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风光百年如一日,宁玉棠很快就失去兴趣,他们的脚逞亦因此加快,不出一星期已达边界。
两人风尘扑扑来到新建成不久的将军府,为数不多的仆人上前迎接。然而一团蜂拥来的下人杂乱无章,礼数不足,捧着商品细软後该做什麽也不懂。宁玉棠眉头一蹙,越过他们往堂内一望,连家具也无!当堂乍舌,难以置信问道:「芳哥哥,你住得下吗?」「建成以後我未曾参观过。」苏苏答得老实,教宁玉棠不客气地翻了记白眼。
「好了好了!」宁玉棠挥挥手摆停如苍蝇乱窜无法的下人,问道:「谁是总管?」
一青年从中而出,以蹙脚的中文应道:「我…我是。」毫无经验也能当上总管,怕是边境根本无人才可用。
「你们多少人会听中文?」
「不到一半。」
果不其然。宁玉棠眉头深锁,扭头望向苏芳,说:「不整顿下住不得人。芳哥哥你先回军营忙吧!这边我来处理。」说毕翻身下马,条理分明分派工作,又拎着总管内进点清家俱与必须品。
将军府建成後苏芳的确未曾入住,然远行前已交代周义慎选下人,以备不时之用,故此他不怎麽担心宁玉棠的安危,就只怕宁玉棠过於C劳。於是放声叮嘱道:「一绦,不用急。要真不行,可先住军营。」人儿於半空挥挥手表示明白,便没入内厅当中。
苏芳快马加鞭回到军营,守门的小卒远远望见将军坐骑已是行礼,为之开路。苏芳直入军内,翻身下马,让迎来的部下接过踏雪寻梅,交代对方好好慰劳一路辛劳的马匹。话未讲完,一声爽朗但沉的声线就打断--
「将军!」身材魁梧的矮子穿着凯甲远远走来,浓厚的胡子无法埋住他的高兴,小跑上前激动大喊:「将军!将军你可回来了!」
「周义。」苏芳拍拍副手结实的粗臂,笑道:「本将军亦不曾写信通知归期,你又何以成了个引颈而望的怨妇。」
周义搔搔後脑,说:「将军夫人的家书又来了。我们就猜将军该是上路了,却迟迟未到,担心生了什麽意外,差点就派人沿路去搜索!」说罢又索索掏出几纸书信来。
「确是有点事……」苏芳接过书信,将宁霜的压底,又数去几纸诗签,周义见此即补充说:「那红须绿眼才像怨妇,三不五时都寄诗来。」苏芳纵hAnzHU笑意,仍是淡然警告说:「向yAn可是邻国皇子,周义,小心言辞。」
语毕又再翻下去,一封谨慎以蜡密封的四角锦书映在眼前。周义见苏芳神情一变,目光变得锐利,即压声道:「早些天由圣上御用探子亲子送来。」苏芳眯眯眼,折好所有贴身收手,若无其事划步行走。周义跟上,不敢多问。
「周义,多备一帐幕,一绦也来了。」
听罢,周义顿了步,难以置信问:「小公子来了?」随即想通苏芳回期延误一事。「果真是祸水一枚!」周义没把想法讲出,昔日他为宁将军手下要将,勿论给面子宁将军或苏芳,他仍是尊称宁玉棠一声小公子。可要他打从心底服那鲁莽冲来前线,为丧父而哀还得劳烦苏芳一行人多照顾的小公子,他可办不到!
「将军府形同空巢。」苏芳掀起帐篷的布门,不再多作解释,只令道:「傍晚前整顿好军书文件,我得检阅,还有一绦的帐……」
「按排在将军的左右。」周义洞察他心思答道,便是退下。
周义处事兴许未如宁玉棠细心有理,但要事总不会遗漏。苏芳自是放心进帐,仍未入内帐,便察觉空中飘逸淡淡番红花混N香气。掀帘一看,塌上一抹以红为主的异国风情毯子包裹佳人,蜜sE丰T翘出毯子底下,圆润的脚趾衬在其下,彷佛感到苏芳来临,脚掌俏皮往左右扯开T饮,x口嫣红吐水,看得苏芳口舌一乾。佳人彷佛听见苏芳咽唾Ye的声音,轻笑了声,那声线中低悦耳,没一种传统乐器可b拟,却让人一再沉迷,来让佳人多讲几句抚平心中慾望。佳人侧头从左肩望来,除了高挺的鼻子,脸儿都挡在波浪卷的中长乌发段,玉手轻轻将黑发撩在耳後,翘长的睫毛露出,映的橄榄绿sE的眼眸更是动人。
「古洛歌。」苏芳哑声唤了声,百般无奈。
在古洛歌的眼内这却是允许的暗示,他盈盈从塌上下来,中X的JiNg致秧颜整张映在眼前。若说宁玉棠穿紫红让苏芳下腹一紧是因为动情,古洛歌与YAn红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这异国美人将红sE化为sE情的代号,让每个男人亦为之X奋。扭着翘T,寸寸褪下毯子,虽没军人般结实的腹肌,马甲线却甚为触目,让人想令他在身上扭腰摆T,好看看仔细看清楚这腹肌动起来有多搧情,b得上它主人迷惑人心吗?
「将军。」古洛歌含笑抚上苏芳的手臂,绕到背後打圈,指头重新落在苏芳半软的下身,轻咬下唇道:「奴家等了将军很久了。」
要若常人早把持不住,压着异国美人泄慾一番。苏芳却是无奈叹了口气,解下披风,转而裹紧春光。
「古洛歌,本将军说过了。我不用你侍奉。」随即把b自己矮几寸的美人扭转向门,半扶半推送到门边「当日的保证不假。本将军保证今日﹑往後亦没人能碰你一根指头,将你的身心都留给如意郎君。」
「将﹑将军!」古洛歌错愕唤着,飞快地用母语辩护了一番「你误会了!我﹑我才不是为了你的保证才来!」想及苏芳听不懂,一咬银牙,人已被带出帐外。苏芳将人交给守在门边的小卒,吩咐道:「给他找件保暖的衣物,带他回去。」古洛歌不快摔开小卒靠来的手,顾不得春光乍泄,手缠上苏芳的脸,苏芳歪头躲开古洛歌的触碰,换来我见犹怜的一句:「将军,你不要古洛歌了吗?」
苏芳又是叹了口气,伸手扭人入怀,抚着柔顺的卷发,压声在古洛歌耳边说:「古洛歌,别得寸进尺。」古洛歌顿了顿,苏芳从未对他如此强y「回去,没人招唤别随意进营里。」语毕,苏芳放在古洛歌即让小卒带人走。
这回古洛歌不再反抗,却是三步一回头望着苏芳,要让人看见自以为他俩有什麽情愫。有句老话:清者自清。然问题在於苏芳与古洛歌之间并不那麽清澈如净水,要作b拟该是剪不断理还乱的状态。
「让一绦看见可麻烦了。」苏芳苦恼捏捏鼻梁,又是返回帐内。
古洛歌闷闷托着下巴,指背上残留苏芳分物的触感,贝齿轻轻咬住尾指,灵舌不时T1aN弄指头,彷佛就此能嚐到苏芳那硕大的滋味。想之当日,在故土多少皇亲国戚被他迷得团团转,不知妻儿为何物,洒尽千金只为见他扭腰一舞。可如今……
「古洛歌。」同帐内的莺莺燕燕都凑来,有人轻捏着他的肩膀,语带嘲讽说:「那将军把你送回来了吗?」
另一人抚上古洛歌身上的皮草,那质感教她Ai不惜手,乾脆整个人从後圈上古洛歌的颈,代之反斥:「荒谬!多少皇亲国戚﹑公子哥儿为看古洛歌一舞而洒尽千金。将军也不过是个岸貌道然的禽兽!」说毕又是咯咯笑起来,古洛歌拨开姊妹的手,蹙起秀眉。
少男伏在他两腿上,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乱m0「将军Ga0不好是个X冷感。」少nV则坐在他对面的梳妆台,脚丫蹭着他的下身问:「还是哥哥你技巧生疏了?」此话既出,所有同乡勿论来凑热闹还是躺卧不远稍息的都屏息望来。
古洛歌不恼反笑,捏起口出狂言的少nV脸颊,迫使她张大嘴巴,问:「你想试试看吗?」手上的力度逐寸加大,几乎让少nV脱臼,他却漠视她痛得泪眼汪汪,惋惜说道:「可你连T1aNy我的资格都没有。」魔物古洛歌不只有迷惑男nV的本领,耍狠起来也b得上恶鬼,要不然怎会被发配边疆,落得侍奉外族的下场。
「脱。」古洛歌冷声命令身前的少男,那男孩不敢怠慢,解下K头「教教这小姊妹讨好男人的本事。」语罢,古洛歌松开手,小姑娘的嘴巴已合不上,又是歪头看向其他未上的同伴「都来,反正这阵子我们都无事可做。」
古洛歌退出混乱,坐在塌上支着腮子遥看这场教导,看不惯的人都自行离开,留下的人大都借此助兴,互相热吻Ai抚。久良,一少妇走入帐内,无视这场y1UAN的戏码,直直走到古洛歌身旁坐下「外边都在哀叫,将军有令,严紧加练。」古洛歌不为所动哼了声,少妇又是靠近他耳边,压声说:「周副将说有位小公子即将进营,要我盯紧你们,别让小公子看到。」这消息倒让古洛歌感兴趣,轻弹眉头望向少妇。
「什麽时候入营?」
「快了。将军已亲自出营去接他。」
古洛歌拿起塌上遥望镜,披着皮草走出帐篷。他从不是个轻易言败的人,哪怕一次又一次在苏芳身上吃上苦头。远方一点红份外刺目跑近,古洛歌提起遥望镜一看,苏芳灿笑的容颜教他撅起朱唇,视线即扳向那点红影,宁玉棠策马奔驰的爽快表情映入眼帘。
「就这小孩?」古洛歌放下遥望镜,拨开缠在脸上的发丝,高傲昂头哼了声:「就区区一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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