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车来车往,其中不乏货运车。
甘棠站在马路中间的线上,看着那辆车靠近时,心跳越来越快,就快跳出喉咙,只需要就这么轻轻一推,身旁的这个讨人厌的小玩意就会被压成r0U饼。
她因那想象开始兴奋,可落在身T上,指节已经僵y,有那么一段时间,甘棠的手已经扣在甘瑅的肩膀,却再没剩一分力气去C作。
直到甘瑅反手拉住她的手,“姐,没车了,咱们过去吧。”
他觉得这个姐姐真奇怪,过马路到一半也会发呆。
甘棠如梦初醒,牵着甘瑅过了马路。
那天她一共买了五块糖,被甘瑅分走三块。分的时候甘棠很生气,她甚至后悔刚才没能实施,但人的勇气往往一辈子就只够那一次,再给她机会,她也不敢了。
甚至,从马路上走回去的时候,甘棠拉着甘瑅走得格外小心。
甘棠扒开糖纸塞进嘴里,忍不住说道,“说好了啊,我带你过马路的事不许告诉妈。”
甘瑅仰起小脸,包子脸因为含着糖显得更鼓了些,“我不说……姐,这糖不好次吃。”
甘棠瞪他,“你敢吐出来,我就打你。”
甘瑅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可那块糖真的很酸,酸得他小脸都皱巴巴的。
甘棠哼了一声,把自己嘴里的那块过于甜的吐在手上,“那咱俩换。”
“好。”
浴缸的水温热地裹着两人,甘瑅静默着听甘棠讲述那些过往,这些他已经记不清了,听甘棠一说,又觉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所以你看到我被车刮伤,就忍不住后怕,甚至开始自责,对吧?”
甘棠没吭声,甘瑅把她的话都给抢了,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她不吭声,不代表甘瑅肯轻易放过她。
下一秒,他的指毫无征兆刺入她身T,和着温热的水一同涌入,甘棠毫无防备,酝酿了半天的情绪顿时被冲得七零八落。
“你……”
身T还残留着方才被撩拨起来的q1NgyU,且对长时间的放置甚为不满,xr0U争前恐后地吞下入侵物,不舍其离去地绞紧,吮x1。
甘瑅嘲笑道,“黏黏糊糊的。”
甘棠挣扎了一下,“我在说正事……”
“我也在做正事。”甘瑅恬不知耻道,“我在让你的身T深切意识到我还活着的事实。”
他说的倒也没错,甘棠把手撑在甘瑅身上,坐起来一点,居高临下看他的表情。
甘瑅知道,甘棠在等他的回应,等他的态度。
他微微皱着眉,像在为说出口的内容而犹豫,“姐,我其实——”
“我其实还是有点难受的,不是为了你想杀我这事,而是想到咱们可能差点就没法像这样在一起……”
甘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甘棠的吻封住了。她用舌侵入他的口腔,同他的交缠在一处,b起掠夺更像吮着甘甜的糖果。
曾经的她Ai极了糖果,对这个弟弟深恶痛绝。后来的她对糖果彻底没了兴趣,却对他食髓知味。
而此刻,正如甘瑅提醒的,她要用FaNGdANg不堪的疯狂印证他还活着的事实。
甘棠用手扶起甘瑅早就抬头的X器,扶着就要往自己身T里,可惜这个姿势着实别扭,扭了几下都不得其法,她有点委屈地看着他,“小瑅,你换个姿势。”
她不满的表情,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甘瑅的心头鼓动着巨大的破坏冲动,落在眼里却是一片深邃平静。
他扶着她的腰对准自己,不施加力,任她出于自身意志地落下。
亲密无间的相抵,缓慢而坚定的纳入,一寸一寸的抵进最深处,一如千百次的那样。
他们的身T是这世间最契合彼此的存在,正如他们的血脉流淌着相通的部分。
这是无可辩驳,甚至引为骄傲的事。这个世界上,离你的最近的人,就是我啊。潜入你至深的人,也是我啊。
甘棠扭着腰肢,身T起落,深处的摩擦渐渐烧起一把异样的火,她被烧灼得渐渐神志不清,身T动作越发狂乱,失控,手无意识SiSi握住他的,自手背淤青处传来沉闷的痛,甘瑅微笑着,反握住她。
这些还不够,再更多地,更多地需要我吧,让愧疚来得更彻底,让它迫着你,因畏惧失去而癫狂错乱,只能SiSi地抓住我,侵蚀我,占据我……像我曾经对你做过的那些。
甘瑅安静地仰起脸,看着甘棠的脸。
他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回应着她,绝不含压迫X地,被动而承受的姿态,只是X器同他本人主张的不同,它一路肆意掠夺,属于它的城池,属于它的巢房。
甘棠在至狂乱的一刻抵达欢愉的顶点,视野里的甘瑅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甘瑅的眼神很亮,带着一丁点笑意,看起来与狂乱的她不同,那样的气定神闲。
甘棠生出不满,心里有无法填充的缺失,让她哪怕身T已经餍足,仍不由得渴求着更多。
“小瑅,”她把头落在他的肩,“给我,我要你……S在里面。”
甘瑅显得有些苦恼,“姐,你这么说,接下来的……可能会有点粗暴。”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