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玄想让自己求他?他做梦!
容阙冷冷地与谢清玄对视,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了,直到看见谢清玄转身出去,腰才倏地一软,猛地瘫软在床上,眼微微一转,心有余悸地抚了抚被谢清玄掐起青痕的脖子。
“来人!”容阙深吸一口气,赤足跑下了床,伸手重重地拍着殿门,恨声唤道:“狗奴才,都给朕滚进来!”
也不知谢清玄出去时对他们嘱咐了什么,任由他唤了半晌,殿门外站的侍卫仍旧像没听见似的,不动如山。“该死!”容阙看着外面的人影,忍不住骂了一声,咬了咬牙,干脆猛地将殿门打开,伸脚重重地踹了一脚守在殿前的侍卫,骂道:“你是死了么?没听见朕在唤你?!”
“你再装死试试?”容阙见那侍卫纹丝不动,就伸出腿重重地踹了那侍卫一脚,还觉得不解气,正伸手左右开弓地扇了他几个耳光,张口指着他的鼻子再骂上几句,却突然看见那侍卫猛地抬起头来看他,眼里闪过一抹轻蔑。
容阙被他的眼神看得更为火大,想都没想,扬手就想重重地甩一个巴掌过去,怒声骂道:“谁准你这般看朕?”
他的手挥至一半便被那人捏住,容阙张嘴就想再骂,却只看见那侍卫抬起头来,扬手向他扇来。
[啪!]
这一耳光又重又响,容阙被打得猝不及防,只觉得眼前一黑,紧紧地捂住了脸,满眼通红地看向对他不住冷笑的侍卫,不敢置信地扯了扯唇角,浑身颤抖地指着他,双眼通红地问道:“你敢打朕?!”
谢清玄辱他也就算了,他没想到,连一个小小的御前侍卫竟然也敢冒犯于他!容阙说完,伸手捂上被打得发疼的脸颊,冷冷地看着那跪在他面前的侍卫,双眼里凝着寒意,毫不犹豫地扬手就想打回去。
那侍卫一把抓住容阙挥过来的手,垂眸看了容阙一眼,又毫不犹豫地重重地扇了容阙两个耳光,将容阙白净的脸颊打得高高鼓起,活像两个肿起来的大馒头,拧着眉扭送着挣扎不已的容阙将他送回了大殿。
“放开朕!”容阙如今这身子娇弱得厉害,被他如同对待小儿一般提着,恨恨地挣扎起来,被他重重地扔在了大殿上。
他何曾被人这般对待过?
他一怒,伸手抚上自己脸上肿起来的双颊,伸手恨恨地捶了一下地,脑子里被气得一阵又一阵地抽痛,伸手揉了揉额角,恨恨地指着那侍卫破口大骂道:“你和你主子都该死!朕要杀了你们!诛了你们九族——”
虎落平阳,龙困浅滩,他竟沦落到这般地步!他话音未落,就看见那原本已经走远了的侍卫步子一顿,陡然转过身来,脸色阴沉地看着躺在地上,不住破口大骂的容阙,皱了皱眉,伸手就抓住了他大腿。
“你……想做什么?!”容阙心下一惊,对上那人一双寒凉的双眼,心里后知后觉地显出些许惧怕来,一时之间不觉浑身僵硬,在他的手底下用力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那手的桎梏,咬牙道:“谁准你用你那脏手碰朕的?朕要杀了你——!”
只见那侍卫拔出长剑的剑鞘,看着容阙不住乱扭的腰身,重重地抽起了容阙的大腿。
“啊!……”容阙仰起头,禁不住痛叫了一声,被他打得一浑身颤抖了一下,眼角不受控制地冒出些许水意,那剑鞘打在身上又沉又痛,激得他不由得飞快地往后爬去,可刚爬了一半,就被拖着脚踝抓了回去,毫不怜惜地继续打了起来。
“贱人,朕要杀了你……”
他不懂为何重活一遭,一切事物都变了?这些以下犯上,看不起他的贱人都得死……
容阙双腿不住地发着颤,狠狠地咬住了牙,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后背不住地冒出冷汗来,才被打了没多久,整个人就变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软软地瘫在了地上。
他只觉得自己被打得像头畜牲一样趴在地上,眼角通红,嘴里不住地发出细细的呜咽声,眸里渐渐地弥漫上一层寒意,黑发凌乱地沾在脸上,唇上沾着水光,咬牙恨恨地扭头道:“够了!……”
那侍卫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动作并未停下,容阙禁不住低下头呜咽了一声,紧跟着双腿一颤,只觉得股间一凉,紧接着便有一股冰凉的液体从后穴里渐渐地流了出来,后背顿时绷得宛若一根琴弦,紧紧地并拢双腿,强忍着羞意,咬牙闷声道:“快放朕走……”他要将谢清玄留下的精水擦干净!
他说话间,又有一股精水不受控制流了出来,容阙又气又恨,只能用力地夹紧了双腿,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谢清玄一次灌进来的精水实在太多,他根本就夹不住,被剑鞘一打全都流了出来,看起来异常糜烂,简直比销金窟里最下贱的小倌还要浪。
眼看自己双腿间的水越流越多,容阙双眼发红,暗暗捏紧了手心,脑里的那根弦随着侍卫的动作越绷越紧,他咬牙忍了忍,潮红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恨意,凤眸里寒光一闪,眼看就要再破口大骂之时,那侍卫终于停了动作,像丢一件物什一般放下了他,毫不留恋转身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容阙被气到脑子发昏,理智岌岌可危,随时都会崩裂,见那侍卫要走,手比脑子多一步动作,低吼一声,双眼发红地扑上去,一把拔出了那侍卫挂在腰间的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就朝他刺了过去,勾起唇角,双眼发亮,满是恶意地咧开嘴,快意至极地骂道:“以下犯上的狗东西,朕要杀了你——”
他眉目本就生得阴柔,但此时这般一笑,竟真的让他生出几分肃杀的意味来,带了几分凛冽至极的美。
那侍卫身子动都未动,冷哼一声,伸手随手捉住容阙劈过来的剑,随手将容阙连剑带人一起丢至了墙上,冷冷地看着容阙脸色惨白的捂住头,满脸痛苦地靠着墙滑倒下去,眼里流露出些许讥诮。
容阙被他砸得眼前一阵又一阵地发黑,忍不住下意识地捂住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侍卫一把抓住披散下来的头发,狠狠地朝墙上撞了过去。
“够了……你放手!”容阙剧烈地挣扎起来,被打得头脑一阵阵发晕,实在抵不过身体里传来的剧痛,终于还是软和了口气,叹了一口气,通红着双眼,咬牙骂道:“谢清玄还要朕替他生孩子,你伤了朕……就不怕谢清玄诛你九族么?”
话音刚落,就被他伸手捏住了下巴,伸出手指在嘴里搅弄了一番,随后解开自己的衣带,露出了狰狞的那物,朝他嘴里送来。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容阙死死地盯着面前这根巨物,恨恨地咬了咬牙,谢清玄,你竟让人如此辱朕!好歹也是一世夫妻,他竟连这点情分都不留……
想到前世谢清玄满眼恋慕地看着自己的模样,容阙双眼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狠了狠心,干脆咬牙自个重重地往墙上撞去,他宁愿将自己撞死在墙上,也不要像没见过男人鸡巴的浪货一样,对着一根鸡巴又舔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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