄礼。
刚走几步,就撞上端著一杯冰爽杏仁奶茶和巧克力曲奇饼乾的巴西裔阿姨,她笑盈盈用英语跟她打招呼,问候早安。
秦予晚站定,赶紧问阿姨,她老公有没有走?
阿姨指指楼下:“他们都在楼下谈事。”
没走。
秦予晚鬆口气,对阿姨用英语说了一声:“谢谢。”
先回臥室洗漱。
阿姨跟著她一起进来,把冰爽杏仁奶茶和巧克力曲奇饼乾放到床头柜,先下楼。
秦予晚洗漱结束出来的时候,本来想穿裙子。
想想一会抓人。
她还是换上了棕色休閒裤和白色短袖。
穿好,看到床头柜的杏仁奶茶和巧克力曲奇饼。
她拿起奶茶杯和几块曲奇饼,边喝边下楼。
到了楼下。
傅曄礼確实坐在沙发和段司南一起商量著什么?
两人见她下楼。
段司南立刻收起桌上的几把枪。
怕嚇到秦予晚。
“嫂子。”
傅曄礼起身:“睡饱了?”
秦予晚晃晃手里的杏仁奶茶:“嗯,睡饱了。”
“怎么样?查到他在哪里了?”
傅曄礼:“我们来晚一步,他昨天就跑去里约热內卢了。”
“我们现在就得出发去里约热內卢。”
“我也去。”秦予晚放下奶茶杯,视线落在段司南藏在沙发后的几把枪:“段少,给我一把枪。”
段司南挑眉,有点惊讶:“嫂子,你玩过枪?”
“这个不是假的,很危险。”
秦予晚嗯:“玩过。”
“19岁的时候,我爸带我去过非洲狩猎。”
“开过真的猎枪。”
傅曄礼倒是不知道这个事;“你去非洲狩猎过?”
秦予晚点头:“对啊,那时候你又不在国內。”
“你应该也不知道我去非洲玩的事。”
那会,她还带了18岁的秦敘。
秦予晚走到段司南身边,弯腰挑了一把轻便的伯莱塔92sf手枪,放在手心把玩一番,隨即拉著傅曄礼的手到別墅外的园。
咔噠,子弹上膛。
秦予晚举起手里的枪,毫不犹豫对著园那棵椰子树上面的一颗椰子打去。
砰一声。
灰色的椰子球被精准打中,啪嗒一声落地。
摔在椰树边。
碎成四分五裂。
“怎么样?”秦予晚晃晃手里的枪。
傅曄礼眸色深深,抬手按下她的手:“嗯,厉害。”
“但是里约那边鱼龙混杂,还是乖乖待在我身边。”
秦予晚笑笑:“知道,我不添乱。”
“走吧,出发。”
傅曄礼摸摸她头髮,牵著她的手和段司南上车去里约。
一路,三人就坐在奔驰保姆车內商量抓人的对策。
段申这次问黎嘉姑父要到了一千万。
还了那个黑帮大佬的钱。
肯定会去瀟洒。
要抓他,就得去里约那些著名的夜店抓人。
商量好,秦予晚拿著图纸看起来。
傅曄礼坐到段司南身边:“现在心情还好吗?”
段司南无奈笑笑:“傅哥,我没事。”
“等处理好段申的事,我让阿砚再陪陪你。”傅曄礼拍拍他肩膀。
段司南知道傅曄礼的好心,怕难过:“不用,我没事。”
“一段情伤而已,我不会那么脆弱。”
傅曄礼嗯,没再多说什么。
车子继续在空旷的高速疾驰。
与此同时,黎嘉的飞机终於到了巴西,她提前查到段申已经跑去里约,所以她没有在首都停留,直接飞里约。
到了里约,她下了飞机就让保鏢联繫当地的人脉找段申。
有人脉查人很快。
晚上7点左右。
对方就告诉她,段申在耶穌山附近的一家夜店。
他拿了阮家给的钱,马上就去夜店找女人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