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的仆人们发现大少爷的心情最近格外的好。
这是显而易见的,尽管凯尔平日里一直都是一副温柔和气的模样,对谁都笑呵呵的,但只要服侍的时间够长,在福伦特尔家从事的仆人们都能看出这只是少爷为人处世的方式。
倒不像这样,海蓝的眼里闪着光,整个人精神气十足,做什么事都扬着眉,还会笑着发起呆的样子——太罕见了,这是出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吗?
好奇的仆人们私下议论纷纷,却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有个颇有经验的仆人信誓旦旦地说少爷八成是在前几天的生日舞会上看中了不知哪位小姐,想当年他追求妻子时也是这幅高兴得丢了魂的模样。他们少爷,估摸着是恋爱啦。
年轻的贵族少爷小姐们这些感情的牵扯纠纷,也常是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他们自然而然把原因往这方面扯,也以此为乐打发空闲的时间。
不知谁发现了什么,笑着把某个正坐着啃面包的男人拉到他们的聊天当中,“哎,萨克,你不是服侍少爷么,给大伙说说是什么情况?”
淳朴黝黑的脸浮上抹不易察觉的红,萨克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眼,“我,我不清楚的……少爷的事,我也不知道。”
一边叫朱迪丝的红发女仆捂嘴笑着,“他不好意思了,你们别太逗他。”
雷恩,也就是那个把萨克扯过来的男仆,勾着萨克的肩膀笑开,“朱迪丝,你尽替他说话,我都要伤透心了。”他作出心痛状。
“去你的,”朱迪丝伸手打他,“小心我不帮你缝那破袖子的衣服。”
仆人们又闹了会才将萨克放开,贴身的仆人比普通仆人更忙些,还要时刻响应主人的召唤,他们也知道不能占用萨克太多吃饭的时间。何况萨克最近可是大少爷面前的“红人”,少爷似乎很喜欢这个奴隶,总是要把萨克叫过去服侍。
这不,萨克吃完面包和香肠,刚把一杯牛奶喝了大半,休息室的铃铛便响了。这个高大健壮的青年连忙几口喝完牛奶,边擦着嘴边拿起外套往外走去。
他到了办公室的门口时停下,低头整理了一遍衣服才推开门进去。刚打开,一只手就将他拽进去,门随即被关上,萨克被一双臂膀圈在门板和凯尔之间。
“午安,少爷。”萨克紧张地问安,漂亮的青年直勾勾盯着他,微笑着指指自己的唇,低沉的声音听着很是舒服。
“我说过见到我要怎么问安的,嗯?”
萨克刹时红透了脸,热气一直往头顶冒,他手足无措地动了动,犹豫了一会,才闭上眼凑过去亲亲凯尔的唇。
凯尔低叹,捏着萨克的下巴更深更重地吻上去,手也不太规矩地在青年紧致的腰上捏弄。
萨克颤抖着将凯尔推开,却也不敢推太远,只是微微隔着点距离,“少爷,这还是白天。”
“我不做过分的事。”凯尔亲亲他,把人带到椅子上坐下,将人抱在怀里,“让我看看,有没有好好抹药?”
“抹了,有抹的。”萨克慌张捂住胸躲避凯尔的手,却最终没能敌过少爷的威势,红着脸松开手。
“我就看看。”凯尔大言不惭地说,手上利索地把衣服解开,那两颗红艳泛肿的乳头便暴露在空气里,上面泛着光,看来的确是抹了东西的。
昨晚凯尔把这个清凉消肿的药膏给萨克,命令奴隶每天按时涂抹。他也知道自己下手不顾轻重,总不能让这他极关照的小东西一直这么肿下去,萨克也会不舒服的。
凯尔仔细瞅着这两颗圆肉珠,整个脑袋都要埋进萨克胸里了,半晌才有些生气地嘀咕:“今天是碰不了了。”
萨克反应过来,脸上一阵红热。
凯尔把药膏要过来,手指蘸了些抹在乳头上,柔软的肉珠被按进胸里又鼓出来,又被手指按压着转圈。萨克咬咬唇,扶着凯尔的肩,任由少爷带着玩弄心思地涂抹好久才终于放过他帮人系好扣子。
凯尔将他抱着,头埋在萨克颈间闻着青年身上清爽的麦草气息,整个人像抱着个大娃娃似的发起懒来。
萨克浑身僵硬不敢动,鼻尖萦绕着凯尔衣服上喷的淡淡香水味。他脑袋一团麻,呆坐半晌才红着脸,手轻轻碰下凯尔的背,“少爷,你还有事要办,已经休息很久了。”
凯尔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去亲萨克的嘴,将人吻得呼吸不稳才放开,他环着萨克腰的手不怀好意地往下捏住那团手感颇好的臀瓣,“萨克,我难受。”
“哪里难受?”萨克忙低头去看,便觉得腿心一块地方泛起热气,硬硬地抵着臀心。他惊地差点跳起来,又马上意识到了是怎么回事,推着凯尔的肩。“不,不要这样,主人……”
“你还有工作要办。”萨克说。
“唔,”凯尔苦恼地皱眉,手仍捏玩着那块臀肉,性器也越发硬挺,恶劣地戏弄道:“可是一看到你,我就没有心思做工作。”
萨克通红着脸说不出话,苦恼自己这平日里温柔平和的少爷怎么总对自己露出恶劣的性子来,但他又不由去想自己的问题,总、总是惹得凯尔这样子。
“做一次,我就工作。”凯尔将一个貌似两全其美的办法抛给萨克。
“不,不……”萨克摇头拒绝,想站起身,却被凯尔压着动不了,柔软臀肉蹭得那根东西越发热烫起来,燥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漂亮的青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海蓝色眼睛闪着光,软软地央求道:“做一次,就一次。”
萨克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被凯尔的撒娇弄得愈发摇摇欲坠,他红着脸,嚅嗫着,半晌说不出话。
眼底浮现出得逞的得意笑意,凯尔知道自己不擅拒绝人的奴隶这样半推半就的时候,就已经是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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