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玛丽带着被教导了一天规矩的萨克和另一个资历老成的男仆格威来到凯尔的办公室门口。
玛丽从小女孩的时候就在福伦特尔家当女仆,如今四十年过去,已经成为了一名有很高威望的女仆长,她对萨克的要求也很严格。
“等主人入睡之后仆人才能离开,早上也要比主人早起,伺候主人起床用餐。你是第一天当贴身男仆,就在门外侯着吧,格威去里面服侍。”玛丽看着紧张的萨克,严肃的脸微微缓和,“多学学格威,出点小错是正常的,时间久了就懂了。”
“谢谢您的教导。”萨克向她鞠了一躬。
玛丽又看了他一会才离开。其实她没有说出来的话也有不少。比如萨克和格威其实是不一样的,虽然两人都是凯尔的贴身男仆,但格威是正经出身,而萨克是以奴隶的身份被送给凯尔的。如果两人犯了一样的错,主人不高兴的话,对格威的惩罚还要合些规矩,而对萨克这个奴隶却可以随意惩治。对待奴隶,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少爷小姐们一向不把他们当人看。
萨克挺直身子站在门边,打起精神注意房间里的动静。
少爷是个勤奋的人,年纪轻轻就拥有不少产业,他不像那些拿着父亲的钱整日玩乐的败家子,而是经常坐在办公室里处理生意上的事。通常少爷都会一直忙到月浮夜深才会睡下。这都是玛丽告诉他的。
不用见到凯尔,其实让萨克松了口气。早上在房间里发生的事对他造成了不小的影响,两个受了虐待的乳头现在还是肿肿的泛着点疼,弄得他很不舒服。除了紧张,他面对凯尔其实是有点畏惧的,畏惧要是再见到了,对方会不会又会对他做出什么事来。
他从没有和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们接触过,他二十几年来都生在土地,扎根田里,淳朴老实,萨克甚至不知道凯尔对他这么做是贵族对仆人理所应当的对待还是只对他一个人的特殊。
正这样胡思乱想着,格威从房间里出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到萨克手上,“你进去服侍吧,主人吩咐我去查账。”格威其实有点疑惑最近的生意十分顺遂怎么突然要查账,不过他更担心萨克手脚不灵弄出错,小心叮嘱了好几句才离开。
萨克端着格威递过来的托盘,上面还放着瓶红酒。他看着格威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口,又闭上嘴扭头看着紧闭的房门。
教导规矩的老师告诉了他很多注意,比如不论做什么都要轻手轻脚不发出声音,尽量让自己成为透明不打扰到主人。主人有传唤要最快时间赶到主人面前听从吩咐。福伦特尔家对待仆人的规矩是严格的,贵族们可不想自己家出来的仆人都是没有规矩教养的乡巴佬。
萨克咽了口唾沫,他甚至觉得自己这样的人怎么会被看上送给少爷,身为贴身男仆他真的合格吗?
但时间不允许他胡思乱想,他深吸口气,伸手推开了房门。
“夜安,少爷。”合上门转身,他努力掩盖自己从乡下带来的口音,照着教仆老师教的那样问安,并深深鞠下一躬。
凯尔盯着面前的这块纯黑巧克力。他换了男仆统一的衣服,领口的扣子整齐地系到最上面那颗,头发剪得很短,力求干净利落,让他看起来越发干练健气。
凯尔有些惊讶,惊讶自己仅仅是这么看着对方,心底就有些骚动,想做点什么。
萨克鞠完躬就退到墙角默默站着了,察觉到青年直白的目光,他下意识想低头,又想起那几句教导,只得目视前方,脸蛋紧张得泛红。
凯尔嘴里有些发干,他将桌上的东西拨到一旁,撑着下巴直勾勾看着萨克,“给我倒杯酒。”
萨克磕磕绊绊的回了句“是”,小心稳住托盘上前。
凯尔的酒杯放在手边,萨克只得走到青年身边。他不知道倒酒是要和主人保持距离、伸出手臂的,凯尔也没有告诉他。红酒倒出来,萨克不知道要倒多少,想起来那场宴会,就依着记忆里的倒了半指高。
凯尔弯起嘴角,露出抹迷人的笑容。
这张美得不似凡人的脸成功让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奴隶看呆了,凯尔趁机拿过奴隶的盘子放在一边,抓着男人的手臂往自己身上拽。
重心不稳,萨克倒进凯尔故意创造的怀抱里。
年纪轻轻却心思深沉的少爷将自己高大健壮的奴隶抱在怀里,左手隔着衣服覆盖在思念已久的胸肉上。他吻住萨克惊讶张开的唇,另一只手揽着萨克的腰往自己身上贴。
“唔,唔呜……!”萨克脸吓白了,耳朵又红的欲滴,他开始用力挣扎想离开。
“别逃,”凯尔吻着萨克的唇,滚烫的呼吸洒在萨克的脸上,他迷人的蓝色眸子深沉如浪涌,声音软软的像撒娇,“别走,我好想你……”
他好不容易才再次将人抱在怀里,嘴里仿佛还留着萨克柔软乳头的感觉,性器又在腿间迫不及待抬起头。他将人禁锢在自己和桌子之间,膝盖挤进萨克腿间强迫性打开奴隶的双腿,萨克便感觉到主人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不停隔着布料戳着自己的腿心。
“呜,不、不要,”萨克明亮黝黑的眼睛吓得睁大了,含着湿漉漉的水光,像凯尔小时候去农村看见的羊羔,“求您,主人……”
凯尔怎么会停?巧克力只有含久了,才会散发出融化后的醇香奶甜。他扯开萨克的衣领,那件崭新的衣服便崩掉了扣子,凯尔在萨克可怜的求饶中用力含住那颗红肿的奶头。
又酸又疼,口腔又是湿热的,凯尔毫不怜惜的大力舔咬拉扯让萨克胸口又涨又麻,他好像比常人要敏感的多,当一只手捏上另一只乳头的时候,萨克身体惊得跳了一下,发出声压抑的叫喊。
漂亮年轻的少爷将手掌罩在那块柔软丰满的胸肉上,一白一黑的映衬色情暧昧,他毫不客气地将这肉揉扁掐尖,在巧克力的表面留下青青红红的掐痕。凯尔掐着萨克的窄腰把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萨克的挣扎对他如蜉蝣撼树,硬挺的性器将裤子顶出轮廓,萨克的腿心就被挤进去,龟头隔着一层布料戳进柔软的屁股肉,被肉夹住的感觉让凯尔舒爽的叹了口气。
他恋恋不舍地吸着那颗肿大如葡萄的奶头,看着萨克欲哭的大眼睛,手摸上男人腿间的东西有技巧地揉弄,凯尔露出抹狡黠的笑,“吸奶子就能吸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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