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白驹用得是一把回影枪,但玉衡觉得,他更像是柄未出鞘的刀剑。
他的锋芒永远藏在亲和的微笑下,Ai开玩笑、大大咧咧,总能让人忘记他曾经单枪匹马闯进劫镖的山寇窝点,一枪将头领的心窝T0Ng个对穿。
而他敛起笑意的时候,面部轮廓便极为锋锐,眼窝深邃,鼻梁高挺,仿佛触上去能划破手指肌肤,流出鲜红血水来。
但她偏偏想被他伤害。
无论用什么方式。
只见白驹冷着脸半跪到她面前,手臂撑在一侧膝盖上,微微仰头看她,声音像淬着冰,“就这么肯定我会来?”
她的呼x1刚刚平复,丝毫没在意自己此刻双腿大张的y1UAN模样,冷静道,“你会。”
“这副模样……”他的视线仿佛有实质般落在她身T,目光扫过的每一处都撩起熊熊火焰,“若是被旁人看去呢?”
她无所谓地笑笑。
“你以为所有人都会像冰轮那般疼你?”白驹的手不知何时攀上她细瘦的脚腕,手指紧握留下几道红痕,“让我告诉你……如果此刻来得是个陌生人,他会怎么做。”
他的手掌逐渐滑上她因着喘息微微起伏的x脯,薄薄的一层衣衫被指尖轻描淡写地撕开。
“嘶啦”
半个xUeRu袒露,白驹眯起眼,拇指擦过其中一颗嫣红,“他会狠狠吮着你的rUjiaNg,任你如何哭叫都不松口,也许还会咬破它。”
手掌转向纤细腰肢,“可能会捏断这儿……”
继续向下,抚m0上她的小腹,“这里会灌满JiNgYe,涨到你发痛。”
“还有这儿……”白驹分开她身下两片已经闭合的花瓣,探进去一个指节,“会被C得红肿不堪。就算你哭红了眼、嗓子也哑掉,他也不会停下。最后你的YINxuE闭不上,腿合不起,只能等着被男人的东西填满。”
他的言语wUhuI不堪,是常年和一帮粗俗的爷们混在一处,耳濡目染所习。玉衡被W言Hui语侵犯着理智,竟被刺激得腿间淌出花Ye。
白驹感觉到指尖Sh润,眉眼间满是讥讽,“就这么想被g是么?”
“我应该告诉冰轮,要他再多关心关心你,最好是让你下不来床。”白驹边说着,手指缓慢向里推进,“省得每日惦记旁的。”
她屏息感受着他的入侵,层叠的软r0U簇拥着包裹每一处。无论是手指上的纹路,还是指腹的y茧,全数被Sh漉漉的HuAJ1n接受。
直到手指全部进入,她喘口气回道,“他管不住我。”
“所以该我这个好大哥出马咯。”白驹歪头一笑,另一根手指悄然探入,“我可要替他看着你。”
“呃……”他的手指要b她的粗上许多,两根便能够将她填得满满。玉衡忍不住哽咽着,波光粼粼的眸子扫过自己下身,又横他一眼,“你就是这么看管我的?”
白驹挑起眉,手指边戳着她x儿边在里面转圈,自信道,“不就是让你没力气往外跑么……还不简单?”
正说着,他握着她脚踝向她x前狠狠一推,玉衡的下身因此翘离椅面抬得更高,躺椅“咯吱咯吱”摇晃起来。
白驹顺着摇晃的频率cH0U动手指,见她目光迷离,竟r0u弄起自己的rr0U,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我算是知道……你根本缺不了男人。”他有些粗鲁地扯开她的手臂,将自己的手掌覆了上去。手指深深陷入柔软的x脯,雪白rr0U调皮地从他指缝间溢出,白驹的额角不知什么时候染上薄汗,被她轻轻拭去。
他仿佛受到刺激一般偏开头,呼x1有些急促,“别碰我。”
“这是……嗯……什么道理?”她喘息着,拧眉道,“许你欺负我,不许我碰你?”
“呵。”白驹听了笑出声,“我欺负你?”
他垂下头,冲她已经红肿充血露出头来的花蒂咬了上去。
“你该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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