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滑。」

「偷偷买的？」

「嗯。」

「动了几根手指？」

灵灵喘了口气，安放在枕头上的手竖起三根像葱白一样的手指。哥哥撑起上半身去亲了亲葱白。

上一次的铁杵磨成针令两人都留下Y影，哥哥服务周到地问灵灵：「要不要先去一次？」

灵灵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嗡嗡响，哥哥探头听了几遍才听清：「都行。」

灵灵混身滚烫得像一座准备就绪的大Pa0，随时能上战场为Pa0兵所用。哥哥往大Pa0的管身载入Pa0弹作测试，那是裹了糖衣的Pa0弹。

直播工作总算进行到一半。

每个人肤质不一样，哥哥和灵灵相差无几的白，但发红时一个像关公，一个如发sE一样粉。哥哥故意使力掐了灵灵的腰一把，还是粉的，大概是皮下微细血管不多。

大Pa0和Pa0弹的契合度测试结果良好，哥哥把大Pa0翻了个身，再次载入同一枚糖衣Pa0弹。

灵灵迷迷糊糊的。「不是说仰面会不舒服吗？」

「现在有不舒服？」

灵灵看着一晃一晃的天花板，似乎晕床了，抬手覆上眼睛，喉咙哽了一下。

「舒服。」

哥哥是个优秀的Pa0兵，擦Pa0管的动作谨慎又到位，把大Pa0侍候得一个手指头也不想动。从破洞布之间能窥探到灵灵泛着粉sE的皮肤，像藏在金属菜碟盖底下散发着香气的美食，诱人。哥哥的手指仅仅g起灵灵头套的边沿，随即立刻放下。这不保险。

下次得找一个更好的挡脸工具。

两个直播新手不算笨，第二次直播大功告成。

灵灵看着腹部上撒落的斑斑点点有点恍神。哥哥关掉直播，拿过纸巾给灵灵擦乾净。洗完澡出来那人还愣在床上，位置和姿势都没变过。哥哥抬膝压到床垫上，摘掉灵灵的头套，露出底下一张青涩懵懂的脸。

「後悔了吗？」

灵灵後脑勺蹭着枕头转过脸去看哥哥。

「不是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

这房间没有窗户，两人开了靠近天花的灯槽作照明。灵灵仰望着灯槽散发出来的光晕。

「要是不想继续下去了，现在结束也可以。」

这是大人的温柔，和同等份量的狡猾。

灵灵翻身下床，简单洗了个澡，收拾好东西往门口走。打开沈甸甸的木门後又倒退几步，看着床上占据了他刚躺着的位置，盯着他刚盯过的灯槽的人说：

「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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