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君,”容阙仰头看着账顶,感受着顾成君在自己体内不住进出,蓦地伸出手捂住了眼,顺着他的顶弄身子向下颤动着,声音低低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朕如今……真的后悔了。”
他声音喑哑,带上了浓重的鼻音,听来竟像是十分委屈。
顾成君察觉他声音不对,皱了皱眉,伸手拨开容阙挡住眼睛的手,才发现他眼睫微湿,苍白的脸上滚落大滴大滴的泪珠,竟是已经哭了。
见顾成君看过来,容阙的眼更是落下来了一大滴眼泪,他容貌本就生得不俗,前世从未落过泪,看来十分我见犹怜,令人心生怜惜。
“成君,”容阙放下手臂,眼角微红,一双眼里盈着泪意,看向他缓缓地问道:“朕是不是当真做错了?朕不该辜负你和清玄的真心,朕不该将你们二人丢在冷宫,朕不该对你们不管不问……”说着,他看向愣住的顾成君,慢慢地靠近他,将头靠在了他肩上,低低道:“朕近日做梦,总是会梦见清玄未死,你也在宫中陪着朕的那一段日子,朕有你与清玄一妻一妾足矣,成君,我们三人若就这样相敬如宾,和和美美地过完一生,该有多好。”
“一妻一妾……”顾成君垂下眼帘,低低地重复了一遍容阙的话,心下一沉,猛然清醒过来,声音低沉地冷笑出声,看向容阙又妒又恨地道:“陛下到了如今这般地步,倒还忘不了皇后。”
容阙能给出最大的让步,也不过是对他保证一妻一妾而已。
区区一妻一妾,就想换他半世蹉跎,半世凄凉,换他前世风雨飘摇,容阙倒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顾成君冷下心肠,重重地掐住容阙的下巴,死死地咬住了他的唇,他肏在容阙体内的肉棒又变大了几分,似吃了春药般飞快地捣了起来,喘着热气在他耳边道:“陛下哭起来真好看,以后若是能像这样多张开小穴给臣肏肏就更好了”
容阙被他骤然加重的动作顶得脸色一白,尚未反应过来,顾成君重重地在容阙体内肏了几下,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容阙沾了泪痕的脸,邪笑了一声,夸道:“陛下哭得臣更硬了一些……”
说完,死死盯着容阙带着泪痕的脸,将肏进容阙穴内的肉棒拔了出来,那物尚带着热气,抓着容阙的手去摸,道:“陛下摸摸看,是不是变得更大更硬了些?”
容阙的心意虽假,可他哭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却十分好肏。
容阙被他弄得一阵胸闷气短,挣脱不得,后退不得,被他抓着手,被迫摸上了那根肉棒,被顾成君包裹着手,抓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替他服侍了半晌,也不见顾成君射出来,不由又气又急,连装出来的哀意都去了一半,手又被他捏住挣脱不得,泛红着眼角,咬牙恨恨地骂道:“放手!”
说完,就恨恨地甩开顾成君的手,含着泪一巴掌扇过去,在看见顾成君那张冰冷的银面后,动作生生一顿,转而改成抱住顾成君那硬实的胸膛,趴在那上面呜咽道:“成君,朕真的知错了,你原谅朕好不好?”说完,紧紧地盯着顾成君那双凝了寒霜的眼,心下一狠,咬牙向自己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下去——他这一下咬得又快又狠,他霎时被痛得眼前一黑,嘴里控制不住地流出鲜血来。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成君……”容阙忍住痛意,伸手就去抚顾成君的面具,蹙着眉,忍着剧痛呜咽道:“是不是只有朕死了,你才肯原谅朕……”说完,就只见顾成君伸手摘下了面具,将阳具从他体内拔了出来,掐住他因疼痛而变得惨白起来的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昏沉间,他能看见的最后一眼,就是顾成君摘了面具,将他抱了起来,看他的眼神十分复杂。
顾成君低低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沾血的脸,阴沉着脸问道:“怎么,陛下被谢清玄肏就乐得张开腿,被臣肏却偏偏又哭又闹,寻死觅活?”
“……”
容阙顿觉一阵头晕目眩,喉中传来一阵呕意,从舌尖上传来的剧痛更令他呼吸一窒,顿时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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