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兄还是不愿意碰你,对吗?”
燕晚低头看着倚靠在桌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问道。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柳灿旻赤身裸体只套着一件白色衬衫,领口半敞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貂绒的披风搭在腰上堪堪盖住两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丝丝缕缕的椰子香气萦绕着他裸露的皮肤,撩拨着燕晚的鼻翼和两腿之间隐秘的热源。面对这样的极品Omega也能坐怀不乱,师兄还真是耐得住性子,他这样想。
“你知道的,我可不会碰师兄的人。”
“哦,是吗?”
更加浓烈的椰子香味如一片潮湿的云雾向他飘来,将他笼罩其中,悄无声息地洇入皮肤,挑拨根植于Alpha骨髓里的痒。柳灿旻从貂绒中抬起一条修长匀称的腿,燕晚不得不赞叹它的如玉洁白又富有力量感。他几乎是怀着对美的着迷,看着柳灿旻把一只脚轻轻放在自己的胯部,足弯吻合裤裆隆起的线条,温柔却足以令人发狂地施加着压力。他很会,燕晚这样想着,太会了。他无法想象燕理是以怎样坚如磐石的意志才能抗拒这样一个尤物的诱惑,生着乌黑的长发和雌雄莫辨的美丽面庞,眼中却闪烁着狼的欲望。椰奶的香味温柔地勒住了他的颈项,与此同时,柳灿旻的脚更用力地踩住了他的性器。
“是因为不想,还是因为不敢?……”
燕晚硬了。他能感觉到属于Alpha的凶猛在裤裆里充血鼓胀,饥饿地紧贴住柳灿旻的足心。他当然不想得罪燕理,然而面对送上门来的美色,他又怎能忍住不心旌摇荡,想入非非。这不是柳灿旻第一次引诱他,但以往他总会及时抽身离开,连看都不多看对方一眼,只有这一次他锁上了办公室的门,多少怀着点赌徒式的好奇,想看看对方为一夜欢爱可以做到何种地步。
而且今天,非但燕理,其他轮班队友都不在。
“这可不像你啊,燕晚……”
柳灿旻收回脚,倒在貂绒之间,失望地叹了口气。在那短暂的一瞬间燕晚瞥见了他腿间的隐秘,剃了毛,颜色略显苍白。
“早知道你是这种怂货,我才懒得浪费时间在你身上呢。”
怂货?不见得。只是更加审慎、更加理智、更加顾惜自身,换句话说更加自私罢了。
“我想不想要你,你还不知道吗?”
燕晚单手解开黑色外套甩到一边。柳灿旻仰起头,半眯起眼睛看着他。
“这可是你自己想要的。”
玫瑰的芳香喷薄而出,燕晚轻巧地翻身上车,整个人覆压在柳灿旻身上,盯着那双美丽湿润的眼睛看了片刻,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情欲贲发,瞬间勾连起两人的灵魂和欲望。柳灿旻双手搂住燕晚的后背,热烈地撕咬着他的嘴唇,这是丈夫从来没有给过他的,他要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讨回来。燕晚一边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他伸手摸进柳灿旻的两腿之间,一根手指挤入穴口,陷入了内壁滑腻温热的吮吸之中。这是一个Omega从未被人耕犁过的处女地,是一块播撒快感种植生命的丰腴肉壤,兴奋的颤栗爬上燕晚的脊髓,他咬着柳灿旻的嘴唇,从内裤里掏出粗大上翘的性器。它被握在男人的修长五指中,如同一把肉做的短刀。
“你想要很久了,对吧?”
“还用你说?”
柳灿旻不耐烦地抬起大腿磨蹭燕晚的腰,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点缀胸前的两点玫瑰花苞。燕晚会意,嘴唇沿着胸线向下摩挲,含住了一边暗红的乳头,用嘴唇将它包裹,舌尖灵巧地吸嘬。性器却只是贴着柳灿旻的会阴和臀沟磨蹭,来回碾压嗷嗷待哺的穴口,却迟迟不肯插入进去填满Omega的空洞。柳灿旻被他撩拨得饥渴难耐,双腿止不住地蹭来蹭去,像极了一只发情的野猫。甬道在激素和阳具的双重刺激下绞紧,肉褶间挤出一小股腥黏的淫水,顺着股沟将桌面湿了一片。想要,太想要了,被冷漠地推开是难熬的,被撩得欲火难耐却又得不到满足更是难熬的。他几乎是忿恨地在燕晚肩上咬了一口,一只手伸向下身去摸他的勃起。椰奶香味越发浓郁而炽烈。
“你到底……行不行啊?……”
燕晚轻笑一声,一顶腰长驱直入,性器直穿阴道顶入生殖腔口,一瞬间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他想要柳灿旻好好记住这一天,记住这个被他而不是被师兄夺去初夜的日子。
汗水顺着黑色的发丝滴在枕头上,男人拱起的脊背绷成一张漂亮的弓。柳灿旻咬着他的肩膀,没有叫出声。好啊,他心想,晃动腰身开始抽插,每次都只是浅浅抵到生殖腔口,任凭小穴怎样收缩挽留也不多做深入,惹得柳灿旻不满地低哼出声,扭动腰身主动迎合他的冲撞,肉腔蠕动吞咽催促他快些进来,龟头带出了丝丝缕缕的垂涎。燕晚却不肯怎样轻易地满足他,不仅是今夜,他希望从今往后的每一夜,无论是躺在哪个男人身下,柳灿旻心里都只有他。
“叫我的名字……”他一边转动性器碾压敏感的肠壁一边命令道。
“小晚……”
“叫大声点,我要你记住,今晚干你的不是别人,不是师兄,是我,看我的眼睛。”
“晚……小晚……”
燕晚也是被他吸得按捺不住,一顶腰再次捅穿生殖腔,开始大进大出地抽插。龟头重吻穴心,把柳灿旻像热火上的汤药一样捣磨着,快感一浪浪直冲颅顶,他爽得翻起了白眼,双手揪紧了燕晚的衬衫。婚姻中的冷漠此时此刻终于得到了填补,他不在乎这个占有他的男人是谁,他只因为这一夜的激情爱他。燕晚受他面色潮红的样子刺激,一边抽插一边亲吻他的嘴唇,抓住他的双手摁在头上。玷污他人所有物的悖德感让他感到兴奋,他真恨不能把柳灿旻从里到外都干翻,都肏烂。性器猛烈地顶撞穴心,把Omega的身体深处碾成了一滩红肿的春泥,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粗暴的欢愉,他忘了燕理,忘了世界上的所有人,忘了可能发生的一切恶果。他只为这场欢爱而存在。
燕晚啃咬着他的颈项和嘴唇,玫瑰芳香铺天盖地,在床笫之间浓烈得几乎将人窒息。Alpha的欲望冲击着他的理智,他将柳灿旻翻过身,在屁股上左右开弓抽出两道鲜红的掌痕,捞起男人的细腰从背后再一次贯穿他的身体。柳灿旻呜咽了一声,双手抓紧衣物,眼角洇出的泪水把枕头浸成了深色。燕晚一边深耕浅耘,猛烈凿击,一边从头上脱掉浸透了汗水的衬衫,一道脊椎从光洁的后背中浮现,肩胛骨顶起洁白的皮肤。他就像是一头美丽的野兽,正在急于用胯下的硬喙撕咬啃吃猎物体内的嫩肉。这样下去会怀孕吧?他不无恶意地想。不知师兄发现被自己冷落已久的妻子怀上不知哪个男人的骨肉时会说什么呢?
这并不是一个美好的猜想,而燕晚也不是受寻常道德观念束缚的男人。他撩起柳灿旻脸颊一侧被汗水濡湿的长发,低头舔舐他的后颈。柳灿旻发出了一声尖叫,又被一记更猛烈的冲撞给打断了。燕晚还在撕咬他的皮肤,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在一浪高过一浪的热潮中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做这一切的不应该是他的丈夫燕理吗。
他的意识被撞成了无数碎片,如同火焰在一片空白中四散飞溅,快感来得越来越密、越来越烫,从尾椎直冲上他的大脑。在燕晚发狠抽插的时候,他的性器也在床单上蹭硬了,两对囊袋一前一后地摇晃,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四壁之间。他们什么都不在乎,什么也不关心,只想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激烈而隐秘的欢愉中,搂着对方一起升入天堂或是堕入地狱。
伴着一声尖叫和一道穿透脊髓的战栗,柳灿旻射在了沙发上,燕晚也粗喘着射在了他的体内。两人都大汗淋漓,精疲力尽,在欢愉过后甜蜜的倦怠中倒在沙发上。
他们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清楚木已成舟,无论结局如何,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柳灿旻翻过身,伸手撩起燕晚额边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指尖温柔地勾画出他面颊的线条。他凑上去吻了一下燕晚的嘴角。
“燕晚……”
他体内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蜷缩在对方的臂弯里,在虚假的幻梦中合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