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林骸依旧翘着腿,朝眼前凶神恶煞的猛兽吐了口烟,不紧不慢道,
“我知道你还在抵抗药效。你觉得你能扛多久,几秒还是几分钟?没区别的薛凛,你已经失控了。”
林骸说得没错,薛凛早已失守。
最后的理智就似透过缝隙溢出的青烟,轻飘飘的一缕,稍有波动便会尽数散去。
现下只剩潜意识在做着最后的抵抗,拼尽全力不去想身后那个分不清是排斥还是吸引的Alpha。那是谢钰啊,是如今自己最不愿伤害的人!别回头,不要回头……
百合信息素尽管极尽收敛压抑,可弥漫在空气中仍变作淡极的轻风,终究吹散了薛凛最后的理智。
铁链停止了颤动。鼻翼微动,褐色的眼睛骤然一眯。像一头饿狼在黑夜中嗅到了最美妙的血腥味儿——饥饿,嗜血,杀戮。
皆是Alpha最原始的本性。
谢钰自始至终都未放弃过夺回身体的操控,也不曾将目光从薛凛的背影移开。
而当薛凛回头望向自己那刻,谢钰也不过是自嘲一笑。
该来的总会来。很可笑的一幕,一个是空有神智的木偶,一个是只剩躯壳的野兽。毫无意义的“战斗”和苦难,仅仅为了娱乐。这就是他们此刻生命的价值。
“嗯!…”
思绪不过一闪,痛感将他拉回了现实。
薛凛冲向自己那刻,指尖狠狠蹭过了锁骨的伤口。冰冷的铁链蹭过脸侧,琥珀的气息霸道至极地倾泻在颈侧。一声声刺耳的叮铃,混着薛凛粗重的喘息声……
谢钰清楚不能再刺激他。奈何,Alpha的信息素在同类的躁动下根本无法控制!
琥珀越是霸道肆虐,百合在生理性自卫中边愈发凌厉尖锐!循此往复,直至将彼此推向绝望而失控的深渊。
刺啦——
“不要…”
薛凛退下裤腰的同时,谢钰狱裤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墨色瞳孔骤然睁大,谢钰唇瓣微张颤抖着,却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右腿膝弯被搂过掰开到极致。没有润滑,没有试探,那根勃起的巨物就这么倏然顶入闭塞的后穴,尽根洞穿,不留一丝缝隙!
身体像是被撕裂成了两半…疼。疼得谢钰彻底失声,疼得连薛凛猎食般啃咬在自己肩头都顾不上,疼得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发抖!
可偏偏,谢钰的腰腹连应激抬起都做不到。指尖战栗着找不到一处着力点,疼痛无处宣泄,便只能如一团漩涡在身体内横冲直撞……愈演愈烈,席卷搅碎。
空气根本抵达不了肺部,剧痛下后穴好像有什么温热渗出了。可谢钰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不谈叫停这场“酷刑”——
滚烫的柱身根本不顾应激下痉挛的穴道,只凭着蛮力径直开凿,一下又一下,蛮横律动。
“疼…”
“哈啊…”
谢钰无意识的低喃,顷刻便被薛凛欲求不满的喟叹淹没。像是不满意身下Alpha的过度紧涩,又像是满足于对同类的掠夺占有。
“野兽”不曾松口,尖牙早已刺穿了肩头的皮肤,几乎咬在了骨头上以此固定。
剧烈的晃动像一场地震,而他们就是震心。阴囊一次次拍打在臀瓣挤压变形,柱身混着穴内温热的液体,失控下是发狠的劲儿不断往深处顶撞。
一次又一次,直到硬生生地破开穴道,暴虐地撞在穴心……
叮。
铁器掉落在地的声音清脆刺耳。同时间,男人如恶魔的声音再次飘向耳边,
“怎么了黎医生,心疼得东西都拿不稳了?确实,看着好疼啊。”
谢钰好像终于从疼痛中被唤回了一丝反应。
仰头间眼球轻动,颠簸模糊的视线中,地毯边缘站立的是一双双军靴。
他们就像围观于铁笼之外的观众,加重的呼吸声不加收敛,视线冰冷而得趣地插入自己的身体,视奸着一场强奸——
有什么东西好像碎了。不对,是早就破碎的东西又被无数双军靴轮番踩踏,碾作粉末飘散在空气中。比肉身更痛。
谢钰只觉自己不再是谢钰,不是人,甚至连狗都不是。他只是被扔进“斗兽场”的一坨肉,供野兽发泄暴食,供人们取乐意淫……
“嗯…”
终于,当极轻的一声轻哼似泣音般从喉间溢出,谢钰的信息素彻底失控了。
不再是因琥珀的刺激而发散。无意识间百合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绽放呼啸着在瞬间涌成花海!花瓣变作利刃,根茎成为刀锋。他无差别地攻击反扑,也直直刺向匍匐身上律动的琥珀!
谢钰控制不住,他只剩下信息素了。那是下意识的反抗,他想证明自己没被碾作成泥,他还是个人……
“唔…!”
在座的Beta感知不到信息素,林骸稍稍蹙眉后便也再无反应。
只有薛凛这头野兽“听见了”谢钰的挣扎。根茎扎入琥珀,几乎要挣脱压制,反噬。
性器在暴怒中又一次全力顶入,阴囊打在臀瓣带起一声脆响。龟头不收余力地顶在穴心,像是将不老实的人死死“钉”在身下!
薛凛松嘴了。抬头间嘴角流下的血分不清是谁的,却见他喉结一滚,将口中那一小块咬下的皮肤组织混着鲜血吞咽。
没有意识,何谈控制。一切都是本能和天性,是兽类不加掩饰的原始欲望。比如交媾占有,比如啃咬吞食,比如拇指凶狠地摁上谢钰没有血色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