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住院了。
急性休克。
抢救的时候,秦予晚考虑了一下给段司南打了电话。
告知了一声。
掛断电话,秦予晚和傅曄礼站在抢救室门口等著。
十五分钟,段司南终於还是过来了。
“段少。”秦予晚回头看向他,医院走廊的白炽灯很亮,把他脸色照的有一层薄薄的冷光。
段司南慢慢走到手术室门口,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嫂子。”
“別担心,她不会有事。”秦予晚说。
段司南看一眼手术室门口,没回话,只是忽然自嘲般地说:“嫂子,你怎么会觉得我还会担心她?”
担心她这种骗子。
“我——”秦予晚確实没多想,就顺口:“抱歉。”
他们现在这种关係。
確实也谈不上非要在意或者担心。
秦予晚顿了下,赶紧换话题:“你的手伤处理了吗?”
段司南抬起手背,上面已经包扎了乾净的白色止血纱布:“处理了。”
傅曄礼走过来:“段申关起来了吗?”
段司南嗯:“在別墅,我让人锁著。”
“今晚就带他一起回国。”
“其实不用这么赶,要不要在这里休息一晚?”傅曄礼说:“现在,时间太晚。”
“明天一早再回去?”
段司南沉默,过了会说:“听你的。”
“明早再走。”
傅曄礼点头,这时候,抢救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出来了,对方用英语交代了黎嘉的抢救情况,她是突发性神经源性休克,现在血氧饱和已经平稳,肺功能恢復正常,不过需要静养。
听到她没事。
秦予晚鬆口气,一旁的段司南没什么表情,只是目光越过医生看向躺在抢救床上的人。
她还在晕睡,医生说过一会就能醒来。
段司南看了几眼,收回目光说:“嫂子,傅哥,你们先回去吧。”
秦予晚回头看他:“你留下来照顾吗?”
段司南:“我会安排人。”
“顺便,我和她聊最后一次。”
秦予晚嗯:“也好。”
“她带了保鏢,让他们守在她病房外,这样放心些。”
这里毕竟是巴西,不是国內。
医院人多眼杂。
他们都回去的话,留她一个人住院,总归是让人担心。
“晚晚,我们先回去。”傅曄礼挽起秦予晚的手,带她走:“司南会安排好一切。”
秦予晚转过脸朝黎嘉那边看了看,点头:“好,我们先走。”
“段少,那就麻烦你了。”
段司南点头,拿出手机联繫朋友安排佣人过来医院照顾黎嘉。
大概,他能为她做的极限。
就是如此了。
回国后,处理了段申的事。
他和她就再无任何交集。
*
秦予晚这边从医院出来,傅曄礼顺手就把她藏在包包的那把手枪拿走了。
“晚晚,这枪,我没收了。”
“放在你那边,我不放心。”
秦予晚看到被他夺走的枪,顿时娇娇地跺了下脚:“我还没摸热,你就拿走?”
“你没看到我枪法很准吗?”
傅曄礼不听不听,將手枪丟给身后的保鏢保管。
他宠溺地捏捏她娇美的下巴:“就是看你玩手枪玩的这么溜,才不能给你。”
“万一擦枪走火,伤到自己呢?”
“我上哪哭去?”
他还没享受够和老婆恩爱的日子。
这万一玩枪,弄伤了她自己。
他会恨死自己的。
秦予晚被他的话逗笑了:“你就是不相信我的水平?”
“我18岁在非洲狩猎区,猎杀过一头成年犀牛。”【ps:非法盗猎是犯法的,有合法的养殖狩猎区才行,但小说是情节需要,现这种猎杀游戏的,並不值得宣扬哈。】
“晚晚,就是知道我的老婆很厉害,才不想你有一点点受伤。”傅曄礼低头,也不顾忌周围还有保鏢,搂著秦予晚,低头就温柔亲一口:“谁让你现在是我的心肝。”
咦???
突然这么肉麻。
真的让人受不住的。
秦予晚被他撩得耳朵红了,连忙抱住老公:“別说啦,这里可是医院,肉麻的很!”
“先回別墅。”
傅曄礼不管,低头又亲了一口才满意地搂著她一起去车上。
到了车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