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许城回来晚餐时还和父亲同桌吃饭,被一向严厉的父亲赞了他越发成熟稳重,办事也妥帖有章法。这让许城有些开心也备受鼓舞,毕竟从小父亲就是他和哥哥眼中高高耸立的巍峨高山,无所不能的存在,父亲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偶像和目标。
只是许城却没想到,他自觉自己出门办事冷落了莫彦准备今晚一定好好伺候莫彦顺着他玩各种花样时,推开房门却发现阿彦脚边跪着一个赤身裸体腰细臀肥身子比自己还骚的成熟男人。
许城的脑子嗡的一声脸上惨白无一丝血色。
“过来!”许城仿佛没有听见莫彦的话赌气的死死攥着拳头,脖子上的青筋暴涨,就连脸都气的涨红。
许城是自己的老婆,莫彦从来没要求他对自己像许父那样唯命是从,见许城再生气也没有摔门而去,莫彦还是有些满意许城的懂分寸识大体的。
莫彦走上前去抱住许城,见许城还是赌气的将脸扭到一边不肯看他。莫彦捏着许城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而后印上许城的唇来了一个深吻。莫彦的舌在许城嘴里肆意掠夺,放开始许城还强硬的咬紧牙关不让莫彦入侵,可当莫彦的一双大手伸进他的衣内肆意的揉搓着那对敏感的大奶时,他便意乱情迷的沦陷了,只能气喘吁吁的任凭莫彦在他的身上为所欲为。
直到吻必许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有多没用,气也赌不起来了,只怒视着莫彦却不知他眼角眉梢都带着春情,故作凶狠的小狼狗模样在模样的再莫彦眼里只有四个字“可爱,想操!”
“那是我父亲,阿彦你怎么可以这样…”莫彦当然知道许城真正在意的并不是他收了许父,早在许城求自己救他父亲的时候就应该有了和父亲共事一夫的心理建设。许城真正难过的是他瞒着许城背地里收了许父,
“不是瞒你,我也是昨晚父亲情欲发作瘫倒在房门口才得知单纯的精液解不了异变后的情欲。”
“他是我父亲,你怎能如此辱没他?”偶像的幻灭,心目中高山仰止的形象轰然崩塌,这才是让许城最无法接受的,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甚至不能相信地上跪着的那个贱货真的是自己那古板又严肃的父亲。
“父亲所中毒素的传播者是个变态,我替父亲祛毒时用了些非常手段,父亲应该是受到了波及,身体和精神都嵌入了烙印,如果你只想要你心目中的父亲而根本不理会他所受的痛苦和煎熬的话,我也可以试试强制帮他戒断,但我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许城只听到强制戒断就知道这其中要承受多少非人的痛苦和折磨,并且还不一定能成功,许城就更加舍不得让父亲去白白受罪,莫彦虽然没说,可许城也猜得到父亲应该也是一直压抑着这方面的欲望,而中毒只是一个偶然的契机,释放并催化了父亲本身的情欲,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父亲这些年也不容易,母亲早亡,相比于其他家主私生活的丰富多彩,父亲几乎过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一心扑在事业和教导自己两兄弟上。或许就是以为压抑太久了,父亲才…人是自己求着阿彦救的,虽然万没想到出现现在的情况,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自己也没什么指手画脚的余地,真是孽缘…
许城转头就要离开,想将房间让给莫彦和父亲,虽然理智让他想出了个无数理由接受目前的状况,可感情上他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去平复。
可莫彦却哪里允许他逃避,这种事情必须速战速决,否则很容易在心里留下芥蒂,至于解决方法,没有什么是一顿啪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就二顿,等许城习惯了也就自然接受了。
可许城的脚还没动,就已经被莫彦拉扯着坐在了他身上,许城刚想说话,唇便被莫彦吻住,许城从来学不会决绝莫彦,莫彦的气息莫彦的抚摸莫彦的一切对他来说都相当于烈性春药,莫彦只稍一撩拨他的身体就自动发情。等莫彦松了唇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清醒过来自己的衣服和裤子都已经被解开,大敞四开的坐在莫彦身上,对上跪在一旁的父亲的眼莫彦腾的一下全身都红了,挣扎着想要起身时,屁股才刚刚离开莫彦的大腿,屁眼便被炙热的巨物顶住,而后莫彦只掐着他的腰往下一拽,伴随着啊的一声呻吟,莫彦那粗长的鸡吧竟尽根操进了他的肠道。
“阿彦…不行…求你…快放开我…啊…”
回答他的是鸡吧被撩开,娇嫩的女逼被狠狠抽了两巴掌,只疼的他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轻呼。
“我再不想听到不字…忤逆我的后果你不会想知道的。”莫彦几乎是啃咬着许城的耳朵用极其温柔的声音说出威胁的话。
许城的身体僵直了一瞬,而后泄愤似的回头怒视着莫彦,狠狠的夹着后穴,仿佛想将莫彦的鸡吧夹断是的,却不防莫彦的鸡吧又涨大了几分操在他的骚心上,让他猝不及防的浪叫出声。
莫彦轻笑着抓着许城的两团大奶肆意的揉搓着,自家老婆张牙舞爪精力十足的模样也和乖巧时一样可爱。莫彦在低头看看全身通红试图想蜷缩成一团以缩小存在感的许父,用脚踢了踢许父,示意他爬到前面去伺候许城。
许父生长在最正统的封建大家族中,他的父亲虽然只有正妻没有妾室,可却是对妻子和儿子却异常严苛。他是父亲亲手教导的,从开蒙起打手心,挨板子便是家常便饭,板子挨打多了在大些时他竟能从挨打和责骂中获得隐秘的快感。不止是他,就连母亲犯了错也要跪着挨打。他父亲虽没有妾,祖父确实有的,妾和通房要每日里勤勤恳恳的伺候夫主和主母丝毫不敢懈怠。在这样的教育和熏染下,他当家主和丈夫时严苛,等到身份转换成妾室,他也自然而然的代入了那一套,把伺候好夫主和主母当成了职责,而将夫主的责打和侮辱归结为自己自己伺候的不好或是身子太过淫浪惹了夫主嫌弃。
在许城不在的这几天许父早就被莫彦调教的将对他的敬畏刻在了骨子里,莫彦将在许城身上舍不得玩的那些手段一样一样的在许父身上尝试,只玩的许父欲仙欲死将莫彦奉为神明,每天夜里都自动自觉的赤裸着身体爬来莫彦这里伺候,连莫彦的晨尿都当成了琼浆玉液。
只是虽然早做好了要伺候主母的心里建设,可事到临头,脸已经凑到了自己儿子的女逼前,他却羞耻到极点颤抖着身体没办法继续动作。莫彦的一声咳嗽,让许父身体猛的一僵,再不敢迟疑,颤抖着深处舌头舔上儿子那娇艳盛开的女逼。
“啊…不要…”在许父舌头舔上许城女逼的瞬间,许城竟浪叫着喷出了股股阴精,许父被自己儿子喷了一脸骚水,也羞耻到极点,竟就这么颤抖着也高潮了。
“操!一对欠操的骚母狗!”
莫彦也被这对扭着骚浪的身子鸡吧操的更深更狠,许城狂乱的甩着头发迷蒙着双眼浪叫着哭求着,他甚至怀疑今天会被阿彦生生操死。
“呜…太深了啊…阿彦…老公…爸爸…骚屁眼要烂了啊…要被捅穿…操死了…啊…父亲…别舔…别舔小逼啊…母狗又要喷了啊…”
同时被揉奶操屁眼,还被自己的敬爱的父亲舔着骚逼,背德又禁忌的快感让许城的身体更敏感淫浪,还没等到骚逼被操便已经高潮了好几次,而许父舔着儿子的的骚逼脸上满是儿子的骚水,自己下面两个骚穴却疯狂饥渴骚样,把自己摆在奴婢妾室位置上的许父根本不敢在夫主和主母欢好时争宠,只能越加骚浪的扭着肥臀晃着骚奶更加卖力的伺候伺候着儿子的骚穴。,当许父有些迷乱的吸吮着儿子的花瓣用牙齿啃咬着儿子最敏感淫浪的骚核时,许城浪叫着再次到达高潮时,莫彦也闷哼着快速挺动着下身将自己的精华射进了许城紧热的肠道。
等莫彦将鸡吧从许父屁眼里抽出来,都不用莫彦吩咐,许远山自动扭着肥屁股爬过来用柔软的唇舌清理干净莫彦鸡吧上的淫靡液体。莫彦满意的用脚踢了踢许远山的肥屁股,示意他去伺候许城。
当趴在沙发上喘息的许城察觉到屁眼口被柔软灵活的舌头舔舐时,他猛地一颤随后极力的躲闪,可莫彦那会入了他的意,莫彦的大手狠狠的抽打着许城的淫臀,同时低声呵斥让他听话。许城最后只能全身通红的将脸埋在沙发上,任凭父亲如一条真正的母狗一般将自己的一片狼藉的骚逼和屁眼都清理干净,到最后甚至是用嘴含住的屁眼吸吮,将里面阿彦的精液吸了个干干净净。
有了第一次之后便不难接受,到后面许父每晚都穿着前露奶后露逼的情趣内衣跪在莫彦面前,清晨离去时也只在外面穿上正装,许城也慢慢的接受见怪不怪了。而且许城从来不知道阿彦竟然还有那么些折腾人的手段,他也看过几次阿彦折腾父亲,实在实在是太挑战他的想象和耻度了,还好阿彦收了父亲,不然许城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这么想虽然有些不孝,可他看父亲好像也挺乐在其中的。
生于世家莫彦也受了些封建思想的影响,妻则奇也,是要给于尊重的,妾则是用来发泄的物件,若说对普通人他还有收敛着不能弄伤玩残了,对于已经成功进阶A+的许父许云山莫彦则更可以肆无忌惮的为所欲为了。
于是许远山先是每日屁股都被抽的又红又肿装不进原来的长裤中,后来又失去了穿内裤的权利,只能穿着莫彦指定的那些露奶露逼穿比不穿还羞耻的情趣内衣,再后面甚至连阴蒂上都被穿了环,被莫彦生生调教成拥有大奶和淫臀的尤物。
这一日晚上许城坐在莫彦鸡吧上,一边挨操一边被莫彦强迫着看他父亲摇奶抖臀的艳舞,许城甚至觉得父亲或许就是天生做婊子的材料,只是以前被规矩压抑着,别人又畏惧着权威不敢揭下他假正经的面具。不然怎么会如此骚浪,将那乳臀扭的怕是连那些整理里周旋在男人床上的交际花都自愧不如。
就在这时警铃大作,这是安全区遭突袭的警示铃,许家父子俩甚至连连内衣都顾不上穿,直接套上生化服便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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